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10月27日,枪声再次响起,距上次案件的发生不过只隔了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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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被害的是呼兰县公安局办公室副主任马福林,他1951年参加工作,1979年进入公安系统,已经有些年纪了,身体不好,有些耳聋。

当天傍晚下班后,他和往常一样骑着自己那辆半旧不新的孔雀牌自行车回家,他家在呼兰县的东南角,跟郊区挨着,回家路上人很少。

他和老伴儿、小儿子一家三口住在一起,老伴儿身体也不好,有精神疾病,日常生活不能自理,吃饭起居都需要专人照顾。回家后马福林先是伺候老伴吃了饭,随后又帮她洗漱,安顿好老伴躺下之后,他和小儿子也上床睡觉了,这看起来是个普普通通的夜晚。

半夜噩梦降临,一道黑影闪进了家中,他从怀里掏出一把闪着寒光的斧头。

第二天一早,马福林的大女儿像往常一样来到父母家,自从母亲生病后,她就养成了每天来娘家看看的习惯。当他拉开房门后,里面的惨象让她终生难忘,只见自己的父母弟弟齐刷刷躺在炕上,屋里到处都是血迹,院子里养的大鹅到处扑腾,身上沾满了鲜血。

受害人死相极为凄惨,很多伤口是在死亡之后被砍上去的,纯属是为了泄愤,从这可以推测凶手对他们有浓浓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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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警方认真勘察发现,马福林所配备的54式手枪和几十发子弹均被拿走,这个案子的作案模式和张福贵灭门惨案基本上一模一样。从这个案件也可以确定,嫌疑人有极强的反侦察意识,他故意把自来水龙头打开,并把鸡鸭鹅放了出来,把现场搞得一片狼藉,让警方很难提取出什么有效信息。

省公安厅在接到消息后,立刻从省城调来了200名武装警察进驻呼兰,协助当地警方搜索,很快开展了大范围的走访调查和指纹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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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这三桩案件爆发后为了不引起骚动,警方是想把案件给按下去的,但这个大规模的调查很快就让当地所有百姓都知道了杀人狂魔的事情,不过这种事情想瞒也是瞒不住的。受害人的家属亲人一传十,十传百,就已经足够让当地的百姓心惊胆战了。

奇怪的是,很多案件的琐碎细节也在社会上广为流传。一时间各种小道消息沸沸扬扬,把原本就恐怖的气氛推向了顶点,公安内部也是人心惶惶,为了安全起见,专案组要求当地干警们不能穿着制服上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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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知道这起案件必须要尽快破案,否则将对整个公安系统的威信力造成极大影响。没多久,社会上的舆论就越来越离谱了,有些百姓甚至崇尚这个杀人恶魔,给他起了个响当当的外号“呼兰大侠”。

案件的调查一度陷入了停滞,然而这个所谓的“呼兰大侠”没有停止自己作案的脚步,1987年12月27日,又一名民警被害。

呼兰建国派出所民警朱海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在下班的时候去了局长董超家里汇报情况,朱海当时只有33岁,年轻气盛。没听上级领导的话,外出时总是穿着自己的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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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是下午5点多,因为深冬时节,天已经比较黑了,他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县城西北角的局长家,刚把车子放好,伸手准备按门铃时,突然南面院墙外侧冲出来一道黑影,抬手对准了他“砰”的一声枪响,朱海后腰中枪,他本能的捂住伤口,不过凶手又打响了第二枪。

枪声惊醒了屋内的人,董超的儿子打开大门时,凶手已不知去向。经鉴定朱海体内子弹与马福林丢失的子弹吻合。

当时警方推测凶手是来杀董超的,不过由于朱海和董超身量相近,所以被凶手误认为是董超。这次人们才意识到这个亡命之徒有多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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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2月5日,呼兰县法警刘志勇在家中和这位传说中的呼兰大侠狭路相逢,两人扭打在一起。凶手先是捅了一刀,随后又连开两枪,但都没击中要害。

刘志勇身体素质很好,虽然身中刀伤,但依然开了一枪只可惜没能击中。凶手没有纠缠,夺路而逃,这是他至今为止的最后一次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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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公安所有警车和摩托车全部出动,整个呼兰县的交通路口铁路关卡通通被封锁,但凡是形迹可疑者都会被带回调查。为了协助当地警方,省指挥中心还给他们配备了四只训练有素的警犬,它们曾破获多个重大案件,警犬闻着凶手的味道一路追踪,然而却在冰封的河面上停下了脚步。

这时,医院传来了消息,刘志勇因抢救无效身亡。他又一次杀死了一名警察并顺利逃脱。

时至今日,他依旧逍遥法外,虽然外界给他冠上了“大侠”的名头,但都不能改变他滥杀无辜的事实。他是传言里的英雄,但在现实里并没有证据证明被害的几名警察是所谓的“黑警”。再者说,孩童何其无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