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您确定要申请强制离婚吗?”
“对。”宋轻韵抿了抿干涩的唇,盛满忧愁的眸子里闪过坚定。
婚姻登记处的同志笑笑,轻声安抚她:“您别紧张,男人要是对你不好,离婚是很正常的,这个过程我们也不会告诉男方。”
“三十天内,你要是没来撤销离婚,我们就会强制解除你和你丈夫的婚姻关系。”
话落,登记处的同志在她的离婚申请上,“啪”的一声盖下了钢戳。
拿到回执那一刻,宋轻韵甚至想要流泪。
这才真真切切地体会到,她真的重生了,重生回到了1964年,她和纪司承刚结婚那会。
她把强制离婚申请书揣在心口,缓缓走出了登记处。
才顺着路没走多久,一辆解放CA30忽然在她身侧停下。
▼全文:美文夜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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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取出干净的酒精湿巾给纪司承处理伤口,纪司承一动不动的任由大哥处理,眼睛却静静的看着我。
  打伤了人,我心虚,更心烦。
  “只破了一层皮,回去抹点药膏就会好的。承深受了伤,我们先送他回去休息,再去饭店来得及吗?”大哥把湿巾交给纪司承自己按着,回头问我。
  有什么来得及来不及的,又不是国宴,晚去一会儿而已,打电话告诉我妈一下就没问题的。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纪司承先开口了,“我没事儿,直接去饭店就行,我还没吃晚饭呢。”
  打了纪司承一顿,肚子里的气消了不少。他说去饭店一起吃饭,我也就没好意思反驳。
  毕竟,是我动手伤的人。
  进了包厢,我妈就眼特尖的发现了纪司承的伤,惊讶的问我们发生什么事,他怎么受伤了。
  大哥闷笑不语,我正在肚子里组织语言怎么解释最好。直接说为了讨回当年别人写给我的情书,总觉得张不开口。
  美娜阿姨支使陆叔出去买创可贴,自己则捧着儿子的脑袋心疼的嘘寒问暖。
  一年这阵势,我更心虚得不敢抬头。
  还是我妈了解我,很快发现我的不自在,用手指杵了我肋骨一下低声问我,“你弄的?”
  “不怪我,他先欺负我的。”我也小小声的和妈妈解释。
  “再怎么也不能打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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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气激眼了失手。”
  “清尘,你们不是一起出去的吗,你弟弟弄成这样,到底怎么回事,快说。”阿姨着急了,看纪司承不吭声,转头问大哥。
  不关大哥的事,不能让大哥背锅。
  我弱弱的抬起右手,“美娜阿姨,是......”
  “我自己不小心撞墙上弄的,没事儿,大惊小怪的别人还以为我没救了呢。”
  没说完的话重新咽回嗓子眼儿,转头看到大哥正努力的憋着笑,我也努力的憋着。结果没憋住,噗地笑出声音。
  我妈哭笑不得的伸手在我头上拍了一下,“笑什么,严肃点。”
  我妈不说还好,她这一说,我更忍不住了,哈哈的笑个不停。
  又不是案件调查,我妈还来个严肃点,真是笑死人了。
  不经意的抬眸,看到纪司承太阳穴上贴着创可贴,眼底也浮起丝笑意。
  挨揍还笑,这人是真病得不轻。
  这顿饭吃得,除了纪司承轻伤上阵,总体来说吃得是宾主尽欢。
  从那年中秋到现在,四年了吧,这是两家在一起吃过的最和谐的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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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去刚进家门儿,我妈就给我一顿数落。我被训得抬不起头,不得不把事情经过说一遍,让我妈也气愤气愤。
  结果我妈听了没气愤不说,还笑了。
  “哟,李木那孩子不错啊,挺有眼光的,又那么深情,我看你可以考虑。”
  “妈,这是重点吗?重点是他纪司承不经我同意擅自截收我的信件,他这是侵权,严重的话犯法。”
  “还犯法,把人脑袋都打出血了,你不犯法啊。行了,该干吗干吗去,别在这烦我了。”
  被老妈驱逐,我只好回房间自己呆着。
  刚洗漱完大哥的视频就打了过来。
  电话铃响的时候,我刚换好睡衣,拿块大毛巾擦头发。
  也没多想,倒出根手指头就划开接听键,把手机放在书桌上,自己坐在椅子上继续擦头发。
  大哥那张帅脸立刻出现在手机屏蔽上,我瞄了一眼,大哥的眼神微顿,眼底幽光流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