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他在她耳边亲了亲,哑声问。
连名字都不知道,他就把她抬来了?
“虞歌。”她轻声道。
“就这两个字?”祈湛撩开她耳边的发,捏着她的小脸,让她转过头看自己。
还以为这是她随口说的名字,今日去虞府要人,说的也是要虞家小姐。万一抬错了人,扔回去就是,没想到祈家那条老狗正好也去虞家要虞歌,被他抢先给抬回来了。
“嗯,就两个字。”虞歌点头。
“在我这儿,只能做通房。愿意吗?”他挑眉,往她的唇上轻啄,声音更懒了。
丫鬟也行,过阵子她就跑。
虞歌乖巧地点头:“愿意的,只要是世子,我就愿意。”
祈湛盯着她的眼睛凝视了好一会,嘴角慢慢扬了起来:“这么听话啊,你父亲知道你是到我这里来了吗。”
“应当是不知道。”虞歌摇头。
“那让他来给你磕个头吧。”祈湛躺回去,滚烫的手在她身上一下一下地揉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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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料走了两步,却见前方传来一阵吵闹声。
原来是男人带着怀了身孕的外室出来,被正妻撞了正着,正抓着男子大闹了一场。
周围看热闹的人窃窃私语——
“这世间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何必闹得如此难堪?”
“听说这男人跟她十年无所出,十年了,还不让纳妾,男人腻了也正常。”
……
分明是男子养外室在先,可似乎在这大邺朝,人人都觉得是正妻的错。
叶浅舒一时恍然。
十年男人会腻,可为什么女人却不会腻?
不过都是男人为了自己三心二意寻的托词罢了。
不等她回神,耳边已传来了沈蒲容的声音:“这正妻实在不知轻重。”
叶浅舒愣了一愣,望向身旁的男人:“为何?”
沈蒲容不假思索回:“纵然那男子养外室负她在先,可那外室肚里还有子嗣,怎能这样动手?实在糊涂。”
一瞬间,叶浅舒的耳边仿若嗡嗡作响。
子嗣……
她好似忽然明白了什么。
叶浅舒平静看他,问:“沈蒲容,你是不是后悔娶了我?”
这话一出,四周似乎都寂静了一瞬。
沈蒲容收回视线,神色闪过慌意:“怎么会?我是就事论事,与你我之间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