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2年,吕布和王允联手除掉了董卓。当然,他们很快就被董卓的部下击败。其中,就笔者今天要说的樊稠,当时和李傕、郭汜、张济等人一起反攻长安,赶走了吕布。诚然,樊稠一度获得了丰厚的回报。不过,他的下场则是比较凄凉的。
一
具体来说,樊稠(?—195年),凉州金城(治今甘肃永靖西北)人。樊稠原为董卓的部曲,公元189年,樊稠跟随董卓进入洛阳,控制了东汉朝廷的大权。但是,到了初平三年(192年), 董卓被王允、吕布等定计诛杀,他的旧部李傕、郭汜等人向王允求赦不被允许,便听从贾诩之计反攻长安,沿途收罗散兵。抵达长安后,已有十多万的部队。
于是,李傕、郭汜、樊稠、张济等人联合起来进攻长安,但因城墙高陡无法攻下。八天后,吕布军中有益州兵在叛变,叛军接应李傕、樊稠军入城。于是城破,樊稠等与吕布展开巷战,吕布败走,王允等人遇害。李傕等人在城内纵兵劫掠,百姓和官吏死伤不计其数。
不久之后,李傕便挟持汉献帝刘协,强迫他拜自己为扬武将军,郭汜为扬烈将军,樊稠等人都为中郎将,后任安集将军。从这一角度来看,樊稠虽然和李傕都曾是董卓的部将。但是,在董卓被杀后,李傕逐渐成为樊稠的上级了。
二
初平三年(192年)九月,李傕升任车骑将军、开府,领司隶校尉、假节,封池阳侯;郭汜为后将军,封美阳侯;与此相对应的是,樊稠则被拜为右将军,张济被拜为镇东将军,外出屯驻弘农。到了这个时候,李傕、郭汜、樊稠、张济等人保持着比较团结的关系。不过,后来他们还是走向了内讧。
兴平元年(194年),屯于郿城的征西将军马腾和李傕发生冲突,于是,马腾直接率军进攻李傕。汉献帝派使者劝解,没有成功,随后屯于金城的镇西将军韩遂率兵从金城来调解纠纷,结果又与马腾联合。与此同时,东汉朝廷也有大臣响应马腾、韩遂,意图诛杀李傕等人。
当然,李傕很快就做出反击,不仅诛杀了朝廷的大臣,还派樊稠、郭汜及自己的侄子李利进攻马腾、韩遂。在这场战役中,樊稠等人重创了马腾,让他付出了1万多人伤亡的代价。于是,韩遂、马腾逃回凉州,不再敢和李傕相抗衡。
三
值得注意的是,樊稠进攻马腾、韩遂时,李傕的侄子李利作战不力,樊稠斥责他说:“人家要来砍你叔父的头,你还胆敢如此松懈,难道我不能杀你吗!”马腾、韩遂败退的售后,韩遂派人和樊稠联系。于是,两人曾有过一番交谈,并被李傕的侄子李利砍到。
回到长安后,李利将情况告知了李傕。李傕也因为樊稠作战勇猛而得到部属拥戴,对他有猜忌之心。但是,李傕表面上还是对樊稠进行了封赏。
后来,李傕等人的部队因为粮食不够,居然任用士兵掠夺百姓,造成更严重的饥荒,关中百万以上的人口,各自饿死逃窜,纷纷南迁至刘表、刘焉、张鲁等人的领地。同年八月,冯翊地区的羌人进攻冯翊治下各县,郭汜、樊稠率军将其击败。
最后,到了兴平二年(195年),樊稠准备率军东出函谷关,催促李傕增加他的部队。李傕顾忌樊稠勇猛而得人心,又因李利所言之事,于是设宴邀请樊稠过来参加会议,在会上李傕让自己的外甥骑都尉胡封刺死了樊稠(一说李傕趁樊稠喝醉,命胡封用杖将其击杀)。在杀害樊稠后,李傕又和郭汜内讧,不仅导致汉献帝趁机离开,他们各自也走向了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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