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星晚猛然想起,家里香皂的味道变过好几次。
她问过傅辞深为什么要突然换掉,他的回答是:“之前的味道闻腻了。”
而她曾以为的那些傅辞深给自己准备的小惊喜,什么发夹耳饰,也通通与栗雯雯信中的描述一模一样。
傅辞深虽然没回信,却将信里的内容记得清清楚楚。
戴星晚下意识一用力,手中平整的信纸顿时微微皱起。
只是一瞬,她很快又平复了情绪。
大概是之前伤心过太多次了,早就没有了之前的撕心裂肺。
只是心口依旧有些闷,她难过自己被蒙在鼓里这么长时间,浪费了青春又浪费了感情。
她将信抻好放回原处,起身去做晚饭。
做好后,她没有等傅辞深,刚吃了一口,大门却突然响起钥匙转动声。
傅辞深打开门,看见戴星晚独自在吃饭,愣了一下。
以往不管他回来多晚,戴星晚都总是等着他。
“怎么不等我?”
戴星晚若无其事起身去给他拿碗筷:“我听说你跟栗军医一起去了百货大楼,以为要吃完晚饭才回来。”
她的语气不带刺,只是在平静地叙述一件小事。
然而这模样却令傅辞深眉心跳了跳。
“我出去办事,到门口偶遇栗雯雯,说是来的时间短好多东西没置备齐,顺路捎她一段。”
他解释完又扯开话题,扬了扬手中的袋子。
“今天路过还给你带了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傅辞深说着,从袋子里拿出一条嫩黄的丝巾。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对,蔓妹子一直都在偷偷和我处对象,上学时的桌子和书包都是我帮她提的。”许强也跟着点头附和。
霍庭森看着两人穿着周整的衣服,自行车龙头上还挂着用红纸包的几样礼品,确实符合农村提亲的礼节。
冷冽地勾起薄削的唇角。
那个女人比他想象的还要虚伪、势力、嫌贫爱富。
他刚才去何蔓学校帮她办转学证明的时候,拿到了她的成绩单,好几门功课都是个位数,就算不转学也会被学校劝退。
足以证明昨天何蔓对何母说的那句话,他没有听错,就是打着去北平上高中考大学的旗号,不仅要攀高枝还要找个形象好的。
就连他离开的时候,她的班主任都说她哪是来镇上上高中的,就是冲着找个镇上的对象来的。
“还有什么事吗?”霍庭森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并没有时间和他们交谈,冷淡开口。
“蔓妹子一直都不让我儿子说他们在处对象,就是在骑驴找马呢,同志,你可千万不能被蔓妹子给骗了。”许强妈愣了一下,见霍庭森竟然不接茬,又苦口婆心地补充了一句,就拉着儿子走了。
何母站在家门口,隔着麦田就看到停靠在村口的吉普车,赶忙招呼两个女儿收拾行李,就往村口赶。
正好与往何家走的霍庭森在半路碰上。
何蔓穿着碎花短袖衬衫,扎着两条柔顺乌亮的长辫子,额前散落着几许碎发,背着当地特有的竹编大背篓。
站在六月刺眼的阳光下,娉娉婷婷,皮肤犹如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嫩生生的,白得发光,一张精致的鹅蛋脸上明眸清透,鼻梁挺秀好看,红唇鲜嫩饱满,仿佛吸饱了花汁,随时都会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