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半个月前,我收到法院的传票,说是要变卖南郊的房产。」
「怎么?你那破公司土崩瓦解,穷到需要靠变卖房产来养家糊口了?」
「我喜欢挥霍金钱,你没本事制造机会,也怪不得我爬上别人的床。」
「更何况,还是我初恋的床。」
老婆说完,凑到周铭的怀里蹭了蹭。
周铭算是明白什么,趾高气昂地看着我:「抱歉啊兄弟,既然晓鹃跟你亮明牌,我也懒得装模作样。」
「刚才的亲吻真切实意,我俩私下厮混好些年。」
「就连三个月前,你到国外出差,我一直居住在你家里,吃你的用你的睡你的,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放心,五十万我等会给你,这样就能补足你那亏空的股票钱了。」
我看着这对狗男女,心里像满桌美味佳肴却吃到屎般的难受。
转给老婆二十万,是其余钱款全部汇入银行卡里,没走支付宝微信流程。
跟她说了几次都没注意,怪得了谁。
法院传票也是。
前租客在我房子烧炭自杀,抛售期间明确跟客户强调是凶宅,办理好手续付完款,反倒不赖账要以欺瞒理由要求双倍赔偿。
顾及老婆还怀着孕,不能过度伤神,就没告知此事。
她没了解清楚,竟曲解成我公司亏损,穷到要变卖房产?
这些都不重要了。
既然她这么想,还付诸行动,我也没办法。
拿起手机默默给助理发送信息:【收回夫人那张粉色银行卡并更改密码,不要对外透露。】
我深吸一口气。
点开录音按钮,放进口袋里:「初恋?你俩啥时候谈的?」
周铭耸了耸肩:「大二的时候啊,你是不是忘了,有段时间班里嘲讽晓鹃是交际花?」
思绪拉回大二学期。
每天教室寝室两点一线的老婆,莫名被班花造谣说是交际花,私底跟很多男生有不清不楚的联系。
因为这事,她被全班孤立。
唯独我守护在她身边,默默对她好。
仅因军训中暑摔倒,她顶着烈日带我去校医室疗伤,对她有救命之恩。
周铭仍继续声情并茂地讲述:「真相是,我和班花在谈恋爱,可她不是只雏,这让我很苦恼。」
「玩腻后便对她冷暴力,去酒吧寻欢作乐,碰到打工的晓鹃。」
「她在酒吧做营销,头天上班啥也不懂,看在同学份上,我赞助她四打酒。」
「途中她带我去厕所,我俩酒劲上头,萌生情愫,就发生了关系。」
「当时没做措事,也没想到,她会是第一次,后来怀上我的孩子,偷偷带去医院打胎了。」
「这事被班花知道,就跟我闹分手,四处找晓鹃麻烦。」
第一次,打胎。
两个词汇在脑海交错重叠。
如团炭烤的热炭,在炉盖之下,不停地哔啵爆裂。
我没忍住,冲上前扇了老婆一巴掌:「不要脸的贱女人!」
「你亲口跟我说过,你的第一次是练舞蹈时受伤弄没的,事实却是另外个版本。」
「你不仅给周铭第一次,甚至还为他打过胎!」
我这一生恪守夫道。
不沾花惹草,不随意开展恋爱。
秉持洁身自好,脱了女方衣服,会要为她负责的态度。
哪怕老婆告诉我,她的第一次不在了。
我爱她,尊重她,包容她,可以接受她的过去。
但她也没告诉我,她的肚子曾死过人!
老婆捂着半边泛红的脸,痛哭出声:「呜呜呜,你居然敢打我,别忘了咱俩还没离婚呢!」
「周铭,我记得你家有监控,到时把回放发给我,我要告他家暴!」
我气得掀桌摔盘:「你也知道我俩没离婚!」
「夫妻本是同林鸟,若不是我经济困难,你要瞒我瞒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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