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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真是世事难料啊!谁能想到,退休了还得忙着这些事呢?一开始我也没觉得有什么,觉得就是去看看老同事,没想到,这一趟差点让我心都碎了。

我叫张国平,五十五岁,今年刚退休满五年。之前在国企干了大半辈子,算不上什么大领导,但也带过不少人。儿子张磊在外地工作,已经成家立业了,跟儿媳和小孙子一起在上海。老婆李萍比我还要忙,在社区做志愿者,老是参加各种活动。我们俩呢,平时生活也算悠闲自在,没什么太大的操心事。

前阵子听说我们以前单位的老同事老刘病了,情况还挺严重。说到老刘,这个人特别讲义气,干活的时候没少帮我。我们一块儿共事那么多年,虽然退休了,但感情没断。单位那帮老同事说要去看看他,我也没多想,就跟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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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院,一推开病房的门,我还没说话,就先愣住了。老刘躺在床上,瘦得几乎认不出来。他脸上没什么血色,眼睛半睁半闭,看起来特别虚弱。我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可不是我们以前那个精神抖擞的老刘了。

老刘的老婆王阿姨正忙着照顾他,看到我们来,她挤出一丝笑容,连连说:“谢谢你们了,真是难为你们了。”

我和几个同事连忙摆手,说这都是应该的。老刘的两个儿子也在旁边,一个坐在床边,另一个在外面打电话,一看就是愁得不行。我忍不住问了一句:“老刘这到底啥情况?”

王阿姨叹了口气,声音哽咽:“他前段时间检查出来是肝癌,已经晚期了。医生说要化疗,可费用太高了,我们这几年攒的钱全花了,还是不够啊……”

她说话时,老刘一直没什么反应,仿佛完全没听到。房间里突然陷入了一片沉默,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我看着病床上的老刘,脑子里闪过我们年轻时一起加班赶项目的场景,那时候他可是个精力充沛的人啊!现在,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国平啊,刘哥的病情我们也清楚,可这钱……哎!”旁边一个同事小李压低声音说:“他儿子说,家里的积蓄都掏空了,还欠了不少外债。这会儿社保卡的钱都不够用,医院还催着缴费呢。”

我点点头,眼里却有些发酸。我知道老刘家条件一直一般,他俩儿子工作也不算太稳定。听到这些,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大家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不知道该说啥。

这时,老刘的儿子挂了电话,走到我们跟前,眼里满是疲惫和焦虑。他嗓音低沉:“叔叔们,真是不好意思,老爸这病来得太突然了,我们……”他话没说完,眼泪已经掉下来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别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跟我们说。老刘是我们多年的兄弟,他的事就是我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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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病房里待了大概半个小时,也不敢多打扰老刘休息。临走的时候,王阿姨又是一遍遍地道谢,但我看得出来,她已经快撑不住了。

回到家,晚饭也没啥胃口,老婆看我闷闷不乐的样子,问:“你这是咋了?从医院回来一直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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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叹一口气,把老刘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李萍放下筷子,表情严肃了不少:“这么严重啊?那他们家真挺难的。”

她沉思片刻,忽然提议:“你不是还有社保卡里剩的钱吗?要不把你的给他们先用着?反正你现在也没啥大病,能帮就帮帮吧。”

我听到这话,愣了一下。社保卡里的钱,是我退休这几年攒下来的医疗费用,原本打算老了生个小病小痛时用的。可眼下,老刘的情况比我想象中要严峻得多,他急需用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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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得赶紧帮老刘家想个办法,他们都已经这样了,再不帮就来不及了。”李萍又说道。

第二天一早,我去社区医院办事。正好碰到我们小区的老刘大夫,人很好,经常给我们社区的老人们免费做检查。他知道我跟老刘是老同事,问了几句,我就忍不住和他说了老刘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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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哥,像你们这种退休的人,社保卡里面的钱可以转给有需要的朋友,或者家属用。你要是真想帮忙,可以把卡挂失了,钱也可以取出来。”

我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心里有了个主意。

从医院出来,我脑子里还是回荡着老刘大夫的话。这事得抓紧办。我想着自己再跑一趟社保中心,把事情弄清楚,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办法。

到了社保中心,我直接走到服务窗口,跟工作人员说明了情况。窗口的大姐笑了笑,问:“你是要挂失社保卡?挂失之后,我们会给你重新补办一张新卡,原卡里的余额可以转账或者提现。”

听到这,我心里松了一口气。我点点头,说:“那我今天就办挂失。”

手续办完后,我赶紧给老刘的儿子打了电话,告诉他我的决定。

“国平叔,真的不用了,您已经帮了我们很多,不能再麻烦您了!”电话那头,老刘的儿子明显有些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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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别跟我客气。你爸帮过我那么多,这点小事算什么?再说了,救人要紧,赶紧拿去用,别耽误了。”

老刘儿子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声音哽咽地说:“叔……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

挂了电话,我站在社保中心门口,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心里莫名有些轻松。这个决定,不光是为了老刘,也是为了我自己。

人这一辈子,帮别人也是帮自己。

几天后,我接到了老刘儿子的电话。他声音急促,带着一丝慌张:“国平叔,我爸的情况不太好,医生说……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听到这话,我的心猛地一沉,手里的茶杯差点没握住。那种突然失去支撑的感觉让我胸口发紧。

到了医院,病房里安静得吓人。老刘躺在床上,闭着眼,脸色比上次见面时更灰暗了些。他的两个儿子站在床边,红着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王阿姨坐在角落里,双手紧紧捏着衣角,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我轻轻走到床边,叫了声:“老刘……”

老刘微微睁开眼,眼神涣散地看了我一眼。他的嘴角动了动,声音很低:“国平……你来了啊。”

“来了。”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咬着牙强装出笑容,“你可别吓唬我们,等你好了,咱们还一起喝酒呢!”

老刘虚弱地笑了笑,摇了摇头:“喝不了了,身体不听使唤了……”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我忍不住抬手握住他的手,感觉到那手已经没了力气,只剩下皮包着骨头。

病房外的走廊里,医生低声跟老刘的家人交代病情:“病人的身体已经撑不住了,最多也就几天时间。我们会尽力让他舒服一点……”医生的语气带着一种习以为常的平静,但这话却像一把刀子,直戳在人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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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回家,李萍见我脸色不对,轻声问:“怎么样了?”

“老刘估计熬不过这几天了。”我声音低哑,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医院也没什么办法了。”

李萍叹了口气,安慰我说:“人都有这一天,咱们能帮的都帮了,别太难过。”

几天后,我接到了王阿姨的电话。她声音平静得让人心疼:“国平啊,老刘走了……他没受什么罪,走得挺安详的。”

我拿着手机的手一抖,声音有些哽咽:“我知道了……你们节哀顺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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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我站在阳台上,眼前的城市依旧车水马龙,忙忙碌碌。我心里却空荡荡的,像是突然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葬礼那天,老刘的朋友和亲人都来了不少。我站在人群中,看着那副黑白照片里的老刘,心里五味杂陈。他笑得那么灿烂,可是再也没有机会和我们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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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结束后,我和老刘的儿子一起坐在灵堂前。他抹了一把眼泪,低声说:“国平叔,真的感谢您……这些天,您帮了我们太多了。”

我摇了摇头,苦笑着说:“你爸当年也没少帮我。这些年,我一直欠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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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儿子抬头看着我,眼神复杂:“其实我爸最后几天,总念叨着一件事。他一直觉得对不起您……”

我愣了一下:“对不起我?他对不起我什么了?”

“他说当年工作的时候,您背锅的那件事,其实是他应该承担的。”老刘儿子缓缓说出这句话。

听到这话,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瞬间炸开了。我盯着老刘儿子,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那件事……是你爸的责任?”我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老刘儿子点点头,神色复杂:“我爸最后跟我说,那个项目出错,其实是他操作失误,但当时他觉得自己家里孩子小,怕丢了工作,没敢承认。结果……您就替他背了这个黑锅。”

我站在那儿,突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心里翻江倒海,不知该如何消化这件事。

回到家后,我整个人都蔫了。李萍见我魂不守舍的样子,忍不住问:“你这是咋了?葬礼上出什么事了?”

我盯着茶几发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老刘儿子告诉我,当年那件事……是老刘的错,我替他背了黑锅。”

李萍也愣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你说的是……那个项目的事?”

我点点头,心里还是说不出的复杂:“我替他挨了好几个月的批评,还差点被开除。”

李萍皱着眉头,显然也有些意外:“那他为什么不早点跟你说清楚?这么多年了,怎么突然说出来?”

“他说他怕丢了工作,也怕连累家里。”我苦笑了一下,“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人都没了。”

李萍沉默了一会儿,轻轻拍了拍我的手:“算了,事情都过去了。他也知道对不起你,不然最后不会跟他儿子说这些。”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着老刘临终前说的话。那些未解的心结,像是一把锁,拴在我的心头,怎么也打不开。

第二天一早,我去社区散步,碰到了之前一起退休的老王。老王见我情绪不太对,问了几句,我也没藏着掖着,把老刘儿子的话跟他说了。

老王听完,沉默了一会儿,拍着我的肩膀说:“国平,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也知道,那个时候咱们谁家都不容易。他是怕丢了饭碗,没办法啊。”

人活一辈子,谁能没有点对不起别人或者被别人对不起的事呢?重要的是,最后我们都尽了力,彼此帮衬,兄弟一场,没白交。

走到楼下,我抬头看了看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地上的斑驳光影,心里忽然一阵释然。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我正在小区的花园里晒太阳,忽然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我接起来,听筒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是国平大哥吗?我是老刘的侄女,小刘。”

小刘?我脑子里翻找着记忆,才想起来,上次葬礼上见过她,但没怎么说话。

“有什么事吗?”我问道。

她在电话那头犹豫了一下,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大哥,今天打扰您,是有件事想跟您商量……我听我姑姑说,您最近帮了我们家很多忙,真的非常感谢。可是,您知道,我爸……呃,我爸生前有些事情瞒着您。”

“你爸临终前,跟你表哥说过那件事。我都知道了,”我平静地回道,心里却有些不安,“你不用再提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儿,小刘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她叹了口气:“国平大哥,我爸其实也挺后悔的。姑姑这几天老提起您,说您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我其实还有件事想麻烦您……”

我眉头皱得更紧了:“什么事?”

她声音压得更低了:“我爸的社保账户有点问题,钱被冻结了。我打电话去社保局,结果对方说,账户上有一笔很大的未清款,好像是欠了一些年头……我姑姑这几天身体不好,想让您帮我们去问问,您人熟,说不定好办一些。”

我沉默了几秒,心里又一次升起那股莫名的不舒服。老刘这些年到底隐瞒了多少事?但转念一想,事情已经这样了,帮一次忙又能怎么样?就算他欠钱,也不至于牵连到家人。

“行,我帮你问问。回头给你消息。”我答应了她。

我第二天一大早去了社保局。见到那位负责的工作人员时,我把老刘的名字一报,她立刻查了一下账户。看着屏幕,她皱了皱眉,抬头跟我说:“这个账户确实有问题,有几笔可疑的款项,一直没处理。您是家属吗?”

我摆了摆手:“不不不,我是他朋友,家属没办法来,所以我来帮忙问问。”

她看了我一眼,继续在电脑上操作:“看起来这些问题已经拖了不少时间。最早的一笔款项有十来年了……这些钱,如果不补上,账户可能会被冻结到他家属名下。”

**十来年?这么久?**我心里一阵惊讶,没想到老刘早就出过这种问题。

“我需要带什么材料来处理?”我问道。

她摇了摇头:“这个问题恐怕不简单,光补材料不行,账户上牵扯到一些未报的收入,得去核查税务记录。最好找个人来跑一趟,确认情况。”

我点点头,心里暗暗嘀咕。老刘生前竟然连社保账户都搞成这样,家里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难道他真是瞒着所有人?

想到这,我突然有点喘不过气来。回到家后,我跟李萍说了社保的事。李萍听了也皱起眉:“这事儿麻烦啊,十几年的问题,估计牵扯不小。”

她顿了顿,看着我:“国平,要不你别管了吧,这种事情他们自己家里人应该处理,你老这么掺和进去,也不是个事儿。”

我沉默了半晌,心里确实有点后悔。但转念一想,已经答应人家了,总不能半路甩手不管。可这心里的烦闷,始终没有办法排解。

“再看看吧,”我叹了口气,心里有些无奈,“总不能眼看着人家家里出事。”

一个星期后,我终于等到了社保局的最终回复。那天我站在大厅的窗边,手里捏着一份清单,感觉这事儿真的快要把我压垮了。

工作人员走过来,轻声说:“国平先生,老刘的问题比较复杂,牵涉到一些非法收入和税务上的漏洞。虽然他已经去世了,但这些问题依然需要处理,不然他家属的社保福利可能会受到影响。”

我听完,心头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原以为老刘只是欠点钱,谁知道事情远比想象中严重。他这一走,留下的烂摊子可不是几句话能解决的。

回到家,我坐在沙发上发呆。李萍见我这样,走过来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抬起头,叹了口气,把社保局的事儿都跟她说了。李萍听完,眉头紧皱:“这些年老刘一直瞒着你这些事,真是……咱们为他跑前跑后,结果还替他收拾烂摊子。”

“要不就让他家人自己处理吧,咱们这年纪了,别再为这些事操心了。”李萍劝我。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老刘的儿子打来的。

“大伯,”他在电话那头,声音有些沙哑,“我妈刚刚住院了,医生说她最近情绪太差,身体又跟不上,您能不能过来看看?”

“大伯,求求您帮帮忙,我妈现在最信任的就是您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哽咽,我心里一紧,毕竟再怎么说,王阿姨是我看着长大的。

最终,我咬了咬牙,拿起电话打给了社保局:“我是刘国平,我要挂失社保卡,麻烦帮我办理一下。”

挂了电话,我心里反倒轻松了一些。这个决定似乎让我摆脱了某种无形的束缚。我站在窗边,望着远处的城市,感觉胸口那股堵了好久的气,终于消散了。

人活着,总要为自己留一条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