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为虚构短篇小说,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算是看清小叔的真面目了!

三十多年以前,我妈穿着自己最好的一件衣物赶往小叔家,为的就是能够借点钱来付我爸的医药费。

可是没想到小叔竟然会对自己的亲哥哥都如此狠心!

看着小叔狂妄自大的神情,我在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此后说什么都不再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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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1988年的那个夏天,像是比以往任何一年都要炎热。

村里的土路上布满了燥热的尘土,微风一吹,便将细沙卷入眼中。

空气沉闷,连蝉鸣都变得烦躁不堪,我那时还小,心里却藏着比外界温度更沉重的情绪。

那天早上,母亲穿着她那件洗得发白的棉布衫,提着一个破旧的布袋子,站在门口看着我。

“照看好你爸,别让他乱动。”她叮嘱道,声音低沉而有些沙哑。

我望着她的脸,看到她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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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已经病了很久,家里的情况愈发糟糕,所有的积蓄早已耗尽,田地里的收成勉强糊口,可还远远不够支付父亲日益增加的医药费

母亲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找小叔借钱,她知道这条路艰难,但却别无选择。

小叔,父亲的弟弟,是家里最小的孩子,爷爷奶奶从小就偏疼他,总是想方设法地给他最好的。

听母亲说,小叔从小就享受着和父亲完全不同的待遇。

那时,家里没什么钱,但爷爷奶奶宁愿省吃俭用,也要给小叔买新衣服、买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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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父亲,总是被要求要让着弟弟,父亲读书那几年,成绩一直不错,想继续读下去,可爷爷奶奶却说家里钱不够,读书的梦就此搁浅。

后来,小叔在村里大户人家娶了个媳妇,借了爷爷奶奶不少钱盖了两层楼的新房子。

从那以后,他的生活就与我们拉开了距离,他住在白墙红瓦的大房子里,孩子们穿得体体面面,生活过得有声有色。

而我们家,仍旧是那座破旧的泥土房,墙壁上裂开了缝隙,雨天的时候外面下大雨,屋里就滴小雨。

母亲有时看着那些漏水的地方,长叹一声,也没办法去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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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开始生病的时候,小叔还来看过几次,他每次来的时候,总是带着礼物,脸上挂着些许关心的笑容,但也从未提过要帮我们一把。

母亲从不主动向他开口借钱,总觉得亲弟弟家里也不容易,再加上当初家里也偏心过他,如今也不好开口。

于是,每次小叔来,我们就像例行公事般地寒暄几句,然后看着他带着笑容离开。

随着父亲病情加重,小叔也渐渐少来了,母亲在村里找人借过几次钱,但每次都被婉拒。村里的人都不富裕,能帮的也有限。

母亲硬着头皮去镇上卖掉了家里唯一一头牛,换来的钱也仅仅够维持几个月的医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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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很清楚,那段日子里,母亲的脸色日渐憔悴。

每次她从镇上回来,背着个沉重的布袋,步伐沉重,额头上挂满了汗珠。

她为了维持家里的生计,几乎把所有能卖的东西都卖掉了。

可是父亲的病情仍在恶化,家里所有的积蓄都被耗尽,最终,她不得不向命运低头,决定去找小叔借钱。

那天,母亲走出家门的时候,天还早,太阳还没完全升起。

她步履缓慢,仿佛每一步都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我站在家门口,目送她渐渐消失在尘土飞扬的道路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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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的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我知道,母亲是为了我们才不得不去求小叔,可我心中却不甘——为什么我们要靠别人施舍才能过活?

母亲去了小叔家敲门,敲了许久,才有人应声开门。

那天,小叔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笑容,反而带着一种冷淡与疏远,他站在门口,双手环抱,眉头微皱,仿佛对母亲的到来感到不耐烦。

“嫂子,你怎么来了?”他问道,声音里透着一丝客套。

母亲低下头,轻声说道:“小叔,你弟的病越来越重了,家里实在撑不住了,能不能借点钱,等我们有了就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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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语气冷硬:“嫂子,不是我不想帮忙。你也知道,现在城里日子不好过,孩子们上学花钱,家里开销也大,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钱了。”

母亲一听,脸色煞白,嘴唇动了动,却没说什么。

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破旧布袋,仿佛是为自己的请求感到无比羞耻。

站在小叔家门口的那一刻,母亲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最后,母亲没再说一句话,默默转身离开,小叔也没有挽留,甚至没有送她出门。

母亲孤独地走在回村的路上,太阳已经升得很高,炽热的阳光刺得人眼睛发疼。那条路仿佛比平时要漫长许多,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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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母亲回到家时,她的神情比往常更加疲惫和失落。

她没有告诉我具体的经过,但我从她的表情中已经明白了一切,小叔拒绝了她,拒绝了我们。

那天晚上,母亲坐在昏暗的油灯下,默默缝补着破旧的衣服,灯光在她脸上投下一层阴影。

父亲躺在床上,呼吸虚弱而急促,屋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布料摩擦的声音,我望着母亲那双粗糙的手,心中涌起一股无比强烈的决心。

我发誓,无论将来怎样,我都要出人头地,绝不会再让母亲受这样的屈辱。

我要让自己变得强大,绝不再依赖别人,尤其是像小叔这样的人。

几年后,父亲最终还是没能熬过来,离开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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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的人都来帮忙料理后事,小叔也来了,但他站在远处,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母亲全程一言不发,只是低头忙碌着,仿佛小叔的存在与她毫无关系。

那一刻,我明白,母亲心中的那份亲情早已在那个炎热的夏日里彻底破裂了。

自从父亲去世后,我们家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小叔,而他也没有过问过我们。

村里的人偶尔会提起他,说他在城里过得不错,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家里还添置了不少新东西。

我听到这些话时,心里没有一丝波动。小叔的生活如何,早已与我们无关。

几十年过去了,我也成了家,孩子们渐渐长大。

母亲依旧住在那座破旧的老屋里,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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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回家,我都会陪她坐在门前,看着院子里种的菜渐渐长高。

她很少提起过去的事情,更不会提到小叔,我知道,那段亲情早已在她心中成为了尘埃,随风飘散。

有时我会想起1988年那个炎热的夏天,想起母亲站在小叔家门口,等待着那扇门打开的情景。

那是她最后一次对亲情抱有希望的时刻,而那扇门的关闭,标志着我们与小叔之间的联系彻底断裂。

如今,我不再在意小叔的生活如何,也不在意他是否还记得我们曾经是一家人。

生活早已教会了我一个道理:有些关系,一旦破碎,就再也无法修复。

亲情并非天生稳固,它也会因时间和现实的打磨而逐渐消失。再无来往,或许是对我们双方最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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