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厚的脸盆,矮胖的身材,一副黑框眼镜下长着一对细长的眼睛,这就是前重庆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司法局局长文强给人的一贯印象。表面上,文强看起来人畜无害,实则是心狠手辣。

作为重庆曾经的扫黑英雄,文强也有仕途生涯的高光时刻。可是在权力的斗兽场待得太久,文强渐渐被金钱所腐化、被权力所异化、被美色所恶化,忘记了一名警察最基本的职责,沦落为黑社会的保护伞。

据说东窗事发以后,文强惶惶不可终日,生怕自己小命不保,可最终还是没有逃脱法律的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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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内容均基于权威历史资料整理撰写,文末有文献引用来源

时来运转皆同力

“人之初,性本善”,这是中国传统文化最基本的道德规训。文强的涉黑罪恶也不是与生俱来的,幼时的文强和同龄人并无分别,是一个天真无邪、活泼好动的孩子。

1955年12月17日,尽管时值岁末,但祖国南方的“山城”重庆还没有银装素裹。西伯利亚的寒流吹到西南,经群山遮挡,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巴县虎溪曾家镇,文家的第三个孩子如期而至,父亲将其取名为文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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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命的到来固然是一件喜事,可也为这个本不富裕的家庭蒙上了一层阴影。文家全靠父亲经营一家综合商店度日,每天赚来的微薄利润勉强可以糊口。

可随着孩子的不断增多,家里就有点力不从心了。九口人,只有三四个劳动力,生活过得十分拮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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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苦不能苦教育,这是民间一句谚语。文强在学校的成绩相当不错,还是班级里的干部。

邻居们经常看到文强拿着赶鸭的鹅黄竹片,领着儿时的玩伴从街上呼啸而过。小小年纪,文强就展示了领导力,成了孩子们中的“领头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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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强成长的年代,能参军就高人一等,是无上光荣的事情。文强也想走这条赛道,无奈自己“三寸丁树皮”的身高,终究是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阻断了自己的军人梦。1972年,初中毕业后,社会流行“上山下乡”运动,文强也就当了一名知青。

“强者从不抱怨环境,更不会自怨自艾。”这就是文强的人生信条,参加劳动时,文强总是冲锋在前,苦活累活他都干。

正因如此,文强成为知青队伍中仅有的两名入党人员之一。不久,先进模范奖状,团支部书记任命书如雪花般飘到了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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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文强已到弱冠之年,也该谈婚论嫁了。七十年代中期,门当户对还是年轻人择偶的主要标准。

在这种观念的影响下,自身条件出色的文强攀上了“高枝”,和工人子弟周晓亚谈起了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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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娶妻要娶贤”,历史上栽倒在妻子手里的大人物数不胜数。

事后证明,周晓亚称不上一个“贤”字,文强的覆灭也和周晓亚的种种作妖之举息息相关。当然,这是几十年后的事情了,属于后话了。

改革开放后,国家恢复了高考制度。文强作为优秀青年,又是先进模范,他不用参加正常的流程,参加考试,而是直接被推荐到泸州公安学校就读。结业后,文强当上了一名基层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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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明的周晓亚看出了两人在阶层上越拉越大,安全感荡然无存。同时,周晓亚也太清楚了“男人有权、有钱就会变坏”的古训,所以就立即找到文强母亲,让她作保,保证文强将来不会当负心汉。

不久,文强就返回了巴县,两人正式完婚,并生下了一名男婴——文伽昊,小名“洪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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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着张君的头

初入仕途,文强就遇到了伯乐——巴东县委书记张文彬。张文彬是土生土长的巴县人,在干部任用上不喜欢论资排辈那一套,而是喜欢启用巴县本地人士,结成一个地方利益官僚小集团。

从工作能力上讲,文强确有过人之处。毕竟小时候文强就是在巴县长大,巴县的每一条街、每一家旅馆、每一户赌坊,文强都了然于胸,办起事来自然得心应手。张文彬的赏识迅速让文强飞黄腾达,只用几年就成为了巴县常委,分管政法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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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的几年,文强在官场上更是游刃有余,能协调好各级部门。1992年,年仅37岁的文强做上了重庆市公安局副局长的职务,分管刑侦工作。

可以说文强掌控重庆警界长达十几年,几乎无人敢挑战文强说一不二的权威地位,只是除了一名曾作为其手下败将的黑道人物之外。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全国通缉的“杀人魔王”张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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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君是湖南人,从小顽劣不堪,成年后和社会闲散人员干起了违法的勾当。

后来,张君胆子越来越大,竟然在1990年9月1日,在常德抢劫了一辆运钞车,并杀死了多名警员和银行出纳人员。

行凶时,张君手段残忍,枪法精准,多次进行补刀,还盗走了警员的两支79式手枪。此案在当时,也被称为“全国第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