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双旗镇客栈 (我们在这个尘世上的时日不多,不值得浪费时间去取悦那些庸俗卑劣的流氓!)

教育领域里面的城狐社鼠经常用“我们就是教师的勤务员”这样篡改自某一个我们不可言说的人的一句话来为自己披上画皮,而教育领域之外的人们也经常认为:“他们不过是教育领域里的管理者,怎么可能是‘官’呢?”——他们认为,学校里面的这个主任、那个主任、学校里的校长,乃至于更上一层的教研员们,都不是什么“官”。

这种想法正确吗?这不是正确不正确的问题,这是幼稚不幼稚的问题!很多人看起来精明,实际上他们不身处其中时候,往往幼稚得可笑、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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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跟你说吧,教育领域里任何一个大大小小的管理者都是“官”,都有“上下两个口”的方法管束普通一线兢兢业业的教师们!

二十多年前,我刚刚上班没有两年,那个时候的现代化科技并不发达,还处在“车马慢”的发展过程中。有一次我们教师之间进行每周一次的所谓例会,那个“情商极高、人脉极广”,经常“摆平”当地因教育而起的各种事端的校长狡黠地笑着教导教师们:“你们,一定要弄清楚自己的地位!上面说了,不要在人家到学校检查工作的时候和人家没大没小、没有尊称地寒暄!甚至于主动握手、勾肩搭背,这让人家很不舒服,你以为你是谁?!”

这在一个时间段成了教师们调侃彼此的一个话题,借助于这个话题,一些教师慢慢就弄清楚了自己和教育管理者之间的关系: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官”,一个是需要谨小慎微、时刻提醒自己出身的“民”,两者之间有不可逾越的鸿沟——起码,我弄清楚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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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在我二十六年一线初级职称教师教育从业经历中,遇到过十任“杈杆儿”,其中一位“杈杆儿”因为精擅两面三刀、量体裁衣的辱虐管理学,单单一个人就在“杈杆儿”任上工作了接近十年。在这十年中,她让每周参加教师例会的教师们有了“上坟”的心情——很多教师私下里说,畏惧教师例会,就像畏惧丧葬礼仪一样!

这名“杈杆儿”别看是女性,但每一次她都能迅速进入状态:雷霆震怒地指桑骂槐,几近于那个传说中的赫鲁晓夫,几乎在全体教师会议上脱下皮鞋咣咣可劲儿凿主席台桌面!

就是这样一个“杈杆儿”,她经常在骂完教师们之后会逻辑自洽一番。不管台下的教师们男女老少,她都倨傲而不可一世地说:“关起门来,我们就是一个大家庭,我就是你们的母亲!母亲骂孩子,那是为了孩子好!我如果不骂你们,谁会骂你们?人家只会在背后你们听不到、看不见的地方骂你们!”

台下经常寂然无声,满座衣冠似雪!

我那么懦弱,我经常在想:我们也是欠,我们喜欢被别人狗血喷头地辱骂!此外,你是我们的母亲?别说我们的父亲愿不愿意,你这体力是真好,没得说!

有鉴于此,你敢说教育领域里的管理者们不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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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说,教育领域里的这个主任、那个主任不是“官”,真是这样吗?

不要忘了,当下是教师队伍行政化倾向越来越明显的时代。教师正在被这个主任、那个主任以形如集体化农庄时代的“工分”一般的“量化积分”捆绑束缚,这个主任、那个主任完全有能力在县管校聘和教师末位淘汰以及教师职称评审过程中起到决定性作用——至于是正向作用,还是负向作用,那就看你的“情商”够不够高,有没有真真正正把人家当做“官”来看待了。

退后一万步说,这些学校里面的这个主任、那个主任是“官”的白手套、带有蕾丝且油光丝滑的丝袜手套。他们依附在“官”的本体上,拿着优厚的工作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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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还有几十个、几百个学校聚合在一起,然后才有的为数不多的几个教研员们,那就更是炙手可热的“官”了,他们不单单掌管着每个学期的学生考试试卷出题、印制工作,在按照教师职称分配教师薪资蛋糕的当下,他们更是直接掌管着教师群体教育教学科研课题成果能不能结出桌面上被人承认的果实的工作,他们又怎么不是“官”?

教育领域里面的“官”威风凛凛、睥睨八方,他们都是我们惹不起的货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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