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朋友很穷但很爱我,我勤工俭学养了他三年。
后来,我在最贵的会所打工时,却撞见他在开一瓶几十万的酒,眼都不眨。
旁边的人讨好地叫他陆少。
我这才知道,原来陆知言的陆,是陆氏集团的陆。
是那个家里有人过世都要登报占领整个头版头条的顶级豪门陆家。
我看着他,笑了。
“陆知言,我们结束了!”
……
A大校园,求知楼某教室内。
▼全文:美文夜读
他不等他们说什么,就快速走人了。
不过,走了之后,叫人留了余庆则、许文松,让他们去御书房议事。
说议事,自然是假的,这两个催婚催育的主力军,他得解决一下了。
前朝之事,难免传到后宫。
段玉璋写着保养秘笈,听着外面宫人描述皇帝对顾舒染的维护,心道:那些大臣也是够蠢,也不想想哪个男人有了顾舒染那般绝色,还能瞧得上其他女人?
她那脸,那胸,那腰肢,那香水弥漫的温柔乡,满足了男人所有的幻想。
单她一个,都宠不够呢!
该死!
好热!
他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温温热热的,完全压不住心头的邪火。
“璋先生,这岐草的根茎好像有毒吧?便是有美白的功效,也不能以损伤身体为代价吧?”
对面的一个年轻御医露出虚心求教的模样。
段玉璋听了,压制着躁动的身心,摇头说:“不会。岐草以炒茶之法,煎炒烘干,便可去除毒素,浸泡之,化毒品为补品。”
年轻御医听得满脸崇拜:“原来如此。那我明儿就试试。”
段玉璋点了头,思绪再次走散:祁隐对顾舒染这么热烈而专一,还防守得那么严密,别人便是挖墙角,怎么挖得动?
所以还是遗忘来的省事。
他将茶水一饮而尽,站起身,往外走。
年轻御医看了,下意识出口询问:“璋先生要去哪里?”
段玉璋微微一笑,回道:“要去救一个人。”
这个人是叶蝉。
算时间,他也该离开了。
段玉璋走到他的住处,推开门,就见叶蝉在下棋。
这时候他还有心情下棋?
不,他是在等他。
他意识到这点,便坐了过去,熟稔地执起了白子。
黑子先行。
叶蝉捏着黑子,在指间把玩了一会,先出了声:“璋先生是来催我的吧?怎么不想我留在这里?”
段玉璋瞧着他,缓缓说:“你不该留在这里。”
叶蝉点头笑了:“是啊。我不该留在这里,但我想留在这里。只因她在这里。哪怕我厌极了这里。”
他在皇宫如履薄冰活了十多年,再回来,觉得皇宫的空气都让他窒息。夜里也睡不好,整夜整夜地做噩梦。天知道他宁愿做被顾舒染捅杀的梦,也不想做从前备受欺凌的噩梦。
但顾舒染在这里,所以他可以忍受。
并且还能忍受向情敌们示弱:“我们三人里,唯有你最有可能得到顾舒染,璋先生,你真的甘心吗?”
他一是舍不得心上人顾舒染,二是舍不得哥哥段玉璋。
“我哥还在皇宫。”
他有些担心自己逃跑,会连累兄长的性命。
素嘉听了,忙劝:“段大人多虑了,顾舒染的病还需要他,狗皇帝怎么舍得杀他?反而是您,被狗皇帝囚禁这么久,敬王日夜期盼,忧心您的安全。”
段玉卿想着敬王的知遇之恩,到底还是跟他们离开了。
当祁隐得知段玉卿被人救走的消息,第一时间想到了顾舒染,大惊失色,抓着来传达消息的侍卫就问:“顾舒染如何?她怎么样?还在吗?”
他怕那些人连顾舒染一块带走了。
那侍卫忙说:“皇上放心,宁主子无恙,她还在泽恩殿,属下已第一时间派人加强泽恩殿的防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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