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佳凝抿唇：“没有。”
“是吗？看你闷闷不乐了一个下午，还以为你躲起来哭了呢。”
“这本来就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我就是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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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第一次失败，可每一次，都让她心里堵得慌。
不过，跟基地里所有的人一样，就算失败无数次，他们也会继续研究下去的。
蒋韩烨指了指水壶：“喝点糖水，心情会好一些的。”
苏佳凝没有拒绝，喝了一口。
胃和身体好像瞬间都暖和了过来。
就又听他问：“你有什么愿望？”

苏佳凝勾唇：“我还以为多大事，你想去照顾她就去吧，她一个人确实不容易。”
蒋韩烨骤然松了口气：“我就知道你能理解。”
看着那道走进洗手间的身影，苏佳凝笑意淡下去。
下午蒋韩烨走得急，钱包落在了她包里，等她送到医院门口却听到栗雯雯对蒋韩烨说了句话。
“韩烨你不用来照顾我的，我自己可以，要是佳凝同志知道了，该不高兴了。”
蒋韩烨一边整理她的药一边说：“帮助同志是应该的，作为军属，她有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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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她不理解，真的离开你怎么办？”
蒋韩烨语气笃定：“她不会。”
苏佳凝想起他下午那斩钉截铁的三个字，面无表情抬起手，在日历上又划了一个叉。
这之后，蒋韩烨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直到这一天吃完早饭，蒋韩烨照常准备出门。
苏佳凝拿起笔，在桌上的日历上又画上了一把叉。
随着她的动作，蒋韩烨也注意到了日历，看见了9月5日那个日期上的圆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