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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大伯的七十万全给了堂哥?!”我声音颤抖,差点握不住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我母亲迟疑的声音:“是的,阿鹏,你堂哥全拿走了……还有,大伯欠的外债,留给你了。”
那一瞬间,我的脑袋里仿佛炸开了一个空洞。七年来,我没日没夜地照顾着大伯,喂他吃药,带他去医院,甚至放弃了自己的工作生活,只为了他能安度晚年。而现在,他竟然将所有的积蓄,整整七十万,都给了堂哥?!却把他的外债,留给了我?
我大伯自从五年前中风之后,便一直瘫痪在床,生活完全不能自理。我是家中唯一一个还留在村里的人,父母早年搬到了市里,堂哥也早就因为工作去了外地,只有我一直留在家中。所以,当大伯病倒时,照顾他的责任自然而然地落到了我的肩上。
刚开始时,我并没有太多怨言。毕竟,小时候父母工作忙,大伯帮了我们家很多,照顾了我许多。我想着,报答他也是应该的。况且,他年纪大了,没多少亲人,我若不管他,谁来管?
然而,时间一天天过去,大伯的病情也逐渐加重。从最初的只是行动不便,到后来连说话都变得困难。每一天,我都要小心翼翼地给他翻身,怕他生褥疮;每天三次给他喂药,处理大小便;甚至每个月定期带他去县医院做复查。每次从医院回来,我的胳膊都快脱臼了——一个老人家,瘫痪在床,根本没法自己配合,这种体力活根本不是我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能够轻松应付的。
渐渐地,我的生活被完全吞噬了。我放弃了自己的工作,交际圈逐渐缩小,连曾经要好的朋友也都疏远了。大家都忙着追求自己的生活和事业,谁会在意我整天待在家里,照顾一个瘫痪的老人呢?
我和堂哥阿力的关系并不算差,他比我大五岁,从小就显得比我成熟懂事。在外人眼里,他工作体面,在城里有房有车,生活得很好。而我,只是一个窝在小村子里的“农民工”。但即便如此,我从未嫉妒过他,因为我相信各人有各人的命运。而且,阿力也经常给我打电话,询问大伯的情况,偶尔会打些钱来给我买大伯的药和营养品。
有一次,他还特地从外地赶回来,提议把大伯接到他的城市去照顾。可大伯固执得很,死活不愿意离开这个住了几十年的村子。我劝了几次都没有结果,最后也只能作罢。
但谁能想到,七年过去,我尽心尽力,几乎倾尽所有去照顾的这个老人,竟然在最后的时刻,将所有的积蓄都给了堂哥,而把债务甩给了我!
母亲在电话里低声说道:“阿鹏,你别太激动,先冷静一下。我们也是刚知道的,大伯立的遗嘱就是这么写的,没留什么给你……”
我冷笑了一声:“留债给我倒是有!”
母亲沉默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继续道:“其实,你堂哥也不容易,最近听说他生意做得不太顺,欠了一些钱,大伯大概是想帮帮他。”
“帮他?!”我几乎失控地喊出声,“那我呢?我七年时间白搭进去了?他欠的那些外债谁来帮我?!”
我挂了电话,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坐在窗边,我看着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心里一片冰冷。七年啊,我对得起大伯所有的期望,可换来的,竟然是这样的结局。
正想着,手机突然响了。我看了一眼,是堂哥打来的。
“阿鹏啊,我刚听妈说了……你别太生气,咱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堂哥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尴尬,但也听得出他心里并没有多大的愧疚。
“谈?你有什么好谈的?你拿走了大伯所有的积蓄,还要我替他还债?”我压着火气,语气冰冷。
“阿鹏,你别这么激动。大伯那笔钱……其实也不多,我的生意最近真的是周转不开,实在是没办法。”堂哥的声音带着点无奈,“再说了,大伯把钱给我也是他的意思,我总不能拒绝不是?”
“可外债为什么让我承担?你知道他欠了多少钱吗?”我依然压不住心中的愤怒。
“这个嘛……”堂哥犹豫了一下,“大伯生病后,医疗费用确实花了不少钱,但他也是为了你们好,才没把这些债务告诉你和婶婶……”
我几乎听不下去,堂哥每一句话都让我感到心寒。他提到的“为了我们好”简直是笑话。大伯的债务什么时候成了我的责任?而且这些年,我在他身上花费的心血、时间和金钱,又算什么?
我压下心头的火,冷冷说道:“堂哥,既然大伯的钱你全拿走了,那这些债务就该由你来承担,我不可能再替他还钱。”
堂哥那边突然沉默了几秒,紧接着,他的语气变得低沉:“阿鹏,咱们都是一家人,我知道你照顾大伯很辛苦,但有些事情还是要大家分担一下。你也知道,我现在实在没办法,你不想替他还债,我也不怪你,可这事情最后还得商量。”
“商量?”我冷笑道,“大伯已经走了,现在你只想把责任推给我。”
堂哥的声音变得焦急起来:“阿鹏,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我也没办法啊!”
我听不下去,直接挂断了电话。站在窗前,我的手指紧紧握成拳头,指甲嵌进了掌心。堂哥说的每一句话,都让我愈发觉得这个世界的不公平。
七年,我像个无怨无悔的机器一样,服侍着大伯,几乎是牺牲了自己的一切。而堂哥,轻而易举地拿走了他所有的积蓄,却什么都没做。
大伯临走时,并没有留给我一句话,也没有留下任何交代。或许,在他的眼里,我不过是一个尽责的侄子,终究比不上他亲生的儿子。可他不知道,我心中的伤痕,永远无法弥补。
我想起了大伯病重时的模样,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似乎一直都带着些许遗憾和隐瞒。我当时没多想,只以为他是对即将到来的死亡感到恐惧。可现在想来,他或许早就知道了自己的决定,会给我带来怎样的伤害。
夜色渐深,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的呼吸声。我默默坐在那里,心中充满了无数的疑问和痛苦。然而,我知道,这件事情远远没有结束。
大伯的外债究竟有多少?堂哥是否真如他说的那样“没办法”?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在思索着昨晚的事情,心里憋着一口气,怎么也没法平静下来。手机突然震动了,是我母亲打来的。
“阿鹏,今天你大伯头七,堂哥他们也要回来一起去祭拜,你也赶紧过来吧。”母亲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显然这些天她也被大伯的事情弄得心力交瘁。
“我知道了,妈,我一会儿就过去。”我说完便挂了电话,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心里已经有了决定。今天,我一定要和堂哥把所有的事情说清楚,外债的事不能再拖下去。
走到村口时,我远远看见堂哥阿力正从车上下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脸上依然是那副“上得了台面”的模样。旁边跟着他老婆阿芳,一个打扮得体的女人,手里还牵着他们的儿子小凯。
“阿鹏,来了啊。”堂哥一看到我,笑着迎了过来,仿佛昨晚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我冷冷地点了点头,没有理会他。母亲和父亲也已经在堂屋里等着,看到我们进来,母亲连忙走过来:“阿力,阿鹏,你们都来了,赶紧去给大伯烧纸吧。”
堂哥点了点头,对着阿芳说:“你带着小凯先坐会儿,我和阿鹏去后面。”
阿芳笑了笑,点头带着孩子坐到了椅子上。我和堂哥跟着母亲走进了后院,大伯的灵位已经摆好,几张凳子上放着供品,地上摆着一堆未烧的纸钱。堂哥跪下,三根香在手里点着,表情看起来有些凝重。
“大伯啊,您安息吧,今天是您的头七,我们都来了。”堂哥低声说着,眼角似乎还带着一点泪光。
我站在一旁,心里有些复杂,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烧完纸后,堂哥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头对我说:“阿鹏,咱们出去坐会儿,有些事情咱们好好聊聊。”
我知道,他说的“事情”指的就是外债和遗产的分配。于是点了点头,跟着他走出了院子,来到院子旁边的大树下。堂哥点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仿佛在为接下来的谈话做准备。
“阿鹏,昨晚电话里咱们没说清楚,今天我想再跟你说说大伯的事情。”堂哥的语气放得很平和,但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无奈。
“有什么好说的?七十万你拿走了,债务却让我扛,这还需要说什么?”我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
堂哥皱了皱眉,没想到我这么直接。他沉默了几秒,才低声说:“阿鹏,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大伯把钱给我,是因为他觉得我这边负担大。你也知道,我在外面做生意,最近手头紧,大伯也是看在这个份上才这么做的。”
“可你就没想过,我这些年照顾大伯付出了多少?我也有自己的生活,难道这些都不值钱吗?”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外债凭什么让我来承担?”
堂哥叹了口气,掐灭了烟头:“阿鹏,事情没你想得那么简单。大伯生病这么多年,医药费、护理费加起来已经不少了,他欠了不少外债,我也刚知道。说实话,我现在也帮不上什么忙。”
“你什么意思?”我冷冷地问。
“就是字面意思,大伯欠的那些钱,不管是你还是我,我们都有责任。”堂哥声音突然放低了,“我真没办法独自承担那些外债。如果可以,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解决。”
“那你拿走的七十万呢?你就不打算拿出来还债?”我质问道。
堂哥脸色微微变了变,沉声道:“那笔钱……我现在真周转不开,都已经投进了生意里。我不是不想还,但至少得等生意有了起色才能帮上忙。”
我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内心的怒火:“所以,你的意思是,外债我必须承担,而你那边拿了钱,却没办法还?”
堂哥无奈地摇了摇头:“阿鹏,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现在确实有困难……”
我不再看他,转过身,心里只觉得无比荒唐。七年,我辛辛苦苦照顾大伯到最后,居然连句公道话都听不到。
“阿鹏!”身后传来母亲的声音。我转过头,看见母亲和父亲从屋里走出来,表情都有些凝重。母亲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里带着无奈和心疼:“阿鹏,咱们毕竟是一家人,有些事情再难也得商量着来解决。”
我抿了抿嘴唇,不说话。母亲见我不吭声,继续道:“你也知道你堂哥现在生意不顺,咱们不能把他逼得太紧。大伯的债务是个难题,可大家总得一起想办法。”
“妈,那七十万呢?大伯的钱全给了堂哥,我连个说法都没得到,为什么让我来承担这些债务?”我忍不住反问。
母亲叹了口气,看了堂哥一眼,似乎在思考要怎么说。父亲这时也走了过来,语气严肃地说道:“阿鹏,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道理。大伯欠下的这些钱,咱们不能躲。不过,你照顾了他这么多年,这件事情不会让你一个人扛着。我们商量一下,看看怎么解决。”
“爸,你说得轻松,七十万是大伯的积蓄,却全都给了堂哥。他说周转不开,怎么就偏偏他有难,咱们就得替他承担?”我声音不由得提高了一些,心中的委屈积压已久,终于在这个时候爆发出来。
堂哥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似乎也感受到了来自家里的压力,低声说道:“阿鹏,我真不是不想帮你,只是现在的确困难。我可以再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尽早解决这个问题。”
父亲看了我一眼,眉头紧锁,沉默片刻后说道:“既然堂哥说了这样的话,那就再等一段时间,咱们不能急。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一条大家都能接受的解决办法。”
我不再说话,心中只觉得万分疲惫。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似乎已经没有简单的出路。外债像一座大山压在我肩上,而堂哥那边显然没有足够的责任心来分担。
正当气氛变得僵硬的时候,阿芳突然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手机,脸上带着一丝犹豫的表情。
“阿力,刚刚你妈打电话过来了,说有些事情要你马上回去处理。”阿芳轻声说道。
堂哥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头:“现在回去?不是说今天得待到下午吗?”
阿芳犹豫了一下:“好像是家里出了点急事,具体没说清楚。”
堂哥脸色变得阴沉,但他显然也不想当着大家的面表现得太过急躁。他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我说:“阿鹏,今天的事情先这样,我回去处理完家里的事再找你商量。外债的事情我们绝对不会不管。”
说完,他看了父母一眼,转身跟着阿芳和孩子一起走了。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的心情五味杂陈。父母站在一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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