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老公手术后的第15天,也是他到医院拆伤口缝线的日子。

按之前大夫的约定,今天上午8点之前我们必须赶到医院,老公坐公交,我骑电动车,我们按约定准时到达了。

我们到达后正赶上科主任带领众医生开始查房,负责我们手术的两名大夫都在其中,当他们从我们身边走过时,老公与他们打了招呼,并喊了其中的一名大夫,他问我们是否来拆线?老公点头称是,他示意我们稍等一会,意思就是查完房再说。

很快大夫们可查完房了,刚才我们喊他的那名大夫姓吕,他率先过来招呼我们,他看了看老公的伤口,又叫来他的老师李主任查看一下,确认可以拆线后,就领我们来到一个简易手术室内准备拆线。

老公的伤口处有18个钉子,就像订书机订的那样,后经大夫介绍就是订书机订的,只是这种订书机是专门用来订手术伤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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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大夫先行在老公的伤口处反复消毒后,拿出一个特制的、剪刀样的工具开始在老公的伤口处一个个地剪钉子,他每剪一个老公就露出呲牙咧嘴的痛苦表情,还时不时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呻吟,大夫说:“这是最疼的,用不用停手缓一缓?"这时我看到才刚刚剪了三四个。

老公示意缓缓,我鼓励老公说:“疼是好现象,说明你有正常知觉,知道痛苦,如果你连疼都没感觉的话,证明你的皮肤已麻木不仁了,失去了知觉,反而是坏事,所以咬牙坚持一下。”

“你说的太对了,就是这个道理。"吕大夫夸奖着我。

有了我的解说,老公似乎增加了信心,也愈发地坚強起来。

拆线继续中,为分散老公的注意力,我问吕大夫:“刚才领你们查房的小低个大夫是你们的主任?"

“嗯嗯,是我们的科主任。”吕大夫边拆线边回答。

“与你一块给我们做手术的李大夫也是主任?”我继续发问。

“他是副主任,是我们的科室主任。”吕大夫似乎知道我的用意,不厌其烦地回答着我的提问。

“你们副主任就他一个吗?”我望着老公痛苦的表情继续追问着,想等到拆线结束。

“副主任有好几个呢。”大夫回答。

我的理解是:科主任管着整个一层楼的科室,副主任是科室中分了好几个组,每一个组一个副主任。我的理解应该不错。

吕大夫还给我们介绍他是跟着李主任的。

"吕大夫,你这么年轻都天天做手术,真是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呀。”我由衷地夸赞着大夫。

“哪里哪里,我还在学习阶段。”吕大夫很谦逊。

在我们不紧不慢地对话中老公脚上的钉子已全部拆除完毕,18个钉子36个钉眼,大多数钉眼都在不同程度地往外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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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大夫再三消毒后用纱布将老公的脚进行了包扎,然后交待要静养,不能走路,不能泡脚,要坚持一周,千万别让感染了,否则会很麻烦。

我看着老公不解与迷茫的神情,怕他不听话像刚做完手术那样继续踮着脚尖走路,就接话道:“36个针眼还没愈合,如果你负重走路,会增加脚部的压力,血会通过这36个针眼往外渗血。”

“就是这个道理,连踮着脚尖走路都不行。”吕大夫再次肯定了我的说法。

老公明白了这个道理后从手术室出来,无论走路还是坐电梯,我让他扶着我的肩膀并把重力放在我肩膀上时,他乖乖的再不像过去那样犯犟了,看来治犟也是要有条件限制的哈。

幸亏我有先见之明是骑电动车来的,这下可派上了用场。我让老公坐在我的后面小心翼翼地往家的方向驶去,我对他开玩笑地说:“关键时刻是不是能感觉出来对你不离不弃的还是发妻?指望谁都难指望住吧?”

老公也不说话,只感觉他用胳膊将我从后环抱的紧紧的。

回到家我就把昨天买的五花肉做成了红烧肉炖土豆,把猪腿骨炖成汤放入一些莲菜、香菜,吃菜喝汤,我想給老公好好补补,让他尽快恢复健康。

一切刚刚忙完,就传来了小外孙昨晚发烧住院的消息,女儿想让我去陪护,我二话没说,按照大夫交待立马煮了稀饭赶赴外孙住院的地方。

到了关键时刻,我还真是个不可或缺的人物。

实践证明:只有自己身体好,才有资本与能力去更好地照顾好家人!

祝愿老公、小外孙尽快恢复健康,也愿友友们平安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