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却告诉苏虞瑶,自己喝醉后在书房睡了一晚。
苏虞瑶当时有多信任他,在调查到他与颜如玉之间的苟且时便有多崩溃。
两人相伴五十载,到头来苏虞瑶才知自己一生都活在殷璟瑜的欺瞒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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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心以为的良人一生都披着虚伪的皮囊,思及此苏虞瑶愈加自责自己识人不清。
想着想着,苏虞瑶只觉得眼睑困顿极了,下一瞬便睡着了。
只是恍惚之间,她好似看见了自己眼前出现了一抹雪白的身影。
待苏虞瑶再次醒来,已是翌日清晨。
她是在自己的帐子内醒来的,身上还盖着厚厚的毛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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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为苏虞瑶瑶发梳髻一边道:“小姐,城南开了间新的胭脂铺子,城北的书肆进了新书,都是你喜欢看的……”
小桃在苏虞瑶耳畔叽叽喳喳,像只雀跃的喜鹊。
这时,苏虞瑶忽地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随口便问道:“小桃,我兄长呢,今日他怎地不在府中?”
“少公子被圣上封为新晋的骁骑将军了,如今正在外头领兵剿灭倭寇呢。”小桃回道。
苏虞瑶点了点头:“兄长向来是个有本事的,只望他事事平安顺遂便好。”
她没想到自己的兄长会代替颜如玉的亡夫成为新晋骁骑将军,想到自己和颜如玉之间盘根错节的纠葛,不知圣上此举是有意还是无意。

殷璟瑜终究还是失去了那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苏虞瑶。
时光匆匆宛如流水,一眨眼便是一年光阴逝去。
匈奴部落,首领大帐内。
随着一声尖利的婴儿啼哭划破天际,接生婆喜笑颜开地抱着一个襁褓中的男婴走向呼延瑜。
“恭喜单于,贺喜单于!阏氏生了个小王子!”
呼延瑜来不及看一眼初生的儿子,便焦急地往大帐里走去。
一走进大帐,血腥味扑鼻。
苏虞瑶刚生产完,满脸苍白。
她见呼延瑜进来,虚弱道:“阿瑜,你怎么来了,你见过我们的孩儿了吗?”
呼延瑜扑到她床边,满眼心疼地看着她道:“阿瑶,你受苦了,今后我们便只要这一个孩子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