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妻贤夫祸少,应知子孝父心宽
上接《从来父子是天伦,凶暴何当逆自亲?》
现在,咱们来聊聊一个关于不孝行为,最终自食恶果,报应不爽的故事。
话说有那么一朝,有那么一府,再有那么一县,里头住着个赵家,家主排行老六,大伙儿都亲切地叫他赵六爷。赵六爷家底清白,钱包鼓鼓,夫妻俩恩爱有加,育有一子,那可是他们的心头宝、掌中珠。这孩子还没落地呢,夫妻俩就许下了无数心愿,为这孩子花销无数,简直是钱不眨眼。
不幸的是,这孩子三岁那年,出了一身痘子,夫妻俩急得团团转,整夜不合眼,四处求医问药,不惜血本,只求孩子能平安无事。他们心里那个急啊,比丢了魂还难受,好不容易孩子挺过来了,那高兴劲儿,比黑夜里捡到夜明珠还激动。
一番精心调养,孩子总算活蹦乱跳了,夫妻俩又操心起孩子的学业来。特地请了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挑了个黄道吉日,让孩子拜了师,还取了个学名,叫赵聪,寓意聪明伶俐。先是学《神童诗》、《千家诗》,再啃《大学》,可夫妻俩心疼孩子,又怕老师管得太严把孩子憋出病来,每天学不了几句就让孩子歇着。赵聪这孩子也机灵,常常装病偷懒,不去学堂,夫妻俩也就由着他了。老先生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暗想:“这溺爱啊,早晚得害了孩子!”可也只能在一旁默默观察,不做声。
转眼间,半年多过去了,又有人上门提亲,对方是官宦世家,姓殷,老爷子以前当过太守,虽然现在不在了,但家底厚实。赵六爷一听,心想着攀高枝,连忙请了媒人,下了聘礼,选了吉日,把殷家的姑娘给定下了。从此以后,逢年过节,礼物往来,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时光飞逝,赵聪因为被娇生惯养,直到十四岁才勉强把经书读完。赵六爷还以为自家孩子是块宝,将来能光宗耀祖,心里美得不行。到了十五六岁,开始教赵聪写文章,可这时家里已经因为供他读书而捉襟见肘了。但为了孩子的未来,赵六爷还是咬牙借贷,继续请老师。
这故事啊,就是告诉我们,溺爱孩子不是好事,最终可能会害了他,而因果报应,也从不爽约。 在那古老的又重城里,赵家六老再次踏上寻觅智者之路,诚邀了一位满腹经纶的秀才,欲为其子赵聪引路导航。每年奉上束脩五十金,至于额外的礼遇与供养之丰,自是无需多言,皆显赵家之诚意与慷慨。然而,赵聪生性耽于享乐,书房于他,不过是十日九空的过客之地,倒是那秀才,得了优渥之资,落得清闲自在,少了许多教书的辛劳。
此事一出,引来了一群不学无术、贪图安逸的秀才们,他们眼红这轻松赚钱的机会,纷纷打起赵家教席的主意。而另一边,那些心怀高远、品行端正的才子们,却往往对此不屑一顾,拒之门外。如此景象,恰似世间贤愚分明,各安天命。
时光荏苒,转眼又是一载春秋。恰逢科举之年,文宗广开才路,选拔童生。六老不顾赵聪平日懒散,硬是赶鸭子上架,催他前去应试。自己则四处奔波,打点关系,不惜血本,只求儿子能有所斩获。考事尘埃落定,六老又操心起儿子的婚事,但家中银两已是捉襟见肘。无奈之下,只得再次求助于那位常年的中间人王三,一番周旋后,从刘上户家借得四百两白银,用以筹备婚礼。
六老用这笔银子精心准备了聘礼,选了个吉日,上门提亲,婚事就此定下。转眼间,婚期临近,可接亲的银两却又成了难题。六老四处拼凑,勉强凑了些衣物首饰,再到当铺典当了四十两银子,仍是杯水车薪。关键时刻,王三再次伸出援手,助其从褚员外家借得六十金,这才使得婚礼得以顺利进行。
迎亲之日,殷家公子亲自送妹出嫁,赵六老一家热情接待,宴席连摆数日,宾主尽欢,最终在一片喜庆中,两家结成了秦晋之好。
小两口儿感情好得跟山一样稳固,住在六老隔壁那个温馨的小院里,日子过得别提多滋润了。可殷家这姑娘吧,哪儿都好,就是有点小问题:老爱摆架子,对公婆不够尊重;还特抠门,一分钱掰成两半花,老撺掇她老公干些不近人情的事儿。要是她能贤惠点,多劝老公向善,后头那场大祸也就躲过去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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