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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姚楚忠站在劳改农场的办公室门前。他长出一口气,推开了办公室的大门:“领导,我举报自己。四十年前毛主席的妻子杨开慧是被我亲手打了最后一枪。”
姚楚忠已经忍受不了良心的谴责,在农场劳改的数十年间,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冷血的国民党刽子手了。他已经真的被共产党思想与人民群众所感化。因此,劳改期间的每一个日日夜夜,他都会被三十年前的画面折磨得夜不能寐。
办公室里一瞬间鸦雀无声,屋内的领导缓了好一会儿,厉声喝道:“老姚,这话可不敢瞎说。”
“我没有瞎说,杨开慧的死就是我做的。”这一刻,压在姚楚忠心头几十年的大石头轰然落地。
这消息很快就传遍全国,甚至惊动了远在北京的毛主席。面对这个四十年前杀死自己昔日挚爱的刽子手,毛主席也对这件事情表达了极大地关注。且当时包括毛主席在内的大多数群众都认为杨开慧烈士是被斩首的,直到现在才知晓杨开慧烈士是被枪决的。
姚楚忠究竟如何残忍地杀害了杨开慧烈士。而杨开慧烈士的牺牲,究竟藏着怎样的隐情?
革命伴侣
1901年11月6日,长沙县外的板仓镇,未来的湖湘女杰呱呱坠地。也为这座小镇的未来,抹上了巾帼英雄的靓丽色彩。
孩童时的杨开慧对学习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七岁时便进入学校读书。在当时入学年龄普遍在十岁以上的年代,杨开慧便成为了班上年纪最小的学生。但在学校中,杨开慧学习刻苦,再加上极具天赋。杨开慧在学校的成绩也名列前茅。
不久后,杨开慧的父亲杨昌济寄回家书。在信中,杨昌济对于家中人表达了思念与关心。同时,他在信中也提到:振熙(杨开慧的母亲),我希望你能带着孩子们一同读书。
就此杨开慧的母亲带着年幼的杨开慧转学至衡粹实业学校。母亲上实业班,杨开慧上小学班。母女二人同读于一所学校。在当时传为一段美谈。
1913年,杨昌济出国留学归来,在湖南省立第一师范学院成为了一名教师。并将家里人一同搬迁到长沙居住。因杨昌济曾留学国外,因此诸多青年都前来向杨昌济求教。
此时,杨开慧已经休学,由父亲在家亲自教导她学习。因此,杨开慧在家中常常能看到许多前来向父亲求教的青年。而在这之中,一位经常向杨昌济探寻救国之理的青年引起了杨开慧的注意。
一开始杨开慧并不认识这个青年。只是在她的印象中,父亲经常称呼这个年轻人为“润之”。就此,杨开慧记住了这个年长自己八岁的,名为润之的青年。
许久之后,杨开慧才从父亲口中得知了毛主席的名字。两人于此时逐渐熟络起来。可1918年,杨昌济受北京大学聘请前往北京任教。两个青年不得不忍痛分离。
可令人意外的是,同年9月,毛主席为了新民学会会员前往法国勤工俭学的事情,也来到了北京。并与杨开慧再次相见。
杨昌济再次见到这个自己昔日的学生,也感到非常高兴。在得知毛主席初到北京还无住所之时,杨昌济慷慨地表示:“润之,你刚到北京,还没找到住所。就先住在我家里。”
“这怎么好意思打搅老师呢?”“哎,你是我的学生,这算什么。而且你到这边还没寻到生计,不如我推荐你北大图书馆工作吧。”面对这个学生,杨昌济一直都非常欣赏。
就此,毛主席暂时居住在了杨昌济家中。在杨昌济家中家中,毛主席仍然经常与杨昌济讨论救国救民之策。慢慢地,杨开慧倾心于主席的博学与智慧。而主席也对这个颇有见识的师妹充满了好感。渐渐地,两名志同道合的同志不断接近,并最终走到了一起。
杨昌济看到自己的女儿与自己的学生相爱,也十分高兴。对于毛主席这个学生,杨昌济是十分满意的。
但可惜的是,1920年1月,杨昌济因身染沉疴不幸去世。毛主席以半生半婿的身份,帮助杨开慧办理自己父亲的后事后,毛主席随同杨开慧一起回到了湖南。
8月份,毛主席在长沙成立了文化书社。因缺乏资金,毛主席一时之间也是束手无策。
杨开慧知晓后,当即回到家中,想自己的母亲寻求帮助:“母亲,润之成立了一个书社,但目前缺乏资金。父亲原来的朋友送来的奠仪金还留有一些,先拿出来给润之应急。”
此时杨开慧的家庭情况也并不良好,向振熙本来并不想要去除奠仪金。但想到自己的女儿女婿是在做革命救国的事业,也就没有过多犹豫,将奠仪金交给了女儿。
凭借这笔资金,毛主席成功的将书社支撑起来。而面对前来支持自己工作的妻子,主席也是充满了感激。因此在这一年年冬天,二人便于长沙举行了婚礼。
与当时婚礼的习俗坐花轿戴凤冠的习俗不同。杨开慧在婚前就已经表答了自己与旧习俗的决裂:“我不坐花轿、不拜堂,也不要嫁妆。只请朋友们一起吃顿饭就够了。”自此之后,杨开慧与毛主席结成革命伴侣,在中国革命这条泥泞的道路上相互扶持。
不幸被捕
1927年,毛主席在湖南考察了当地的农民运动,并在杨开慧的帮助下,制定了在湘赣地区发动武装暴动的计划。
同年8月份毛主席前往指挥秋收起义。临行之前,聚少离多的夫妻二人依依不舍:“我走之后,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孩子和母亲,多去参加一下农民运动。”“你放心,这双草鞋是我给你新纳的。这次过去最好扮成郎中,不容易被人发现。”面对即将远行的主席,杨开慧叮嘱道。
毛主席走后,杨开慧在长沙板仓开启了艰苦的斗争生活。在无法与上级组织进行联络时,她组织与领导了数次农民运动。进行了长达三年的斗争生活。而这也让她成为了当地军阀的眼中钉。
1930年,坐镇长沙被红军两次攻打的湖南军阀何健终于怒不可遏。在无法打败红军的情况下,何健开始对杨开慧领导的农民武装运动下手,甚至悬赏1000银元通缉杨开慧。
在当地群众的帮助和保护下,杨开慧数次逃脱反动军阀的追捕。而被通缉也注定了她不能带着孩子们共同行动。因此,她不得不任桶将孩子交给母亲照顾,自己独自流亡。
同年10月24日,毛岸英迎来了自己8岁的生日。可是他一直呆呆的坐在门前,期盼着母亲能够回来看看自己。
而杨开慧对自己的孩子与母亲的思念也不断加深。终于在这天深夜,杨开慧偷偷潜回家中,见到了自己的孩子与母亲。
但军阀密探早就埋伏在周围洞悉了这一情况。很快,杨开慧的家就遭到了包围。
看到将院子团团包围的军阀队伍,杨开慧知道自己今天没有办法逃脱了。看着自己的孩子们,他对着二儿子毛岸青嘱咐道:“妈妈和哥哥走了,你就是家里最大的孩子,要好好照顾弟弟。”
说完后,杨开慧淡然地走出院子,与自己的长子毛岸英一同被军阀抓走。
英勇就义
杨开慧被捕后遭到了反动军阀的严刑拷问,不断向杨开慧逼问毛主席的位置。
而面对反动军阀的酷刑,杨开慧咬紧牙关一言不发。她早已做好准备为革命奉献自己的生命。如此强硬的态度,让许多对她进行拷问的军阀属下都感叹不已。
在女儿被抓捕后,待在家里的向振熙心急如焚。她拜托了自己丈夫原先的朋友蔡元培与章士钊等人,希望他们能以自己的身份发动舆论,迫使蒋介石方面下令释放杨开慧。
蔡元培等人当即凭借自己的影响力在南京掀起了巨大的舆论风波。并且亲自去面见蒋介石,以自身作保,要求蒋介石下令释放杨开慧。
迫于舆论压力,蒋介石当即向何健下达命令。要求他停止对杨开慧动刑,并尽快释放杨开慧。
而远在湖南的何健,在面对蒋介石的命令,却选择了阳奉阴违。她立刻面见了被关在狱中的杨开慧。
面对这个毛主席的妻子,何健当即展开了自己的阴谋:“只要你答应在报纸上宣布你和毛泽东断绝夫妻关系,我现在就可以释放你。”
可面对何健的威逼利诱,杨开慧不屑一顾:“别做梦了,要我和毛泽东离婚,除非海枯石烂。”
看到杨开慧的态度,何健恼羞成怒,:“既然这样,就别怪我心狠了。”
11月14日,何健委派晏国务为“监斩官”。将杨开慧带离监狱,在长沙的识字岭,处以枪决。
识字岭上,刽子手连发两枪命中杨开慧的后心。在看到杨开慧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后,晏国务便带着行刑队离开了。
但何健为人心狠手辣,时常在处刑后派人观察被处刑人的情况,这次也不例外。他命令自己手下的秘书去查看杨开慧的情况。
秘书到达识字岭,看到杨开慧还并未死亡。此时的杨开慧口中满是泥土,呼吸微弱。但仍坚持着不断向前爬行。
秘书当即找到晏国务:“怎么办的事?人还没死,抓紧派人过去把她处理了。”
晏国务听闻后一阵后怕,他太清楚何健的手段了。于是他当即叫来了姚楚忠:“你带两个人去识字岭,把事情办了。记住,千万不能出岔子,不然你也跟着倒霉。”
接到命令的姚楚忠带着两个手下就赶到了识字岭,看着仍在坚持着向前爬行的杨开慧,他眼中没有丝毫怜悯。抬手一枪,正中杨开慧胸口,将杨开慧射杀。
怀念佳人
杨开慧烈士牺牲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井冈山。知晓自己妻子受到发动军阀的杀害后,毛主席痛苦万分。当即向身在湖南的岳母写信:开慧之死,百身莫赎。
作为毛主席一声挚爱之人,主席无时无刻不在怀念她。在给自己昔日故友柳直荀的遗孀李淑一回信时,毛主席写下了一首诗。开篇第一句便道尽了自己对于杨开慧烈士的思念:我失骄杨君失柳。
主席身边的章士钊看到后询问道:“主席,自古形容女子,都是使用‘娇’这个字的。您用这个‘骄’字,是否不妥。”主席却回复道:“女子为革命而丧其元,焉得不骄?”
1982年政府组织修缮杨开慧烈士的故居时,意外的发现杨开慧烈士在1928年到1930年写下的送给毛主席的信件。因为当时环境复杂,这些信件并未能送到毛主席手中。
信件当中的内容充分表达了杨开慧烈士对于主席深沉地爱慕:“我想假使是他死了,我的情丝也将永远缚在他的尸体上。”只可惜这些信件,主席再也看不到了。
后记
1974年,姚楚忠被判处反革命杀人罪,执行了死刑。时隔44年,杨开慧烈士想来可以瞑目了。
姚楚忠临死前应该会想到,44年前他那一枪,现在终于还回去了。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而杨开慧烈士,必然不会被人民遗忘。她和她的精神,必然会激励一代又一代共产党人不断奋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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