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房间里没有开灯,伸手不见五指。
脱离梦境之后,那些缠绕在一起如乱麻一般的往事又涌上脑海,让陆雪倾心力交瘁。
她捂着脸,下意识地叫了一句。
“凌复,开灯,煮一壶茶过来。”
周围安静极了,没有人应答。
她这才反应过来,萧凌复也走了。
走了,都走了,就把她一个人留在这儿。
一种无边的孤寂感在她心头蔓延着。
她站起身,摸着黑出了房间,走到酒窖里,叫人搬出几箱酒。
这些年酗酒,她的酒力提高了不少,胃也坏了,刚喝了三四瓶,胃部就传来一阵火烧的痛感。
她蜷缩着倒在地上,额头沁出一篇冷汗,喉间挤出痛苦的呻吟。
一旁的佣人知道她犯了病,连忙上前把她扶到沙发上,然后翻箱倒柜地找着药。
但这些东西一向都是萧凌复看管着的,她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只好回来拿起电话要打120。
“喂,新亚医院吗?这里是……”
话刚说到一半,陆雪倾就撑着身子站起来,抢走手机按了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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