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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一个都没来?”父亲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去,手里的烟几乎要掉落。他站在院子中央,身后的屋顶在秋天的太阳下反射出炽热的光芒。我站在旁边,手里的柴火刚刚放下,眼前的场景让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事情还得从头说起。

几天前,父亲决定今年提前杀猪,准备给亲戚们分一些肉。按理说,这是一件大家都会乐于参与的事,毕竟杀猪不仅是个体力活,还是一种充满仪式感的集体活动,热闹得很。但这一次,父亲有些犯难了。他岁数渐长,自己也不如年轻时那般有力气了,便早早找了亲戚们来帮忙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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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平时和亲戚们关系都还不错,谁家有什么事,亲戚们都会来帮把手,所以他满怀信心地一一通知了二叔、三姑、四姨,还有远房的表哥表弟们。父亲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甚至能看到他眼中闪过的些许得意——觉得这亲戚的情分他维护得不赖。但到了约定的那一天,等来等去,一个人影也没见到。

“我不信他们一个都没来,你再去看看路上,有可能是路上耽误了。”母亲从厨房里走出来,手上还沾着些面粉,她一边拍打围裙,一边催促我赶紧再去村口看看。我知道母亲其实也有点不安了。通常来说,亲戚们是很少会这么不守约的。

我接过母亲递过来的竹篓,漫不经心地答应着,心里也在盘算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等我走到村口,路上依旧空荡荡的,连个熟悉的影子都没有。我心里咯噔一下,回到家里时,父亲已经不再说话了,抽着烟,像在思索些什么。

“你再打个电话给二叔吧,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母亲的话总是透着一股谨慎,她说话时不看父亲,反而对我挤了挤眼,似乎在让我赶紧行动。我点点头,拿出手机翻找二叔的号码。电话响了几声,二叔的声音传来,依旧是那种带着几分粗犷和热情的语气。

“哎呀,这两天有点忙啊,今天帮老王家盖房子,实在抽不出身啊。”二叔的话让我有些意外,盖房子这种事二叔通常早就安排好了,怎么会临时挤在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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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那三姑她们呢?她们今天能来吧?”我试探性地问道。

“哎,你三姑去镇上看病了,估计回不来。还有你四姨,她前两天说腰疼得厉害,动都动不了。唉,老了老了,各种事都来了,今天真是没办法。”二叔的语气里透着无奈,似乎不是有意推脱,而是现实让他们不得不如此。

挂断电话后,我把情况如实告诉了父亲。他的脸色沉了沉,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掐灭了手中的烟头。

“罢了罢了,没人来就我们自己干吧,咱们家的人也不是非得靠别人。”母亲边说边进了厨房,继续忙她的事。但我知道,父亲心里是失望的。这些亲戚平时来往密切,甚至有些事上彼此都是第一时间照应,今天却全都找了借口,这让父亲脸上有些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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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猪的事就这样搁浅了。本来计划得热热闹闹的一场活动,现在只剩下了我们自己。父亲心里虽然有些不满,但还是决定不再多说,日子总归要过下去。

几天后,父亲似乎恢复了些元气,决定按计划在家里杀猪,但这次他打定了主意,不再通知那些亲戚了。“反正他们有事,我也不再麻烦他们,咱自己家人也能应付。”父亲带着些许倔强说。

那天,猪圈里传来几声哼哼,母亲拿着大木盆出来,院子里开始有了准备的动静。我心里想着,也许这次没了那些亲戚,反而清静了许多。正当我们忙着准备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

“老哥,今天杀猪呢?怎么没叫我们?”二叔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我一愣,赶紧抬头朝门外望去,只见二叔笑呵呵地带着三姑、四姨还有几个表哥表弟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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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父亲的脸色已经变了,他明显也没想到这群人会突然出现在家里。

“你们不是忙着盖房子、看病吗?怎么今天突然都来了?”父亲放下手里的刀,皱着眉头问道,语气里夹杂着一点责备。

二叔哈哈大笑,拍拍父亲的肩膀,“哎呀,老哥,那天是真忙啊。今天我们一商量,觉得你杀猪这么大的事,怎么也得来帮一把。再说,咱是亲戚啊,哪能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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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姑也接过话头,笑着说:“就是就是,咱们虽然有点忙,但你家的事,我们心里还是挂念着的。这不,一有空我们就赶紧过来了。”

父亲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些,但还是有些不解:“你们都没提前说声,我还以为你们不打算来了呢。刚才杀猪都没叫你们。”

“老哥,这不怪你,我们今天来就是想给你个惊喜,顺便还带了点礼物。”二叔一边说一边招呼后面的人,几个表哥表弟从包里拿出了些糕点和酒,似乎是特意准备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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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有些疑惑,亲戚们平时虽然有来往,但这次怎么显得格外隆重?尤其是二叔,平时他可没这么细心,今天还特意带了礼物。父亲也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但他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把手里的活交给了二叔他们。

整个杀猪的过程依旧热闹,但少了些原本应有的那份自然与融洽。虽然亲戚们来了,也帮了不少忙,但我能感觉到父亲心里那股隐隐的别扭。他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他的动作明显不如以前那般轻松。

晚饭时,大家围坐在一起,桌上摆满了新鲜的猪肉和各种小菜。二叔举起酒杯,笑着说道:“今天真是忙里偷闲啊!老哥,你别怪我们这些晚来的,咱们是一家人,来迟了也是心意。”

父亲笑了笑,端起酒杯,和二叔碰了一下,但没有多说话。

饭桌上,大家聊了许多往事,二叔讲起了以前父亲和他一起干活的趣事,三姑也提起了小时候我们几个小辈在一起玩耍的事情。虽然气氛看似和谐,但我总觉得有一层无形的隔阂萦绕在这群亲戚之间。

父亲几次想开口说些什么,但都被母亲用眼神制止了。我知道母亲是怕再提起那些让人不快的事,毕竟今天大家还是来了,没必要再纠结过去。但父亲心里那股不快却像是结了一层厚厚的霜,始终没能化解。

等到大家都散去后,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父亲坐在门槛上,点上了一支烟,望着远处的山头发呆。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你觉得他们今天为什么突然来了?”父亲吐出一口烟,目光依旧没有从远处移开。

父亲的烟雾缭绕在空气中,久久不散。他静静听我说完,没有立刻回应。我以为他不会再继续这个话题,谁知他轻轻“哼”了一声,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他们觉得不来不合适?哼,今天来倒是带了东西,还说了一堆好听的,怎么先前叫他们帮忙,一个都不见影?”

“爸,你别多想了,今天他们总归还是来了嘛。”我试图安慰他。

“来了又怎么样?来了是图个什么?你觉得他们是真心来帮忙的,还是有别的事?”父亲侧过头,语气中透着一股明显的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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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一愣。父亲一向是个直爽的人,心里有什么不满一般都会直接说出来,但这次他却表现出一种深藏的防备感,这让我有些意外。

“他们能图什么?不就是平常大家互相帮衬一下嘛。”我小声嘟囔着,心里开始琢磨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亲见我似乎不太理解,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你知道吗,老李家最近说要分地了?你三姑她们没少在这事上跑前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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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我顿时明白了几分。村里最近传得沸沸扬扬,说镇上的老李家那块土地要重新分配,关系好的能分到更多,位置也会更优越。而我们家靠近村尾,土地是没有老李家那块肥沃的。这些年来,亲戚之间走动虽然频繁,但说到底,大家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自己的小算盘,尤其在涉及利益的时候。

父亲一向不是个爱参与这些事情的人,他觉得不管地分得好不好,日子总得过下去,但亲戚们可没少在这上面费心思。二叔、三姑、四姨早就听说了这个消息,几次私下里讨论怎么从这件事上多捞点好处。父亲是知道这些的,但一直没放在心上。

这次杀猪,或许就是他们试探的一个机会。先前他们推托不来,今天突然齐齐到场,带着礼物,还特意表现出一副“亲戚情深”的样子,显然不是单纯为了帮忙。这让我有点心凉,原来这所谓的亲情,在利益面前竟显得如此脆弱。

父亲又抽了一口烟,缓缓说道:“他们今天来啊,不是为了帮忙,是为了告诉我别忘了这份情分,别到时候分地的时候站错了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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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我心里一紧,顿时明白父亲的心思。原来他们并不是完全无意来帮忙,而是想通过这次机会,提醒父亲在村里的分地问题上不要忘记大家的利益。亲情,成了一种筹码,彼此之间的互动也变得不再单纯。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心里五味杂陈。原以为亲戚之间的情分,至少还能维系住那些年少时的温情,没想到这些年,彼此间的关系早已悄悄变质。父亲沉默了许久,最终把烟头掐灭,站起身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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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多想,日子总得过。只是以后,有些事,你要记住,不能完全依赖别人,特别是亲戚。”

父亲的这句话让我心里沉重起来,我点点头,默默跟着他进了屋。

第二天一早,我和母亲在院子里忙着打扫昨晚的残局。昨晚虽然热闹,但总觉得少了几分真实的气氛。母亲一边收拾,一边不经意地问我:“你爸昨晚是不是说了什么?”

“妈,你也觉得他们今天来得怪吧?”我忍不住问道。

母亲放下手里的活,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咱家和他们本来就没什么大事,只是他们这些年心里都惦记着分地的事。你爸脾气硬,平时不愿参与这些事,他们就想着借着这次杀猪的机会,和咱家拉近拉近关系。”

“可这些年,我们家对他们也没少帮忙,怎么到了这种事上,他们反倒成了这么个样子?”我有些气愤。

“唉,人心都是自私的。”母亲摇了摇头,眼神中透着一丝淡淡的忧虑,“他们心里怎么想的,我们控制不了,但自己家还是得过好日子。你爸那性子,我是清楚的,表面上不说,可心里早就有了主意。”

听母亲这么一说,我心里的疑虑逐渐释然了些。父亲是个倔强的人,他的脾气向来让他难以和别人妥协,但同时,他也从不轻易被外界影响。或许这次,他也早就看透了亲戚们的来意,只是懒得计较。

几天后,村里的分地事情终于有了眉目。正如父亲所说,亲戚们果然纷纷开始行动,尤其是二叔和三姑,几乎天天跑到镇上和村里的干部们“打招呼”。这让父亲心里更加坚定了他的想法。

“看吧,他们根本没打算和咱们平等相处,这次如果我不帮他们,估计以后连面都不会再见了。”父亲在饭桌上冷冷地说道。

母亲放下筷子,皱了皱眉:“你别这么说,毕竟还是亲戚,能帮一把就帮吧。以后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闹僵了也不好。”

“帮?”父亲冷笑一声,“他们都只想着自己,谁还在乎我们?这些年,谁家有什么事,我没少搭把手,结果呢?他们真心想帮咱家吗?我看未必!”

我和母亲都沉默了,父亲的情绪显然有些激动,但他说的话并不是毫无根据。的确,这些年来,每当我们家有事需要帮忙时,亲戚们总是能找出各种理由推脱,而当他们有事需要我们时,却从不含糊。这种不对等的关系,早已让父亲心生不满。

那天下午,我去村里打听了一些消息,回到家后,正巧碰到三姑和四姨在我家门口站着。她们看到我,立即迎了上来。

“小子,听说你爸这次没打算去村里开会?”三姑笑着问,话语中却带着几分试探。

我点了点头:“是啊,我爸说咱家地分不分都无所谓,没必要去凑那个热闹。”

三姑脸色微微变了变,随后扯出一丝笑容:“你爸这人啊,还是这么倔!我们是想着,这次分地的事,大家还是一起商量着来,不然到时候吃亏了怎么办?”

“就是就是,”四姨也附和道,“这可不是小事,咱们亲戚之间,还是得互相帮衬一下。”

我听着她们的话,心里却越发觉得她们的急切不像是单纯为了我们好。毕竟,如果父亲真的不参与这件事,那么他们就少了一个潜在的“竞争对手”。

我心里琢磨着如何回答,便笑着说道:“三姑,四姨,你们放心,我爸虽然嘴上不说,但该帮的忙,肯定还是会帮的。不过这事儿,他有自己的想法,咱们也不能逼他。”

三姑和四姨对视了一眼,似乎有些犹豫。最终,三姑叹了口气:“好吧,你爸那脾气我们也清楚,唉,只希望到时候别弄得太僵。”

她们告辞离开后,我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心里越发觉得事情并不简单。这个分地的风波,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平静。

那天下午,父亲回到家时,脸色有些凝重。我刚想跟他说三姑和四姨来过的事,他却直接走进了屋,连饭也没顾得上吃。我和母亲对视了一眼,心里都猜到父亲肯定是从村里听到了什么消息。

“你爸最近心情不太好,你说话小心点。”母亲小声嘱咐我。

我点点头,心里琢磨着到底该怎么开口,才能不激怒他。正想着,父亲突然走出屋子,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们。

“刚才村长说,分地的事快定下来了。”父亲的声音低沉,语气里透着一丝疲惫,“他们这些天跟村干部走得挺近,估计没少花心思。”

母亲皱着眉问:“那咱家呢?你打算怎么做?”

父亲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我不打算跟他们抢,村里那块地就那么多,能分多少是多少,咱家日子也还过得去,没必要非得跟他们争。”

听到父亲这么说,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其实我也不愿意家里陷入这场亲戚间的争斗,尤其是看到二叔和三姑他们这几天明显的焦虑和紧张,早就让人感到不适。母亲似乎也赞同父亲的决定,她点点头,叹了口气:“也好,咱家靠自己的本事过日子,别去跟他们搅和。”

然而,事情并没有像我们想象得那么简单。

几天后,分地的事终于尘埃落定。村里的地重新分配时,村干部给我们家分了一块比较偏远的土地,虽然不算太差,但也绝对不算好。二叔和三姑他们分到的地显然要好得多,位置靠近村里的主干道,方便耕种不说,未来村里如果有发展,肯定能占不少便宜。

“老哥,这块地你还满意吧?”二叔在村干部宣布完分地结果后,笑呵呵地走到父亲面前,一边说一边拍着父亲的肩膀,看起来满是得意。

父亲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有什么好满意不满意的,分给咱的地就这么些,咱自己种还不行吗?”

三姑也凑了过来,脸上带着一种说不清的表情,像是得意,又像是试探:“老哥啊,咱这次可没少操心。你这人,老实了点,早说你不争,那咱们帮你说句话,地肯定还能分好点。”

父亲听了这话,脸上明显露出一丝不快,但他忍住没发作,只是冷笑了一声:“我不稀罕你们帮我说话,咱家日子是靠自己过的。”

二叔见气氛有些僵,连忙打圆场:“哎,老哥,别这么说嘛。以后有什么事,大家还是得一起帮忙不是?咱们是一家人,不管地分得怎么样,感情总是要在的。”

父亲没有再理会他们,转身就走了。

回到家后,父亲把手里的草帽甩到桌上,脸色难看得很。我和母亲看着他,都不敢出声。过了好一会儿,父亲突然开口,语气中带着一股压抑的怒火:“这亲戚,当真靠不住!平日里看着一个个都挺亲近,结果真到关键时候,全是想着自己的。”

母亲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劝道:“别生气了,地已经分完了,日子还得过。以后别跟他们计较那么多。”

父亲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计较?我早就看清了。这些年,我哪里不明白?他们来往咱家,不就是图个好处?咱家帮过他们多少回?可他们真心帮过我们吗?”

母亲没有再说话,她明白父亲这回是真的寒了心。我站在旁边,心里也很不是滋味。看着父亲疲惫的背影,我突然意识到,亲戚之间的感情,似乎早已被现实中的种种利益冲淡了。那些年少时的纯真与热情,在如今的生活压力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几天后,村里开始忙着准备耕种新分到的地。我和父亲一起去查看那块新分到的地,虽然不算最好,但也还算能接受。父亲站在田埂上,皱着眉头看了好一会儿,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地虽不太好,但咱自己种,还是能过得去。”

我点点头,心里却依旧有些不甘心。二叔他们分到的好地,分明是通过关系和手段得来的,而我们家一直本分,却只能接受这种结果。

“爸,我们为什么不去争?就这么让他们占了便宜,心里憋屈啊。”我忍不住问道。

父亲却摆摆手,语气中透出一种无奈的坚定:“争?争什么?争到最后,只是让人更看不起你。咱家不靠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地不重要,重要的是心安。只要咱家日子过得去,别的都不重要。”

听到这话,我突然明白了父亲的用意。他并不是不懂得争取,而是不想让自己陷入那种无休止的争斗与算计中。他宁愿过一个平静安稳的生活,也不愿意让家里陷入那些亲戚之间的复杂纠葛。

回到家后,母亲已经做好了饭,她看着我们俩回来,笑着说道:“今天收成怎么样?咱家以后是不是得更勤快点?”

父亲笑了笑,走过去帮母亲把饭菜端上桌:“不勤快不行啊,地是分得不好,但咱自己种,日子还能过得去。”

饭桌上,大家有说有笑,似乎终于从之前的纷争中走了出来。虽然我心里依旧有些不甘,但看到父母脸上那种淡然的神情,我也渐渐放下了那些怨气。

不久之后,村里传出消息,二叔和三姑他们为了争那块好地,闹得不可开交。二叔觉得自己出力最多,应该占更大的份额,而三姑则觉得她的人情关系起了关键作用,也该多分些。几次争吵后,二叔甚至跑到村委会去告状,弄得全村人都知道了他们之间的矛盾。

听到这个消息时,父亲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我看着他那种不以为然的神情,心里忽然觉得,或许父亲的选择是对的。那些为了利益而纠缠不休的争斗,最终只会让亲情变得支离破碎。而我们家,虽然没有分到最好的地,但至少还保持了一份平静。

日子渐渐恢复了平静。二叔和三姑他们的争斗依旧在继续,但我和父亲、母亲已经不再关心那些事情。我们在自己的地里耕种,过着自己的生活。亲戚之间的关系虽然依旧存在,但那些曾经的亲密与信任,早已被现实中的种种利益冲淡了。

有时候,父亲会坐在院子里抽着烟,看着远处的田野,缓缓说道:“亲戚,终究还是要靠自己。别人能帮你一时,帮不了一世。咱家啊,靠自己过日子就行了。”

我望着父亲,心里渐渐平静下来。我明白了,所谓的亲情,在利益面前未必坚不可摧,但只要我们自己过得踏实,日子就还算是安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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