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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张鹏,三十岁,家里独子。毕业之后一直在省城工作,做个小公司里的技术员。工资不高,但也勉强够过。爸妈年纪大了,平时除了生活费,我也不太愿意让他们操心我的事。大舅是我妈的亲哥哥,我从小跟他特别亲。小的时候,大舅还带我去钓鱼、爬山,每逢春节,给的压岁钱总是最多的。我一直记得那些细节,所以哪怕现在工作了,只要逢年过节,能回老家,我总是会去看看大舅。

两个月前,大舅忽然病了。妈打电话告诉我,说是胃癌,挺严重。我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一下子慌了。妈说:“你大舅住院了,手术费挺贵的,舅妈现在急得团团转。”她没说让我拿钱,但我知道,咱们这个亲戚关系,遇到这样的事,我必须得帮忙。

我想着这几年攒的积蓄,卡里也就三万块出头,打算都拿出来帮帮大舅。反正自己还年轻,有的是机会赚钱。下了班,我连夜取了钱,准备第二天一早就开车回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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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了。病房在市人民医院的外科楼,我走到病房门口,还没进去,就听到舅妈在里面说话,声音挺大,夹杂着几分不满:“咱这亲戚里头,谁都指望不上,就得咱自己扛。我说的那些弟弟妹妹,也没一个拿出什么大钱,都是些小打小闹!”

我站在门口,一时之间,脚像被钉在地上一样。舅妈的话直戳我的心。我还没进门呢,她就这样把我们这些亲戚数落了个遍?我攥紧了口袋里的钱,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我一向觉得大舅家和我亲厚,舅妈也挺疼我,可现在听着她这话,我心里瞬间有了疙瘩。三万块对我来说不是小数目,我原本是带着一颗赤诚的心来的,可现在,竟然觉得有些寒凉。

大舅还在病床上躺着,我不能就这么转身走了。我深吸了口气,推门进去。舅妈看到我,脸上立刻堆满了笑,语气也跟着变了:“哎哟,鹏啊,你可来了!你大舅这几天病情稳定了一些,医生说手术还得再做个复查。”她说着,还不忘摸了摸大舅的手。大舅面色苍白,虚弱地笑了笑:“鹏子,听你妈说,你工作挺忙的,咋还跑过来看我呢?”

我点点头,强压下心里的那些不痛快,露出笑容:“大舅,我工作没啥大事,能回来看看您就行。身体是最重要的,您可得养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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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妈见我没接她的话,继续说:“哎呀,现在啥都贵,尤其是医院的药,都是天价!我们家这些年也没攒多少钱,真是愁死我了。”她话里话外,透着对钱的渴求。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可她刚刚那些话还回响在我脑子里,我竟不太愿意再搭理她。

我陪着大舅聊了几句,拿出水果放在桌子上。没坐多久,舅妈忽然就借口出去买点东西,拉着我走出了病房。我明白她是要跟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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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舅妈在走廊里低声问我:“鹏子,你有没有给你妈说说,能不能多凑点钱?现在手术费缺口太大,实在凑不齐了。”

我点点头,没说话。心里想着手里的三万块,可嘴上却没提钱的事。我现在也不想主动拿出来。舅妈看我没回答,又嘟囔了几句,然后借口走开了。

我一个人站在走廊里,心情很复杂。大舅的病,我自然心疼,可舅妈刚刚那番话,让我有点寒心。**我忽然觉得,钱如果这么拿出来,可能只会换来更多的埋怨和贪心,而不是感激。**我在医院外面抽了根烟,最后决定,暂时先不提钱的事。

接下来几天,我还是每天去医院看大舅。虽然表面上大家都很和气,但我能感觉到舅妈对我的态度有点变了。她总是在我旁边嘟嘟囔囔,抱怨医院贵、医药费高,甚至还埋怨医生不给她优惠。我每次听她说这些话,心里就更纠结。三万块到底要不要拿出来?我已经开始有些犹豫了。

有一天,我照常去了医院,却发现大舅不在病房里。我问护士,护士告诉我,大舅刚做完复查,舅妈带他去办理手续了。我心里正纳闷,就接到了我妈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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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鹏子啊,你舅妈刚打电话给我,说她让你借钱,你还没给?”妈的声音透着几分责备。

“妈,这几天我都在照顾大舅,她也没直接跟我说钱的事啊。”我有点心虚,毕竟钱我确实还没给。我不知道怎么跟妈解释舅妈在医院外那些话。电话那头,妈语气缓了下来:“大舅这病拖不得,手术钱一定得凑齐,你要是有,就赶紧拿出来吧,咱们家不能寒了亲戚的心。”

我不是不愿意帮忙,我只是觉得,如果帮了不感恩,反而换来更多的索取,那这份情义还值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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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手机,在走廊里站了很久。想起刚才妈的那句话,心里一阵说不出的难受。

过了一会儿,大舅和舅妈回来了,大舅脸色更差了,舅妈皱着眉,显然是心情不太好。她一看到我,直接开口:“鹏子,咱们这复查结果不太好,医生说得赶紧做手术,这手术费,咱还差不少呢。”话里话外,催着我要表态。我抿了抿嘴,忍着心里那口气:“舅妈,我这几天也在想办法,手头没太多钱,但能借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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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妈听我这么说,眉头松了些:“哎,你能帮点忙就好,咱这亲戚里头,指望谁也指不上,就你最懂事。”她这么一说,心里那股郁结倒是压下去了一些。我看着大舅躺在床上,他的眼神里透出一股疲惫和无奈,心里瞬间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小气了。

这天晚上,我回到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三万块,虽然不是小钱,但对大舅的命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我真怕钱拿出去后,事情会变得更复杂,亲情会变得更冷漠。**我想给妈打个电话,可又觉得说不出口。妈那头,早已被舅妈说动,我如果再坚持不拿钱,只会让她更难受。

第二天,我还是决定把钱取出来。毕竟,大舅的病不能再拖了。

刚到医院门口,舅妈正好从外面进来,看到我,立刻迎上来:“鹏子,怎么样?能凑点钱吗?”她笑得满脸堆着笑,看得我心里有点发毛。我点了点头:“舅妈,我取了三万块,这钱虽然不多,但希望能解燃眉之急。”

舅妈一听,立刻笑得合不拢嘴:“哎呀,三万块!鹏子,你这心意,大舅可得好好记着!我们家啊,真是亏了你这样的大外甥。”她一边说着,一边接过钱,拍着我的肩膀,说要去交费。

可我没想到的是,事情远远没那么简单。

有一天,我刚到医院,就看到舅妈站在走廊里跟别人说话,声音不大,但我隐约听到她提到了“手术费”的事。我好奇地靠近一些,听到她低声抱怨:“三万块,算什么!鹏子也就是意思意思,哎,现在的人,真是一点血亲都不讲了。”

我站在那里,愣了好几秒,才缓缓走开。大舅还躺在病房里,我不想因为这些事闹得大家都不开心。但从那一刻起,我对舅妈的态度彻底改变了。亲戚情分,到底还能维持多久,我心里没底了。

后来的一段时间,我依旧会去医院看大舅,但心里总是隔着一层东西,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亲近了。我对舅妈的态度也开始变得冷淡,不再像以前那样热络。舅妈也许察觉到了什么,跟我说话的口气没那么热情了,但她还是时不时提起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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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妈突然给我打电话,说让我回老家一趟。她的语气有点严肃,我心里隐约觉得不对劲,便匆匆赶回去。

到家后,妈坐在沙发上,看着我说:“你舅妈跟我打电话,说你对他们家现在有点冷淡,是不是有什么事?”我顿时愣住了,没想到舅妈还会绕过我,去跟我妈打这种小报告。

我沉默了一会儿,才把这些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妈。妈听完,脸色也变了:“原来还有这些事?那天你舅妈跟我说的可不是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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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是真的心疼大舅,钱我也给了,可她那样的话……我心里真难受。”我低声说道。

妈叹了口气:“鹏子,咱不能跟她计较太多。你舅舅这人好,舅妈就是有点爱唠叨。可人都病成这样了,咱做晚辈的,不能太计较。”

几天后,我再次回到医院时,舅妈却好像变了一个人。她不再提钱的事,态度也比之前温和了许多,甚至还主动问我要不要带点家里的东西回去。我有点意外,但也没多说什么,反而觉得这份突如其来的和气有些奇怪。

直到有一天,我无意间听到舅妈跟另一个亲戚说话,才明白了她态度转变的原因。原来,大舅的手术费用后来得到了政府的补贴,舅妈根本没用到我给的钱。她之所以态度突然变好,是因为觉得自己拿了我的钱,多少要给我点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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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我才真正意识到,有些关系,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回到从前了。

我本以为,事情就这样淡下去。反正钱也没用上,大舅的病也逐渐好了,大家各自恢复平静生活。我没再去医院,舅妈那边也没再主动联系我,我以为这段插曲就算过去了。可没想到,真正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挂了电话,我马上赶回老家。一到家门口,就听见院子里吵成一团。舅妈的嗓门尤其大:“我们当初可是看着这孩子长大的,结果他现在好了,钱倒是要回来?!这哪还有什么亲情!”我听得心头一阵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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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开门,走进院子,冷冷看着舅妈:“舅妈,您刚才说什么?我给大舅的钱,还没用上吧?补贴下来了,钱该不该退?”舅妈一看到我,立刻变了脸色,但还是梗着脖子不服输:“你这孩子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咱们家也是遭了大难,怎么就不能留点?”

“留点?”我几乎要被气笑了,“三万块,舅妈,您觉得是‘留点’?我这钱是借的,不是白给的!”舅妈脸色一僵,语气也软了下来:“哎呀,鹏子,不就是钱吗?你至于吗?咱家也是亲戚,你要是真心帮忙,怎么还想着要回去呢?”

“真心?”我忍不住冷笑,“我是真心帮大舅,可我没想到,最后居然被您这么说。您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妈在旁边急得直打圆场:“好了好了,大家别吵了,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她拉着我,劝道:“鹏子,要不这钱就别计较了,你舅舅也不容易,咱也别太为难他们。”

“妈,不是我不给面子,是他们把事做得太过了!”我压着火气,盯着舅妈,“当时我就听到了,您根本没打算拿我的钱救急,还背后说我是意思意思。现在事情真相出来了,您不该还我这钱?”

舅妈脸色铁青,嘴里嘟囔着:“我们家那么难的时候,你也不能全当没发生过啊。”

我冷冷道:“大舅的难关渡过了,可是您这心,真让我失望。**咱们是亲戚,我的钱就是血汗钱,您当初说要我帮忙,现在不需要了,难道您就想赖着不还了?**”说完,我看了大舅一眼,他一直沉默不语,只是眼里闪过一丝无奈,似乎也不愿再为这件事争辩什么。

院子里的气氛一时间僵住了,妈在一旁急得不行,舅妈则满脸尴尬。这时,村里的老邻居刘大爷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立刻就明白了七八分。

“哎,年轻人啊,别太较真了,亲戚之间讲个情分。再说了,你舅舅病这么重,救命钱你还真打算要回来啊?”刘大爷摇着头,意味深长地劝着。

可我心里早就凉了。情分?讲情分的时候,我真的是没二话拿出了钱,可我没想到,最后却被人当成了冤大头。

“刘大爷,不是我不讲情分,是情分没被当回事。”我深吸一口气,“钱,我不要了,但亲情,这辈子也不再要了。”

说完,我转身出了家门,背后传来妈压抑的叹息声和舅妈小声的咒骂。

回到城里,我心里空落落的,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很多东西。以前常常想着,家里有亲戚多好,关键时刻互相帮衬,可现在,我只觉得冷。

过了几天,妈打电话过来,声音低沉:“鹏子,你是不是还在气头上?那天你舅妈也不是真心想那么说,她就是嘴上没把门的,你别往心里去。”

我沉默了一会儿,问她:“妈,您觉得我是不是太小气了?是不是不该那么直接撕破脸?”

妈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唉,小气倒不至于,只是咱做晚辈的,有些事能让就让了。毕竟你舅舅身体不行了,也许以后也用不上你操心了。**但做人啊,还是要给人留个情面,咱不能把路走绝了。**”

“妈,我不是不懂这些道理。”我低声说,“可这次真的让我太失望了。钱的事倒是小事,但亲情,是真的没了。”

妈沉默了许久,才缓缓说道:“算了,妈也不劝你了。你这次做得也没错,只是啊,亲戚之间,真的是太复杂了。”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疲惫和无奈。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再跟舅舅家来往,节日里也没了往年的走动。妈虽然还会跟他们保持联系,但也不像从前那样频繁了。我知道,事情虽然没彻底撕破脸,但那份情分,早就不再了。

有一天,爸打电话告诉我,大舅病情恶化了,医生说可能撑不了多久。我站在电话这头,心里突然涌起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再怎么说,他毕竟是我亲舅舅,我从小就喜欢的大舅。

我去了医院,看到病床上的大舅,瘦得不成样子,眼神里满是疲惫和无力。我走过去,握住他干枯的手,轻声说道:“大舅,您别怕,大家都在呢。”

大舅艰难地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嘴唇动了动,但什么也没说。我看着他,心里一阵酸楚。也许,亲情真的就是这样,无论多么冷漠、失望,在生死面前,总有一些东西是难以割舍的。

亲情,有时候就是这么脆弱。再怎么努力,也挡不住现实的冲击。但终究,我们都是血脉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