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泽铭的心莫名很闷。
“铭哥,你怎么了?”赵青的声音,把傅泽铭拉回现实。
“可能是胃病犯了,没事。”傅泽铭坐进车里,脸色有些苍白。
赵青神情焦急:“铭哥,我不知道你有胃病,要不然我一定帮你拦酒。”
傅泽铭闻言,突然有些好奇的问。
“赵青,如果我今天是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你还会没名没分地跟着我吗?”
赵青一怔,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当然。景瑶师姐只是比我出生的早,和你先认识,如果我先认识你。我也会陪你到今天。”
花阿婆却把手一挥:“拿了景瑶的东西,你就走吧。”
说完,她就推着傅泽铭往外走。
“阿婆!”在木门即将被关上的一刻,傅泽铭再次喊住她。
他把手卡在两页门之间,神情诚恳:“您和我一起回太平山顶吧,景瑶不是说过,要把您接回家里一起住吗?”
只见花阿婆很缓慢地摇了摇头,她强忍着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伤,勉强笑着。
“景瑶不在了,回那里还有什么意义呢?何况我一个老婆子,自己住着也清净。”
傅泽铭沉默着收回手,千言万语都在一句景瑶不在了里偃旗息鼓。
花阿婆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快要下雨了,你赶紧回去吧。”
沉重的木门在眼前无情地合上。
傅泽铭抬头看了一眼风雨欲来的天色,转身离去。
可还没有走几步,他又听见木门再次打开的声音。
他震惊地回头,果然看见花阿婆站在那里。
“景瑶的骨灰供奉在哪里?清明十五,我去给她烧纸。”
忍耐了许久的哀伤在这刻彻底爆发,阿婆泪流满面,声音尾调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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