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88年我高中毕业后,就去了县机械厂上班,成了一名国家正式职工,这一切都是托我二舅的福,二舅是机械厂的车间主任,厂子里给了他一个招工名额,但我表妹和表弟岁数都还小,二舅就把这个宝贵的名额让给了我,所以我对二舅一直抱有感恩的心。
我在工厂里学的是钳工,和我一同进厂的还有三名新工人,其中有一个是女工,她叫王海燕,和我在同一个车间当学徒工。
王海燕和我同岁,她父亲是厂子里的一位老技术工,王海燕长的挺漂亮,齐耳短发,性格比较开朗,爱说爱笑,很多年轻工人都爱和她开玩笑。
我动手能力很强,很快就掌握了钳工的工作要领,我的师傅姓陈,有三十五六岁,看我学的非常快,非常高兴,认为是我给他撑了脸面,他对我格外照顾,我也对师傅非常尊重,我俩成了很好师傅加朋友关系。
王海燕的师傅姓刘,他的性格非常暴躁,王海燕经常出差错,刘师傅恨铁不成钢,经常大声吼她,嫌弃她笨,说让王海燕要向我学习,要多动脑子,别光知道问师傅,所以王海燕见了刘师傅就发怵,有不懂和不会的,就悄悄求教我,我会耐心的对她指导一二。
一来二去,我俩接触机会就多了,我感觉王海燕看我的眼神慢慢有点不对,是那种说不出的感觉,我也没谈过恋爱,并不知道她的眼神包含什么意思,只是对她带给我的零食,我非常的感兴趣。
陈师傅一天对我说:“利康,你发现没有,王海燕可能对你有意思。”
我听了一头雾水,师傅又说道:“傻小子,她就是喜欢你,你看她看你的眼神还不明白吗?满眼都是爱意和崇拜,你小子真不懂女孩的心。”
陈师傅的话让我豁然开朗,怪不得我感觉她看我的眼神不对劲,原来是对我有那意思,喜欢上了我,我感觉王海燕也不错,漂漂亮亮的,虽然爱花钱,但也不是大毛病,我何不主动点,这谈恋爱男孩要主动,这一点我还是懂的。
王海燕再用那种眼神看我的时候,我就眨眨眼睛或者扮个鬼脸回应她,她就害羞的低下头,脸上飞起一片红霞。有一次我买了一个新纱巾,在没人的时候偷偷给了她,她高兴的接在手里,激动的有点语无伦次:“谢谢你利康,你咋想起来给我买纱巾?“
我坏笑着说:“因为我想娶你,想让你以后做我老婆,给我结婚生孩子。”
王海燕不仅没恼,反而笑靥如花,当时就把纱巾围在脖子里,忘记了那是初秋天气,还没到戴纱巾的季节。
从此我俩业余时间,经常一起去逛公园,看电影,王海燕有一个最好的闺蜜叫李小妹,和她是一个村的,在纺织厂上班,长的亭亭玉立,文文静静的,非常淑女,海燕和我交往久了,有时候看电影就会带着她,我和王小妹也慢慢的熟悉起来。
我发现李小妹虽然不太爱说话,但内心非常善良,那年冬天厂子放假,我就约了王海燕下午三点去影院看电影,下午三点我刚到电影院门口,就看见海燕和李小妹已经来到影院门口,我跳下自行车赶紧去买电影票,李小妹就主动去旁边小摊贩跟前买瓜子。
卖瓜子的是一个瘦弱十来岁的小男孩,穿的非常单薄,冻的鼻涕直流,他的木托框里只剩下三包瓜子,王海燕嫌男孩脏,非要去买另外一个中年妇女那里买,李小妹喊住了王海燕,她把小男孩三包瓜子都买了,我买票回来的时候,正见她对小男孩说:“小弟弟,快回家吧,你穿的这么薄,会冻坏的。”
接着她又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纸,亲自给男孩擦鼻涕,那时候,我感觉李小妹真是个善良有爱心的女孩子,她的形象在我心里一下子变得高大起来。
她告诉我说:“这孩子我认识,他是个孤儿,爷爷奶奶年纪大了,没有挣钱能力,他一个十岁的孩子,每天抽时间在影院门口卖瓜子,来挣自己的学费,太懂事了,我们买他的瓜子就是在帮助他。”
不料王海燕却说:“你可怜他,你看他流着鼻涕,小手又不干净,这瓜子脏的能吃吗?”
我突然发觉,王海燕和李小妹比较起来,是多么的没有同情心,有点冷酷无情,我第一次对她有了看法。
王海燕往我家来过几次,每一次都是让我买好礼物,到了家门口的时候,她才用手提着进门,然后再递到我母亲手里,拉着母亲的手显得非常亲热,每次吃好饭后,她从来不主动收拾碗筷,就像没看见一样,我多么希望她能替母亲收拾一下,哪怕是做做样子,我的脸上也有光彩。
我哥在部队当兵,他探亲回家,有人给介绍一个对象,很快就订了亲,我哥要回部队,就把嫂子叫到家里吃顿饭,母亲让我把王海燕也叫了过去。
还是和以往一样,海燕让我买了一箱礼物,她用手提着走进家门,发现嫂子已经来家里了,并且带了好几箱礼品。两个没过门媳妇,见了面本该非常亲密,但王海燕不知道为什么,脸上带着明显不悦,对嫂子耐搭不理,嫂子刚开始对她很热情,后来见海燕不高兴,就不再主动交流,场面一度变得很尴尬。
吃完中午饭后,母亲给俩媳妇一人一个红包,其实王海燕第一次来家里的时候,已经给过红包,但母亲怕她有意见,还是给了海燕一个。
回去的礼品,母亲又给海燕换了一箱礼品,让她带回去,嫂子拿的多,母亲让嫂子带回去两箱,这本是很正常的事。
不料我送王海燕回家的路上,她就对我大发脾气,原来她一直不高兴的原因,是嫌弃嫂子带的礼物多,让她丢了面子,又嫌弃母亲只让她带回一箱礼品,嫂子却带回去两箱,我心里感觉很烦,王海燕太不讲理了,她难道忘了那礼品是我掏的钱。
李小妹恰来她家里串门,她又对李小妹一阵诉苦,李小妹笑着说:“你不要攀比这些小事,你嫂子是第一次进门,人家拿的礼物多,这很正常,回礼当然也要多,按说红包你就不该收,才显得你识大体,懂礼貌。”
李小妹的话让王海燕安静了很多,但我心里已经有了分手的想法,和这样的女人生活一辈子真的能幸福吗?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和王海燕没有产生大的矛盾,她有时耍点小脾气,我哄两句就没事了,我感觉她还是很爱我的,并不是一点也不讲道理的人。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第二年麦天,厂子里的工人,大部分家里都种有小麦,厂子就放了一星期的假期,让工人回家收割小麦,我就去了王海燕家里帮助收割小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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