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外长王毅日前在参加联合国大会期间应约会见了乌克兰外长瑟比加,再次吸引了国际社会对俄乌冲突的关注。除了领导会晤层面,乌克兰当局还在积极准备举办第二次和平峰会,并将中国排在了邀请名单的最前面。考虑到第一次和平峰会时就有78国签署了联合声明,如果本次中方应邀参加,那么势必会进一步放大俄罗斯的顾虑。这种情况下,留给俄罗斯总统普京的退路,已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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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6月,乌克兰牵头在瑞士举办了第一次和平峰会,会议主题就是围绕俄乌冲突而展开。在中国及俄罗斯均没有参与的前提下,也有超过100多个国家参会,并有78个国家签署了联合声明,就保证黑海粮食运输安全、保障核安全及释放被俘人员等三点达成了一致意见。尽管没有涉及到领土安全问题,但考虑到中国的关键作用,在当事方俄罗斯也缺席的情况下,第一次和平峰会并不算成功。

尽管泽连斯基有所抱怨,甚至公开声明要求各国选边站队,但中国依然明确表达了参会的先决条件,即俄乌双方认可、各方平等参与以及对所有和平方案进行公平讨论等。也就是说,当事方俄罗斯要参与会谈,而且不能有失公平。在此背景下,中乌双方举行了外长会谈。这有理由相信,乌克兰方面极有可能对中方要求给出了承诺。当然,从乌克兰当局将中方摆在邀请名单前列来看,就可以看出乌方的重视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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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另一个角度看,对于当事方俄罗斯而言。乌克兰一脚将皮球踢了过去,俄罗斯就面对接不接招的两难局面。如果普京接受邀请,在战场局势依然不明朗的前提下,就很难在谈判桌上争取到更多自身利益。这也意味着,前期俄罗斯投入的巨大投入就要打折扣。如果普京不接受邀请,在中方参会的前提下,那么拒绝和谈的帽子就会被扣下来,俄罗斯就会在道义上陷于被动局面。

对此,普京似乎已经没有退路,但也不得不进行选择。一方面,普京再次明确表态,俄罗斯愿意进行谈判,毕竟战场主动权依然在俄军手中,俄罗斯依然拥有乌东的控制权。按照普京的表述,那些指责俄罗斯拒绝和谈的西方国家,“他们就像没长耳朵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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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俄罗斯在加紧修改核武器使用条件,以做最坏打算。普京在9月25日召开的内部会议上,专门讨论了核武器使用限制方面的问题。简而言之,就是要降低核武器的使用门槛。其中就包括对无核国家有条件使用核武器,对白俄罗斯一旦遭受入侵,俄方有权利使用核武器等事宜。也就是说,俄方已经在为最糟糕的情况做准备。

从当前局势来看,尽管俄乌双方达成和谈的可能性依然较低。然而,伴随着中方的正式入场调停,这种可能性正在逐步增加。当然,留给俄乌双方选择的空间,也在逐步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