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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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个故事咱们讲到代哥把二锁这个事儿给摆了,而且也结识了孟军,代哥挺看好他的,为人也挺讲究挺仗义的,而且底下的兄弟,什么马三儿啊,丁健啊,大鹏啊,都认为这个孟军这个兄弟不错。孟军自个儿也想跟着代哥玩儿,说以后我要跟代哥了,我指定能起来,但是不曾想,人家代哥不收兄弟了,但是也没把话说死,说以后呢,咱当个哥们儿,当个朋友,慢慢去处,去了解,看这个以后的缘分吧。那至于说怎么做,那就看你自个儿了,随着时间这一天天往前过着,咱们来到今天的故事了。

今天得从谁开始讲起呢?太原的李满林,那搁当地无论说这个势应头啊,还是论这个江湖地位啊,那绝对是嘎嘎以嘎斯,能跟代哥打个平分秋色的手子真是不多,那没有几个,而且吧,满林搁当地,他主要是玩儿这个社会,玩势应头。

自个儿没有什么主要经济来源,没有什么实体买卖,无非有两个局子,挣不了什么太大的钱,但是你看,满林搁当地吧,就是给一些这个大哥呀,一些金主啊,去摆摆事儿,谁让谁欺负了,是不是?什么工程啊,什么项目啊,有什么麻烦,需要咱去解决了,咱就给你谈去,需要打仗咱给你打去,完了之后,你给我拿点儿相应的报酬,但是你记住啊,搁社会上来讲,你玩儿这种的就叫碗边子饭,那是吃不饱人的,你无论多大段位,你始终是一个社会,你没有实体,你就是不行,但是你看满林的人脉比较广,上边儿也有一些好大哥,时不时的给他点儿什么项目啊,给他点儿,什么好事儿啊,给他拿点儿,也够这个满林他们用了,但是底下毕竟养了一大帮兄弟呢。

赶到这么一天,满林的一个大哥,一个很好的大哥吧,姓赵,叫赵建义。把电话直接给满林打过来了,这个大哥你不能说多牛逼,但是最起码搁这个钱财上,那也绝对是豪横,啪的一拨过来。

喂,满林呀。

呀!义哥呀。

你搁哪儿呢?

我这搁局子上呢,怎么的了?

那个你到我公司来一趟吧,完了之后呢,我那哥们儿给我送的那个西服啥的,还有一块手表,你直接拿回去吧。

哥,你看,这不好吧。

有啥不好的,赶紧的过来,等完了之后呢,有点事儿,我当面儿跟你谈一谈。

行,那我什么时候过去?

你就现在过来吧,我下午还有事儿,早点儿过来吧。

行行行,那我知道了。

啪的把电话一撂,这也属于满林自个儿一个好大哥了,人家满林搁局子上,告诉自个儿手底下兄弟们,什么刘富平、任忠义他们。

那个我出去一趟,你们呢,晚上张罗点人儿,咱们晚上好好整一把,是不是?这一场下来也能整个十万二十万的,你们打打电话,把那些好人啥的都我叫来。

满林一个兄弟没领,你上人家这种大哥跟前儿,别整社会那出儿,流氓那出儿,我就自个儿去。满林儿自个儿开车奔他这个义哥公司就来了,打门口车这一停下,门口那个保安啥的,也都认识呀。

呀!林儿哥来了,林儿哥!

这边这一掏烟:整根儿呗。

哎呀,不整了,不整了。

我义哥搁上面儿呢?

搁上面儿呢,搁办公室等你呢,那个刚才已经交代了。

行,那我就上去了。

满林这边儿自个儿就上去了,满林为人挺好的,到办公室门口一敲门:义哥,义哥!

进来。

门儿啪的一打开:来,满林,桌上有烟,自个儿拿啊。

这个义哥正打电话呢:那个行啊,完之后呢,这边儿我不干都行,保定那边儿吧,这个事儿,不行,我派人儿过去,对,都是自个儿哥们儿,我干不干都无所谓,我给你找个人儿过去,行行行,好嘞。

啪的一撂电话,这一瞅:满林啊,挺好的?

我挺好的,义哥,那个你怎么样?

我这一天瞎忙呗,这事儿也多,那个啥,那谁呀,把那个西服拿过来,包括那个手表。

人家底下那个秘书啊,还是那个助理呀,给拿过来了,全新的,一套黑色西装。

满林,你试一下子?

义哥,我就不试了,我拿回去穿得了呗。

手表你看看,怎么样?

满林这一拿过来,带包装盒的,劳力士满天星,包括那个表链儿,包括那个一圈儿嘛,全是钻。满林这一瞅:哥,这也太好了,之前我那哥们儿有一块儿。

谁呀?

那个北京的加代,给我稀罕完了,这表真好啊,一直没舍得买嘛,哥,这不得个六七十万呢?

你那六七十万咋那么大呢?搁香港捎回来的,85万,你要是搁内地得100出去,你寻思啥呢?

哥,是不是有点儿太贵重了?

你就拿着吧,跟我俩客气啥呀?

你打开,你戴上,我瞅一眼。

满林把包装盒这一打开,往手腕儿顶上啪的一戴,一瞅,这确实好看,钱儿也挺好的。满林这一瞅:哥,我啥都不说了,对了,我刚才听你电话里说,保定那边儿什么意思啊?

我正寻思跟你说这个事儿呢,保定那块儿我的一个哥们儿,搁那儿就是包了一个工程嘛,

旁边儿有一股那个岔道儿,能有个1000来米儿吧,意思呢,把这个活儿给我干,也就两三个月,三四个月吧,干完之后,保底儿能挣个200多,300来个儿吧,我不乐意干呢,我寻思你过来吧,不行就给你得了,你到那儿干几个月,直接把钱就拿回来了,不挺好的吗?

哥,能挣多少钱?挣个二三百个。

那也不多呀,满林啊,做人得务实,是不是?你到那儿待几个月,而且呢,也不用你亲自干,那边工程有那个工程队儿,工人啥的都现成儿的,你到那儿不跟取钱一样儿嘛,哪个你愿意干呢,你就去,你要不愿意干,我就给别人儿了。

哥,那行,那我去,完之后那个钱……。

这个钱你干完之后呢,半年吧,多说半年,钱肯定是不带差的,你就放心吧。

那行,哥,那我这边儿准备准备。

不用准备,你直接就过去吧,现在接手就能干了,另外啊,我得跟你说个事儿,这个小岔道儿呢,当地有个社会,还是流氓啊,我也不太清楚,意思也想抢着干,完之后呢,我那边儿那个哥们儿吧,也说这个事儿不太好整,你到那儿瞅一眼,社会上你也不怕他,是不是?能谈呢,就跟他谈,谈不了你就整他呗。

那行,哥,社会我倒不怕,这个啥问题没有。

那行,那个我给你个电话号儿,你到那边儿,你就找那个姓王的,你管他叫王哥就行,以前是我手底下的经理,后期这不干大了嘛,自个儿单干去了,分出去了,但是我俩关系不错,完了之后,你到那儿,你就找他,怎么干,他就直接告诉你了。

那行,义哥,我知道了。

回去吧,把那衣服拿回去,完了之后呢,你这两天儿就直接过去。

行行行,那我知道了,义哥,你这啥事儿都想着兄弟。

你不是我兄弟嘛,有你干的,还能给别人干嘛,去吧。

你说这边满林回来了,到自个儿这个局子上,任忠义呀,刘富平啊,电话一个接一个的,这边还打呢。

对,晚上撒愣的来,今天晚上局好,那个都是手子,你早点啊,完了之后,有身边哥们儿朋友啥的,有愿意玩儿的,领过来几个,对对对,晚上,别太晚了啊,那我等你,好嘞。

啪的一撂下:那个林哥,我找了6个了,今天晚上你看,这边儿再凑几个,凑十多个,直接就能干了,这一场局子下来,咱抽个十个二十个的,肯定是不成问题了。

不干了,告诉他们今天晚上不玩儿了,取消了,那什么,你收拾收拾,包括那谁富平儿,那个晓峰啊,拿几把那个五连子,直接放那个车底下,咱们上趟河北。

林哥,咱这干啥去?

那边有个工程,有一段路啊,那个我义哥给的,咱到那块儿,拿个三四个月吧,咱们能挣个二三百个W,那个你们准备一下子。

咱今天晚上就过去啊?

收拾一下子,然后咱明天早上过去呗。

行,哥,我知道了。

你说这边儿大伙儿叮当的,拿了几把五连子,往车底下这一绑,从太原到这个保定这一路上,你万一碰到卡子呢,给你查出来呢,你不都是麻烦吗?

到了第二天早上,哥儿四个,这一台车,直接奔那个保定就来了。等赶到这块儿,把电话直接打给这老王了,电话不是给满林留下了吗?

啪的一拨过去:喂,那个王哥,我是那个李满林,义哥这边儿……。

啊啊,那个我知道了,义哥也跟我说了,你到那那儿,到这个南市区。

南市区?那个具体位置在哪儿啊?

你哪个到地方儿,你问问出租车,直接就给你拉过来了,你到百合酒店,这一打听都知道。

行行行,那我知道了,王哥。

啪的一撂下,哥儿几个一台车直接干到南市区百合酒店,搁门口把车子一停好,离老远,王哥已经搁这儿等着了,这一摆手:满林啊。

那个王哥!

走到跟前儿,满林跟那个老王吧,一看也面的荒儿的,感觉之前见过,老王这一瞅:满林啊,不记得我了?

面的荒的,之前那个义哥整那个工程,不都我管着呢吗,

那个你去过,咱俩不犟犟来着了嘛。

那我想起来,王哥。

你看,这一晃儿吧,也挺长时间没见了。

要不我说你呀,这是贵人多忘事,那什么,我领你溜达一圈儿。

上那个工程哪儿啊?

对,我让你看看那条小道儿,怎么样?一共吧,能有1000来米,这活儿呢,你看是个好活儿,我这特意吧,给义哥留的,没成想义哥不想干,把这活儿给你了。

说那个王哥,你看,有些事儿呢,我也不是很懂啊,到这儿来了呢,也就仰仗着你了。

那啥问题都没有,这个你放心啊,这个活儿干完之后了,最少能让你挣个二三百个W,你记住,王哥一分不带要的,你就放心吧。

那个王哥,满林不会说别的,这钱呢,不是一个人挣的。

你不用说那些了,有义哥的关系,是不是?不用整那些没用的。

那王哥我啥都不说了,但是你放心啊,即便这钱进我兜儿了,我也得给王哥买点儿啥。

行了,那以后再说吧,你们别开车了,直接上我车吧。

满林哥几个往那个老王的车里边儿一上,直接拉着他们到这个工程路段瞅一眼,一条道,那有个1000来米儿,你别看这个道儿不是很长,但是这里边儿门道儿可多着呢。

那个你看,你有啥不懂的,到时候我慢慢儿告诉你。

行,王哥,你这啥都想着兄弟,兄弟啥都不说了,以后咱们走着看。

行了,你别跟我俩客气了,另外啊,我跟你说个事儿啊,这个活儿呢,现在有人想整,有人想抢,义哥跟没跟你说呀?

也提了一嘴,那个谁呀?

当地的,姓袁,叫袁超,妈的,也是个社会人,挺猖狂的,而且把我那个工程都给拦下了,不让我干了,说这个小道儿吧,要是不给他,谁都别干。

真的假的?

那还啥真的假的,要不怎么我现在还没开工呢,你看看,这个事儿你要能处理呢,咱尽量把这事儿给处理了,处理不了,这活儿啊,咱真就不好干。

这么的,哥,你领我溜达一圈儿,我看看他搁哪块儿,是堵上了,还是怎么的?

那可不堵上了,我拉你过去。

这边开车到他们那个小工程路段儿,连着他这一条小道儿,推车推的沙子搁那儿一横,另外还有几台破面包车,都搁那儿堵上了,你过人能过去,过车根本就过不了。

这路让袁超这么一堵,这活儿你也别想干,满林这一瞅:妈的,我找他,那个王哥,有他电话吗?你给他打过去,把他约出来,我找他。

那个满林啊,我知道你搁太原行,但是搁这个地界儿,那对面儿也猖狂啊,他一找人,就是四五十人,五六十人的,都拿那个家伙事儿,你们这人数来的少了。

不少,啥问题没有,你就放心吧,你给他打过去。

那个,这么的吧,要不咱们先吃口饭去,明天再说,今天这事儿咱们先放一放,我领你们先那个溜达溜达,是不是?咱吃口饭去。

满林这一瞅:那个,不用了,现在咱们立马就办这个事儿,你给他打过去。

那我打呀?

你打吧,啥问题没有。

这边老王当着满林的面儿,直接打给他袁超了。

喂,那个袁超啊。

你谁呀?

我老王啊。

怎么的?

那个,你看,咱们是不是得出来谈一谈呢?你把我这个工程都给堵上了,那车啥的都搁那儿扔着,我这也开不了工呀,那你什么意思?咱们谈一谈呀。

什么什么意思啊,那小道儿就得归我干,听没听明白?这小道儿我要是干不上,谁都别想干,你搁保定干啥来了?是不是来赚钱来了?你要不把我整明白,你也别想干,三筒。

袁超这边儿正打麻将呢。

那个什么,袁超啊,你看,要不你出来,咱们谈一谈呢。

老王正说话呢,满林把这个电话啪的一抢过来:喂,那个,你是袁超啊?

你谁呀?嗯,那个等会儿啊,先等会儿,你谁呀?

我是山西太原的,我叫李满林。

哥们儿,咱俩不认识吧?嗯,你李满林,李八林的,什么意思啊?

这个小道儿工程呢,现在我要干了。

怎么的?

这个工程我要干了。

哥们儿,你想多了吧,我本地的都没干上,你要干,你搁啥干呢?你拿啥干呀?来,你干一个,我看看,你看我能不能给你砸了。

哥们儿,我要非得干呢,非得干,行,那你就非得干,那我就干你就完了。

行,兄弟,你出来吧,我现在就搁工程路段这块儿呢,你过来吧,咱俩当面谈一谈这个事儿。

谈不了了,我要去找你,我就是去干你去了,谈不了。

行,你来吧,我搁这儿等你。

啪的把电话一撂下,就满林他们几个。

这边儿这个袁超这一瞅:不玩了。

把麻将啪的一推:他妈的,不知道哪来个兔崽子,跟我俩叫上号了,外地来的,跟我俩抢工程来了,你看我过去打他不?来,把底下的兄弟都集合了。

袁超给自个儿底下的兄弟就全叫来了。

袁超拿起电话,你说他打给谁了呢?

打给这小子姓武,叫武志斌,他属于这个南市区分公司里边儿一个老阿sir,50多岁了,在阿sir系统里上不去了,也下不来,一个月拿2000来块钱儿的工资,你别看他搁阿sir系统里头啥也不是,但是搁这个南市区吧,甚至说这个保定所有的地痞流氓,包括一些社会啥的,瞅见他都是毕恭毕敬的,流氓阿sir嘛,也包括一些地方的那个小派派啥的,这都得给他面子。

这边袁超把电话打给他了,啪的一拨过去:喂,那个斌哥呀。

谁呀?

我是那个袁超。

超老弟啊,怎么的了?

那个斌哥,我现在不是整那个工程那个事儿嘛,你不是道吗?

我们现在搁这儿一直僵持着呢。

我知道啊,怎么的了?

现在外地来个兔崽子,就是山西的,什么李满林啊,跟我俩叫嚣,跟我俩玩儿社会这出儿,意思要跟我谈谈。

我说谈个鸡毛呀,不谈了,我要找你,我就去磕你去了,我就打你去了,他跟我俩定点儿了,现在就搁那个路段儿呢,就搁那个工程路段儿那块儿呢,那个你跟我去一趟啊。

操,这逼崽子不是活拧了吗?你一个外地的到保定这儿来装逼来了,那我能不治他们吗?你过来接我来吧。

那行,斌哥,我现在过去。

好嘞。

啪的一撂电话,人家那边儿的武志斌,又找了几个同行,四五个,都属于流氓阿sir了,你看,平时他们都搁一起嘛,像个小分队似的,由这个武志斌领头儿,领这几个阿sir到哪儿去,不管他们到哪个洗浴或者到那个什么小局子上,也不花钱,都得给面子,到哪儿去,就是净占便宜了,而且社会啥的,对他们几个绝对是毕恭毕敬的。

你看这边儿,武志斌已经准备好了,一共5个人。这个袁超呢,带领着兄弟30来号,再加上那几个阿sir,往车里一上,直接奔这个工程路段儿了。

你看这边老王啊,这一瞅:那个满林啊,能行吗?真说他们领了四五十号兄弟过来,咱们这不得吃亏啊。

你放心吧,王哥,那个啥问题没有,你放心吧。

满林这边儿告诉自个儿底下的刘富平、任忠义他们,把那个五连子都取出来,给铁锤打开,完了之后,放后备箱去。

行,哥。

这边开始准备了,等说没有一个小时,赶到这个工程路段儿,人家那边儿的车哐哐哐的一停下,干了五台车,其中头车是这个袁超的,他不差米儿,开了一台白色的4500,但是后边底下的兄弟吧,开的车就一般了,什么板桑啊,拉达啥的,搁后边跟着,还有两台这个金杯。你说他们搁这儿一停好,三四十号人,打车上咣咣的这一下来,这边满林就搁这儿瞅着,任忠义、刘富平他们,包括贺晓峰、老王他们都搁这儿呢,这一瞅:这人没少来呀。

但是你看这边袁超,都没等吱声呢,人家武志斌穿着制服来的,从后腰啪的一搁出来,说:我看看谁来啊?谁到保定来装逼来了?你呀?谁叫什么?什么满林啊?来,谁,我看看谁来?

满林搁前面儿往这一站,一瞅对面儿来阿sir了。而且这个任忠义他们,这一瞅:哥,

怎么有阿sir啊?

没事儿,先没吱声。满林往前这一站:你好,大哥,我是李满林。

李满林儿?太原的?

太原的。

到保定来装逼来了?装社会呀?我瞅你岁数不大呀,咋的?学人家玩儿社会呀?你长脑子了吗?你是个愣子呀?

什么样的部门我没撅过,妈的,搁保定你打听打听,我是谁?你问一问,到这儿来装逼来了?信不信我给你们整进去?信不信我全给你们撂进去?就你这逼样的,我给你整进去,整到笼子里头去,我坐地就打跪下你,信不信?

斌哥,你说就这逼样的,还玩儿社会,看着我身后兄弟没?看没看见?我现在就一嗓子,屎都给你打出来,服不服啊?

任忠义、刘富平他们,有点儿想上,但是你不得听满林的吗?

满林这一摆手:那个老哥,包括这个袁超是吧,咱错了,咱们不自量力了,我服了,不干了,工程给你了,你看行不行?能不能放咱们一马?

袁超往前一:操你个妈的,你这就服气了?你刚呢?之前给我打电话不是挺牛逼的吗?我寻思到这儿能给我周旋两个回合呢,这一瞅,你啥也不是啊,以后别说自个儿是玩儿社会的,你瞅你长的那个逼样,你能玩儿了了社会吗?一瞅我这帮兄弟咋的?懵逼了?害怕了?来,跪下,管我叫声爷,完了之后,我不追究你,行不行?这个工程活儿,你也别搁嘴说,别我这边儿干上了,回头你又这事儿那事儿的,不行,写个合同。

这帮人这一瞅他:兄弟,咱差不多就得了,工程咱肯定是不干了,行不行?那个你也别太难为咱们。

斌哥,你看,这事儿咱听你的,哪个收不收拾他。

旁边儿那个老王也说了,他不得打打圆场嘛,往前一站:那个袁超啊,你看咱这个工程也不跟你抢了,是不是?都是一伙儿外地哥们儿,不至于说难为他们,那个改天的,我做东,行不行?我请大伙儿喝点酒,完了之后,这事儿看在我的面子上,咱们大事化小,这个工程你们去干呗,完了之后,咱们不参与了。

这边这个武志斌这一瞅:这个逼样的,行,今天我不跟你一样的,以后这个工程不行再参与了,听没听见?下次再让我知道,你们怎么地,我就全给你们整进去,搁里边儿我给你们打哭了,给你们打跪下,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整废你们。

满林这一瞅:我知道了,老哥,咱知道错了。

你妈的,长点儿记性,别嘚儿呵的,走吧,超啊,回去吧。

一摆手,领这帮兄弟往车里一上,邻走了,还喊叫呢:你注点儿意啊。

往车里一上,都走了。你说这边满林吧,确实没面儿了,但是你当大哥的,前面就是个坑,你能往里跳嘛,你就虎实的硬干,早晚不都得折嘛。必须得能屈能伸,你这才能当大哥,你才能走的长远。

老王这一瞅:满林啊,你看,这个事儿吧,这么地儿吧,是不是?咱也别找他了,也别争了,一个工程,二百三百的,咱也不至于,下次有机会的,有这个差不多的,老哥还想着你。

哥,我知道了,但是这个事儿不算完,我肯定得找他,那个,你先回去吧。

老王也没说别的,至于说社会上的事儿,你们怎么争,怎么抢,怎么干,那我就不参与了,话我跟你说到位了,这个活儿咱不干也罢,以后有机会我再给你呗,我想着你呗。

但是满林不这么认为呀,社会玩的是啥呀?哪怕这个钱我可以不挣,这个活儿我可以不干,我不能丢这个面儿啊。这也就是搁保定,满林当时憋着气嘛,这要是搁那个太原,你别看你是流氓阿sir,你这个那个的,就你们这帮人,有一个算一个,腿我全给你掐折了。但是这不是自个儿的地界儿了

你说这边儿,满林他们几个也回酒店了,刘富平跟任忠义这一瞅:林哥,你看,你什么意思啊?咱大伙儿听你的,你要说咱找兄弟,还是找关系,找谁,咋的都行,你要是没有什么好主意,我就提了五连子,今天晚上我要上他家,我直接干死他,干完之后,我直接就跑了,我上南方去。

满林一摆手:不用啊,我找人。

满林搁太原,就是随便一两个电话,五十号敢打敢干的,就必须得到位,满林这边拿电话刚打嘛。

旁边的刘富平有想法了,你看,任忠义吧,他属于像那个丁健似的,但是没有丁健恨,刘富平相当于这个军师,像那个智囊似的,他搁旁边这一瞅:那个林哥,咱这么的,咱找代哥,咱找关系就完了呗,咱找兄弟硬打,你到最后边儿不好摆呀,是不是?你找代哥,代哥搁这个河北这边儿,关系非常硬,而且那个朋友也特别多,咱找找他呗。

满林寻思寻思,你这玩意儿有点儿不好意思啊,不是说咱找不了加代,一共二百万三百万的活儿,你说你找人家加代了,你给不给人家拿点儿?工程拿下来了,你给不给人家拿钱?你要是拿完钱,咱还剩啥了?你说你要不拿,你这欠人家多大人情啊?

妈的,这也不好意思啊,张不开这个嘴呀,贺小峰他们,刘富平也都说:哥呀,你跟代哥呢,你看,你俩关系搁这儿呢,绝对是硬,绝对是铁,如果说代哥也像你似的,什么事儿这不好意思,那不好意思的,你们哥俩就没法再处了,有啥事儿都这么想,别麻烦人家了,怎么能走的更近呢?

你俩人不交事儿,不共事儿,你怎么能更近呢?

满林寻思寻思:那我打一个?

你打吧,哥,你看看代哥什么意思。

这当天晚上得八九点钟了,代哥搁北京,喝的热火朝天的,跟自个儿底下这帮兄弟,加上螃蟹呀,就是有一个算一个吧,都搁这儿喝的热火朝天的。

满林啪的一拨去:喂,代哥。

谁?谁呀?

哥,我是满林。

哎呀我操,满林啊,老兄弟,你给哥打电话呀,哥想你了,今天晚上哥没少喝,你这么的啊,那个我让你立马来吧,有点儿不太现实,你明天到北京来,陪哥喝酒来,哥想你了。

不是,哥,你看,你这不方便的话,明天我再给你打吧。

什么玩意儿不方便呀,哥能有鸡毛不方便呀?什么事儿?你说来,你就说。

哥,你那个搁保定有哥们儿没?

保定有哥们儿没?什么意思啊?你就直说吧,怎么的了?

我这到保定来吧,干个工程,结果呢,跟那对面儿这个社会吧,就是叫什么袁超的,我俩整起来了,也是因为抢这个项目嘛,结果呢,他把对面儿这个sir给领过来了,你看,我这一时之间吧,我这没法整了。哥,我寻思你这边儿有认识人的话,打个招呼,把这个事儿给压下来得了。

满林啊,咱不需要找关系,不屑于找关系,保定咱别说认识,还是说不认识,不需要找,哥现在立马过去,谁要是跟我弟弟俩装逼,这个那个的,你看我到那儿整他不?

不是,哥,你看你喝这么多酒,你就别过来了,你要是有认识人儿的,就打个招呼,没认识人儿,那我就自个儿解决吧。

不好使啊,满林,你是我弟弟,谁要是欺负你了,尤其是搁北京周边这儿,我能让别人欺负你吗?你等我,我现在立马过去,我领兄弟我到那儿就干他,你等我来。

啪的一下给撂了,你说满林这一瞅,这事儿整的,你说代哥喝多了,大半夜的上这儿来干啥呀?但是拗不过代哥。

代哥本身喝多了,再一个,他跟满林这关系也确实是好,代哥这一瞅:那个螃蟹别喝了,马三儿、丁健、大鹏咱们赶紧的抄家伙事儿,随着我,咱们上保定,满林搁保定呢,让人给欺负了,咱们到那儿去,看看怎回事儿,不行就磕他,给我搂他。

螃蟹这一瞅:那个代弟啊,大伙儿都没少喝。

怎么的?你去不了啊?

那没有,没有,能去,那个就是喝的有点多了,这确实没少喝。

瘪子,给你哥扶上,上门口来,咱们坐车,直接给我赶过去,把家伙事儿都拿着。

大伙儿叮当的往出这一来,螃蟹确实没少喝,搁门口拿那个手指头,直抠嗓子眼儿。这边代哥拿起电话啪的往出一拨:正光啊,搁哪儿呢?

哥,我搁那个麦当娜呢。

你这么的,赶紧的领你底下的兄弟到那个八福酒楼来,过来找我来,咱一会儿上那个保定去帮满林去,有人欺负他,跟他俩装逼啊,赶紧的跟我过去。

行,哥,我这就过去。

啪的一撂电话,随后告诉那个王瑞,给那个老八打电话,给底下的兄弟领几个,这帮人儿这一凑吧,二十六七个,打门口五台车,往车里叮当的一上,五连子啥的一拿,你像什么瘪子、大涛呀,什么鬼螃蟹、马三儿、丁健、大鹏,老八他们,再加上正光、郑相浩、崔史德,这一帮人直接就奔保定来了。

代哥这帮人眼瞅要到保定了,代哥把电话一拨过去:喂,满林啊。

代哥,你看这大半夜的,还得折腾你。

那都次要的,搁哪个位置呢?什么位置啊?

我们现在搁那个南市区百合酒店。

行,我知道了,我立马过去,好了。

啪的一撂电话,这边儿满林领着任忠义啊,刘富平啊,以及贺晓峰啊,搁酒店这个一楼等着呢,代哥马上到了。这边眼瞅着五台车打门口哐哐哐的这一停,代哥搁头车白色的虎头奔,他这一下来,也晃晃荡荡的了,随后马三儿的470,你再加上螃蟹的虎头奔,都停好了。

代哥这伙儿人都没少喝,搁路上这一路吧,就是螃蟹喝成什么样了?搁后边马三儿也没少喝,搁代哥的车后边跟着嘛,就是他搁代哥车后边跟着,跑丢了两回,后面那个车上的兄弟又给指路追上来的,你说一到这儿,代哥这伙儿人打车上一下来。满林这一瞅,一个个的吧,都栽在愣愣的,确实都没少喝。

满林这一瞅:代哥,这大晚上的把你折腾过来。

那都次要的,不用说这些,那个谁跟你俩嘚儿呵的?姓袁,叫什么来着?

哥,叫袁超。

这么的,你给他打电话,咱们到这儿了,先处理他,先解决他,完之后了,咱们再聚,咱们再喝。

李满林这一瞅:代哥,你这确实没少喝,加上这帮兄弟啥的,这大半夜的,咱们明天再解决吧。

不好使,今天晚上就必须得办他,我得找他,来,你打电话把他约出来。

刘富平搁旁边儿一瞅:哥,你打吧,那代哥到了还说啥了,搁北京周边儿,无论说你这个那个的,那代哥搁这儿,肯定是啥问题没有了,你打吧,你说这边李满林啪的一下把电话打给袁超了,这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满林啪的一拨过去:喂,你是袁超啊?

你谁呀?

我是李满林。

啥意思啊?咋的?白天没打服气你啊?怎么还打电话呢?有事儿啊?

兄弟,你看这个事儿,咱们是不是还得谈谈呢?这个工程就这么让你抢走了,我这心里挺不得劲儿的,咱们聊一聊吧,你看是我找你呀?还是你找我呀?

白天没打服你啊?我没揍你,你这是皮子痒痒了,你告诉我,你搁哪儿呢?我到哪儿不把你腿掐折了算你有本事,我要让你好好认识认识我是谁,让你长个记性,你告诉我,你搁哪儿呢?

我搁百合酒店呢,你过来吧。

百合酒店,行,你等着,我立马过去。

啪的一撂电话,袁超搁这儿寻思寻思,这他妈的指定是找人了,是搁这保定找的呢?还是说搁太原那边儿来人了?自个儿寻思寻思,把电话再一次打给这个武志斌了,啪的一拨过去。

喂,斌哥,那什么,白天的那个小子又给我打电话了。

他什么意思?

意思说那个工程后悔了,还想干,还想跟咱争。

操他妈的,这兔崽子咋的了?白天没打,皮子痒痒了?今天你看我怎么收拾他的,我给他整进去,你看我怎么收拾他,你过来接我来吧。

那行,哥,我立马过去。

啪的一撂下,因为太晚了,兄弟没找那么多,二十多个,这边这个武志斌呢,白天一共五个阿sir,现在找了俩个,算他一共仨个,那两个呢,一个是电话没打通,另一个联系不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三个人,而且大半夜的,他没穿那个正装,穿的是便衣,当时可能也没寻思那些,把小六四一揣上,往后腰这一别,随着袁超直接奔百合酒店了。你看底下这帮老弟吧,没有是手子的,都二十多岁三十来岁儿的,你要说打个便宜仗啊,凑个人数啊,站个队形啊,那都行,你真说对命,一个回合用不上,直接就全没影子了,都是这选手。

你说这边儿把这个老武一叫上,他还能经验多一点儿,领着两个阿sir同行,往车上一坐,赶到百合酒店。

满林这边儿已经准备好了,代哥直接告诉满林,一会儿你不能动弹,告诉那个任忠义,包括刘富平把你大哥护好了,一会儿他们到了,咱们是打是磕,用不着你,听见了吗?满林。

满林这一瞅:哥,那什么,我这得上。

不用你,搁保定,代哥要让你动手,你瞧不起代哥了,你们几个就搁酒店里待着,一会儿,不管说打起来了,还是怎么地,你们不行出来,你不用管了。

大伙叮当的往车里一上,人家正光经验足,特意告诉代哥:哥,这么的,咱们把车停到对面儿去,一共5台车嘛,分散着停,别都挨着,咱们都上那个对面儿。

把车叮当的都停到对面儿去了,分散着停。等说袁超这伙儿兄弟,把车停到百合酒店门口,这边袁超也下来了,包括那个武志斌,这一瞅:人呢?人搁哪儿呢?给咱们找来了,怎么不见人呢?

拿个电话刚要给满林打过去,代哥这边,正光搁后边把电话给代哥就打过来了:哥,直接下去打不?

这么的,我先下去,一会儿我一摆手,大伙儿直接给我崩,告诉大伙儿就横推。

行,哥,咱听你的。

啪的电话一撂下,代哥先下车了,这一摆手:哎!

这一喊,袁超这边一回脑袋。

你是哪个袁超啊?

你谁呀?

北京加代。

代哥这一回脑袋嘛,这一摆手:来,打他。

一喊打他,你看丁健把车门子哐当的一推开,五连子啪嚓的一撸子,照前边儿,也就是二十多米吧,咕咚的一下子。紧接着,你看螃蟹、小瘪子他们,再加上马三儿、丁健、大鹏、老八他们,掐着五连子往下这一来。

再看对面儿一共就四五把五连子,有的还是空壳子,里边啥也没有,拿那个战刀的,拿大砍的,根本就上不了前儿。

你说这边儿丁健,包括鬼螃蟹,他俩是一马当先,你别看喝那些酒了,往前这一冲,照其中的一个老弟,嘎巴的一下子,那丁健多狠实啊,奔他脑袋去的,但是距离离的远了,这一扫,给那个兄弟的半拉脸,包括肩膀子,直接就给扫上了,眼瞅着那兄弟扑通的一下子,就倒那儿了,后边儿拿那个大砍、战刀的,就一捂脑袋,嗷的一下子,能上车的往车上钻,上不了车的,奔后边儿那个胡同,直接蹽没影子了。

这边这个武志斌,顺后腰啪的一掏出来,他也是有所顾忌的,你别看他是流氓阿sir,你这玩意儿能随便放吗?大晚上的,你连个服装都没穿,你来干啥来了?你帮着流氓打仗来了?你出任务,谁派你来的?上边怎么不知道呢?你真说崩死一个,崩伤一个,你怎么解释啊?所以他有所顾忌,把小六四一拿出来,朝天上哐当的一下子:给我听好了啊,我是南市区分公司阿sir,我叫武志斌。

他这一吵吵,对面儿全都是啥呀?一伙儿酒懵子嘛,本身打的热火朝天的,马三儿这一瞅:什么玩意儿?

啪嚓的一撸子:我还是你爹呢。

嘎巴的一下子,这一下没搂着,但是武志斌这一瞅,对面儿真是狠呀,真是不惯病啊,阿sir都敢打呀,拿着小六四,一转身就准备跑了,你跟这伙儿人能打的起吗?

他往前跑的时候,马三儿搁后边儿啪嚓的一撸子,几步追上去了,马三儿也不二逼,也不能往他脑袋上打,也不能往他那个要害打,往那个大腿往上,屁股往下,大腿里子,就是后边儿那一块儿,哐当的一下子,直接给他打那儿去了,直接一个狗抢屎,后边儿一大片,全是西瓜汁儿。

这边瘪子、螃蟹他们,加上老八他们往前这一冲,那帮老弟啥的,上车的上车了,跑的跑了,顺后边儿的胡同蹽没影子了。

这边儿这个袁超一瞅不行了,保命要紧啊,身边都撂倒好几个兄弟了,这一瞅不行了,往自个儿那台4500一上,丁健这边啊,啪嚓的一撸子,几步一上去,这边儿眼瞅着把这火儿打着了啊,丁健朝那个后风挡就是后玻璃嘛,

啪嚓的一下子,玻璃干的稀碎稀碎的。袁超搁车里哆哆嗦嗦的,这边一挂挡一给油,

直接往前一窜,丁健往前一冲,哐哐哐的打了三四下子。

人打没打着不知道了,但是那个玻璃碴子指定是给崩住了,指定是给划了住了。

这边代哥一瞅:行了,别追了。

地下已经倒下五六个了,包括那个武志斌。这边满林他们也出来了。一瞅,代哥真牛逼呀,刘富平,包括那个任忠义、贺晓峰他们这一瞅:代哥不愧是北京天花板啊,你看,平时跟咱们有说有笑的,谈笑风生,真说打起仗来,一点儿不含糊,你看人家手底下的人,所有的兄弟,你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一个不省事儿的。

这边马三儿往前这一站:谁是阿sir啊?嗯?刚才打仗的时候,我听谁说是阿sir啊?

武志斌都没敢吱声,没敢答应,搁地上捂着半拉屁股。

满林这一瞅:这么的,赶紧给整医院去吧,有两个打的比较严重,有一个让瘪子一下崩第三条腿上了,好悬没打炸了,掉了一小截。

代哥一瞅:给他们整医院去吧,打那个120。

这边儿满林他们打的电话,告诉120上那个百合酒店门前,有人受伤了。来了两个120,给他们几个拉走了,把那个式志斌也都给整医院去了。

这边儿袁超他们一跑,代哥他们没当回事儿,说能咋的?我就等着你,你来找我来吧,有多大能耐你自个儿使去,黑白两道儿我都等你。

代哥一瞅:正光,你回去吧,这边儿不用你了。

不是,哥,我这不能走啊,你不回去?

我先不回去,我搁这儿等着,我看看能咋的?这事儿我处理完再回去。

代哥借着酒劲儿,多多少少有点飘了,有点膨胀了。正光这一瞅:哥,我不能走啊,万一对面回头找兄弟,或者过来打个回勺呢,我得搁这儿护着你点儿啊。

那怎么的,你们再找个酒店。

哥,我知道了,我找个小点儿的,我领我的这帮兄弟上那边儿去。

行。

正光加上老八他们,再加上瘪子他们,搁旁边儿离得不太远,找了一个小酒店搁里边儿住下了。

代哥搁这块儿等着他们呗,那能咋的?跟满林他们直接入住百合酒店了。

当天晚上这一过,到第二天了,这面儿这个袁超吧,也确实哆嗦了,把他打懵逼了,打害怕了。

袁超搁这儿寻思一寻思,我给这个武志斌都给找来了,没好使,敢打阿sir,你们废了,就冲这一点,你们肯定是废了。

但是有一点,让代哥他们抓住了一个把柄,说咋的?给5武志斌后屁股打了一下子,他跑的时候,扑通这一下子摔了,让马三儿给打的嘛,给手里那把小六四啪嚓一下子打飞出去了,当天晚上让谁给捡着了?让螃蟹的一个兄弟捡着了,完了之后,给代哥送去了。

代哥你看看这玩意儿。

代哥一瞅,这不是武志斌的吗?

真是个阿sir,人家那上边儿都带着编号的,包括你打出去的每一颗弹弹,人家这玩意儿都能追查的到,这个六四是谁的,什么编号。

代哥这一瞅:真是个阿sir,

要不把这个送回去呢?

正光这一瞅:哥,不能给他,这玩意儿不能给他,这是一个把柄,假如说,之后他不找事儿了,说这事儿拉倒了,咱可以给他,想跟咱们提什么要求,就冲这一点,他乌纱帽不保了,对不对?你是干啥的?把这玩意儿整丢了,你这是大事儿,你给这玩意儿整丢了?你是干啥的呀?

代哥一瞅:行,先不给他,搁这个百合酒店后边儿,拿铁锹挖了几锹,往里头一埋。

我就即便告诉你了,搁这百合酒店楼前楼后的,你能找着吗?

你看这边儿,武志斌住院了,伤的呢,也不能说多轻吧,也不能说多重吧,最起码得一个月吧,出不了院。

袁超也过来看他来了:斌哥,这帮人太猖狂了,连你都敢打呀?

袁超啊,你自个儿也受伤了,我啥也不说了,这伙儿人肯定是活拧了,操他个妈的,你斌哥啥时候受过这个屈儿啊?这也就是为了你吧。

斌哥,你看这个事儿……

你别这事儿那事儿的了,其他的都不说,昨天晚上,我那把六四丢了,你想办法把这玩意儿给我整回来,这玩意儿要没了,我摊上大事儿了。

斌哥,让对面儿捡去了吧?

那不知道啊,黑灯瞎火的,我挨了一下子,顺手就飞出去了,哪儿去了,我也不知道了。

行,这事不算完,我还得找他。

你找谁呀?你还能找谁呀?

你别管了,斌哥,你放心吧,这个事儿我来整,我来办。

那行,那我就先不参与了,我搁这儿养伤了。

这边袁超一回来,他搁当地吧,你看就是个社会,你要说多大吧,谈不上,但是,他像个混儿混儿似的,就是跟上面多大的社会,他还能接触上,还能说上话。

他搁这儿寻思一寻思,把电话打给谁了?打给这个郄红卫了,搁当地绝对是大哥级别的,啪的一拨过去。

哎,卫哥,我是袁超啊。

啊啊,超子,怎么的了?

哥呀,我这儿出个大事儿,我想找你,这不管咋地,你得帮老弟。

怎么的了?

哥呀,昨天晚上搁那个百合酒店,这不打起来了嘛。

我操,百合酒店是你打的?

昨天晚上我听说了,打的挺狠呀。

哥,别提了,咱这帮兄弟让人打屁了,我这幸好跑的快,我要不跑,昨天我就废了,我把那个武志斌,我斌哥都给叫过去了,这伙儿人把斌哥都给打了,把屁股上面,腰下面那块儿,打的血刺呼拉的,现在搁医院呢。

把武志斌都给打了?对面儿谁呀?

太原的,叫什么李满林啊。

那你什么意思啊?

哥,不管怎么地,你得帮帮老弟呀,毕竟咱都是保定的,不能说让外地的给欺负了啊,

这以后保定社会这不丢脸了吗?不管怎么的,卫哥,你这事儿你得出头啊,你得帮帮老弟。

你这么的吧,你先上我这儿来,到我公司来,完了之后呢,咋回事儿,咱们研究研究。

那行,卫哥,我现在就过去。

啪的把电话一撂下,袁超奔这个郄红卫公司就来了,往这里一到,红卫一瞅他:因为啥呀?

也不因为啥,就一个小工程,一小路段儿。你看,他们跟我抢这个生意,刚开始吧,我领着武志斌大哥去的,我寻思他都服软了,已经说不敢跟咱抢了,没成想,他们这搁哪儿又找的社会,打了个回马勺。

你这么的,你把电话打过去,我看看他什么意思?到你定了,你是干工程也好,你是玩儿社会也罢,不跟我打招呼,肯定是不好使,我不能让他消停了。你把电话打过去,我看看谁?

那我打过去?

打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