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煜很是不解,拉住宋若清的手不让她走。
“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一切都太突然了。”
宋若清挣脱了他的手,盯着他的眼睛认认真真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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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你与我只是一对表面和睦的夫妻。”
“而你心中真正爱的是柳淑英,爱了足足五十余年,至死不渝。”
沈泽煜听了宋若清的话,心中大惊。
这怎么可能?这也太荒谬了!
“可那只是梦,你怎么能因为一个梦就要和我分开呢?”
宋若清看着沈泽煜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心中感慨。
他可真的深藏不露。
如果不是亲眼看过那张被他珍藏了近半个世纪的照片,面对这样的沈泽煜,她也不会信。 谁又能真正分辨这究竟是宛宛类卿还是兰因絮果。
上辈子的她,一直困守在他与她的爱情里,从不看向其他的地方。
最后她用一首匈牙利爱国诗人的诗,回答了沈泽煜的问题。
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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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沈泽煜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眉眼里是深深的振动。
站台上的哨声急促的响起,绿皮火车“轰隆轰隆”。
沈泽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宋若清一点点离他远去。
“哐当、哐当——”
车轮与钢轨接头的碰撞,单调、枯燥。 沈母望着空荡荡的门口,又看了一眼座钟,皱起眉头。
“都快12点了,年夜饭的时间都过了。泽煜怎么还没回?你去他部队问问情况?”
见沈母还在担忧,宋若清直接说了实情。
“他在文工团,一时半会怕是回不来。”
文工团里有柳淑英,这是一家人都知道的事。
听完这句话,沈母脸色微变,没再多说,叹着气拄着拐杖回了屋。
离开倒计时8小时。
宋若清低头夹了一筷子鱼肉,又夹了一块鸡肉。
年年有余,吉祥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