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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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铁们,咱们讲到虎子了,虽说代哥把这事儿给摆了,但是虎子伤的挺严重的,胳膊腿儿都他妈干折了,搁医院伤筋动骨,那最少他妈得100多天。

而且这边儿代哥跟那个瑶瑶也说了,以后你不允许再跟虎子怎么地,不行再来往了,你再让我知道,别看你是个女的,我有的是招儿对付你。

而且这边儿三哥他妈特意吓唬他说,你要再他妈那啥,我就给你卖了,一天他妈磕你80炮,给这个瑶瑶吓坏了,以后就是包括梁子他们这帮同学啥的不联系了,现在据听说好像是干主播的。

这事儿摆完之后,日子也是一天天往前过着,赶到这么一天儿,谁给代哥打电话儿呢?唐山的二锁,孙红文,扒拉一打过来,喂,哥,你在北京吗?

我在北京呢,怎么你过来了?

哥,我今天晚上4点半,将近5点吧,我能给我抵达北京。

那行啊,那你来吧,你直接到我的八福酒楼,完之后晚上我招待你。

哥,我这边儿领个兄弟过去。

一共几个人儿啊?

一共俩人儿,我非常好的哥们儿。

那行,那你过来吧。

代哥特意给大鹏打电话,喂,大鹏啊,给酒店安排一下子,今天晚上有红文儿过来,而且领哥们儿过来,那个酒啥的,包括那什么你上我家一趟,给那个50年的茅台你取回来两瓶儿。

哥,那店儿里有那个30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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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文儿也不经常来,再一个领哥们儿来的,要这个面子,你去取两瓶儿去。

那行,哥,我知道了。

这边儿代哥提前也来八福楼了,晚上5点来钟儿,这边儿红文儿拉着谁呀?这小姓苏,叫苏国文,比红文儿得大十多岁,在北京也是干这个工程的,不差米儿,跟红文儿关系不是一般的好。

俩人从车上一下来,红文儿当年开啥车呢?1100多万的劳斯莱斯银四,这一下来瞅这个酒店吧,装修啥的各方面儿都不错,红文儿啊,这是你哥们儿开的?

文儿哥,这个是我代哥,他倒不是说开酒店的,在北京绝对是好使,嘎嘎一嘎斯,一会儿到里边儿你瞅着点儿,这个眼力行事儿啥的,我代哥人家在北京不止这玩意儿,而且这个酒店都是人家给的。

我操,这么牛逼呢。

要不我怎么给你领这儿呢,你跟代哥要搭上,有我关系以后在北京无论说你干什么工程活儿,谁找你麻烦,这个那的,你放心谁都不好使。

行,那我知道了。

俩人儿这一进来,什么大鹏啊,丁建,王瑞呀,马三儿没搁这,这一瞅,呀,二哥啊,二哥,二哥,都管这个红文儿叫二哥。

红文儿一摆手,王瑞,大鹏,建子。

正说话呢,里边代哥出来了,一看,红文儿,啪的一握手,哥,那什么,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一个哥哥,我叫文儿哥,应该是比你大。

代哥一伸手,你好,兄弟。

你好,红文儿没少提起你,今天有幸,咱大伙儿接触接触。

代哥一看,里边儿请吧,酒菜儿都已经摆摆好了。

往里头一坐,就他妈仨个,没有外人儿,这边儿代哥这一瞅他,红文儿啊,来是不是有事儿啊?

哥,咱先不说那些,这个是我一个好哥哥,从小儿我们都是古冶一起出来的,在外边儿这些年也没少帮我,这个文儿哥也是干这个工程的。

代哥这一瞅他,干工程的,在北京干的挺大呀?

还行吧,这不前段儿时间搁大兴那块儿刚签一块儿地皮,还行啊,赶着混呗。

代哥这一看,挺谦虚的,一瞅这大哥也是市面上的人,代哥也不反感,这边儿酒杯子一端起来,红文先提提杯,代哥,那什么,老弟先敬你一杯,这他妈一晃儿也得三四个月没见了吧?

有了吧,来吧,文儿哥,来,大伙儿叮当的一喝。

你这酒吧,你非得说三杯下肚,之后你什么事儿再提,你上来就提吧,挺嘚儿的,这边儿简单的跟代哥聊两句儿,大锁最近怎么样啊,包括代哥跟北京生意啥的聊一聊,三杯酒这一下肚儿了,这边红文儿也说了,哥,我文儿哥呢,这些年儿这个生意干的挺大,包括这一些黑白两道儿啥的,你不都得去打交道吗,哥,老弟呢,也知道你这人脉广,能不能说帮着物色一个,类似于像保镖似的,常年能够跟着我文儿哥,完之后也不需要他有兄弟,就一个人儿就行,到哪儿就跑个事儿,给摆个事啥的,哥,你帮我物色一个。

代哥瞅一眼,红文儿啊,这么的,我回头帮你瞅一瞅,完之后我给你研究研究。

这边儿苏国文也是老油条了,特别懂事儿,江湖这一套他太明白了,这一瞅那什么,红文儿啊,我上趟卫生间,自个儿往起来一起身儿嘛,直接奔卫生间就出去了。

他这一走,代哥一瞅也能看出来,这个苏国文眼睛里不揉沙子,办事儿挺他妈老练的,瞅一眼红文儿,红文儿瞅一眼代哥,哥,我瞅你那意思,那什么…

红文啊,你跟他关系怎么样儿啊?

哥呀,不是一般的好,从小儿就搁一起,后期这个事业上,包括说在外地做这个生意没少帮我。

那行,既然说你俩关系这么好,之前我以为一般呢,这样儿,回头儿我给你问问,我给你打电话。

行,哥,这边正说话呢,苏国文回来了,这边儿代哥这一瞅,这么的,我现在给你打电话,我给你问一下子,苏国儿搁这儿听着呢,这一瞅代哥是一个办事人,立马说这个事儿,马上就给办了,扒的一打过去,他打给谁了?打给哈僧了,有的老铁听到这儿,让丁建去呗,让大鹏去呗,那是代哥自个儿的兄弟,能往胡派嘛?不像说靠着谁的面子去给你摆个事儿去几天,人家是常年雇,代哥的兄弟是不存在能够去的,而且他有要求,必须你在社会上,在江湖上,你得有一定的名气,你还不能他妈啥也不是的,卡就卡到这儿了,咋的?有名儿的大哥能他妈去给你当保镖去吗?能天天他妈伺候你去吗?你没名儿的人还不要,他卡到这儿,就是二八坑子上不去下不来。

代哥把电话直接打给哈僧了,问问哈僧身边人儿有没有,扒了一打过去,喂,哈僧,你那个赌场有没有适合的小孩儿啊?

哥,什么意思?

红文儿你不知道吗?

二锁啊。

他一个哥们儿现在需要这么一个人,在社会上呢,多多少少有点儿名气,不需要兄弟,一个人儿就行,完之后能帮着跑个事儿,摆摆事儿啥的。

我这身边儿也没有,我给你物色物色呗,我给你瞅瞅,我你盯着点儿。

行,完之后有合适的你告诉我一声儿。

哥,对面儿什么条件呢?

什么条件,红文儿啊,咱雇这么一个人给什么条件呢?

苏国文儿这一瞅,代弟呀,咱一个月给拿5万块钱,要是嫌少呢6万7万都行。

一个月5万块钱,完后了吃喝啥的全都管。

那行哥,我这边儿给你物色物色,有了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好嘞,嗯,好嘞。

哥儿仨个搁这儿简单的聊聊天儿,喝着酒,喝的都挺高兴的,这边儿大伙儿当天晚上直接也就回去了。

苏国文儿人在北京人有工程,人也忙自个儿的事儿去了,第二天,哈僧真就当个事儿办了,搁这儿寻思一寻思,这他妈得找谁呢?你还得有点儿名气的,你还不能啥也不是的,给自个儿身边儿蓝毛儿,还有个叫栾鹏的,都叫到身边儿来了,蓝毛儿啊,代哥给我打电话儿了,需要这么一个人,在社会上有点儿名气的,完之后有个大哥干工程的,意思搁身边儿帮跑个事儿,一个月给拿5万块钱,你抽烟喝酒全管。

哥,那他们也没有这样的人儿啊,咱这身边也没有啊。

栾鹏一看他,蓝毛儿啊,那你去呗。

你可拉倒吧,我上那儿干啥去?我可不伺候人家,我可不给人当兄弟去,我就跟着我僧哥。

这边儿栾鹏寻思一寻思,哥呀,我想起个人儿。

谁呀?

崔虎,不刚出来嘛,出来得有一年多。

我操,他出来了?

哥,都出来多长时间了,现在一天晃逼当当的,手里也没有钱儿,天天骑个老大破摩托,可哪儿出溜,哪有钱儿,抽烟都抽不起,不行你给他叫上呗。

他那个事儿他妈完事儿了?

完事儿了,属于他妈防卫过当,也不算是他妈故意伤害。

行,那我问问吧,拿个电话直接打给崔虎了,1米八五的身高儿,脑袋吧,被那个刀砍的横七竖八的,头发都不长了,240来斤,撅个大嘴,他是怎么的呢?在94年跟一伙儿人打起来了,自个儿对面儿这一共7个人儿嘛,对面儿他妈十七八个,没等打起来呢,自个儿这边儿跑6个,剩他自个儿了,人那帮小子直接他妈冲上来了,拿大砍子,拿战刀给他好一顿砍,在慌乱当中,也不知道他妈搁谁手,给抢过来一个枪刺,到对面儿直接哐当的一下给干死了,随后进去一共打了他妈四五年的罪,这就出来了,属于防卫过当,还不算重伤害。

那边儿电话吧的一通过去,喂,崔虎啊。

谁?

我哈僧。

哎呀,哈僧啊,这怎么的了?给你虎哥打电话怎么有事儿啊?

虎哥,有活儿啊,兄弟这不想起你来了吗?能不能干呢?

不是,啥活儿啊?

有个大哥干工程的,现在需要个兄弟,你去不去吧?

僧啊,那我不能去,你也知道,你虎哥他妈搁朝阳这一天他妈牛逼拉撒的,我能去给人当兄弟去吗,再一个不少老弟啥的,都挺尊重我的,我能干这活嘛,你净扯淡。

你不去啊?

我不能去,我能去吗!

一个月5万。

不是,多少钱?

5万,你要不去,我就找别人儿了。

不是,那个哈僧啊,既然说电话都打来了,那不行瞅一眼呗,我看看。

你别挺为难似的,不能干呢,我就找别人儿。

不是,我先看看,我瞅一眼,那兄弟他妈找我了,我能不给你面子吗?虎哥必须给你面子,什么时候儿?

那你就上我们赌场来一趟吧,你过来吧。

行,那我现在过去?

现在过来,好了。

这个崔虎贼能吹牛逼,这边儿骑个大摩托,嘟嘟嘟嘟他妈干赌场来了,往这儿一到,把门儿这一打开,蓝毛儿他们,栾伟他们都在,蓝毛儿啊,栾伟。

虎哥,虎哥。

他确实他岁数儿大,40多岁了,往里这一来嘛,僧啊,那什么给我拿盒烟来。

他他妈都没有烟,抽不起,桌面上啪的一递过来,一盒儿中华,里边儿剩不多儿了,剩个大半盒儿,这边儿他妈掐一根儿,啪的一点,剩下的你瞅他那个动作,直接揣自个儿兜了,愿意占点儿小便宜。

哈僧一看他,也没说别的,能不能行啊?

不是,什么行不行啊?

我跟你说那个事儿,能不能干了啊?

试试呗,是不是,那个老板搁哪呢?咱见一面儿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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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觉得他妈我挺难为你似的,你要不能干你就吱声,完之后我好找别人,蓝毛,不行你给那谁打电话。

不是,哈僧,那谁,蓝毛,不能打,我来都来了,是不是,我试试呗。

这么的,一会儿我打电话儿,你跟我去一趟,跟人老板啥的当面儿好好说,别嘚儿的,包括说你之前那个事儿吧,你不行提了,听没听见?你那个事儿都知道,不用再提了。

不是,蓝毛儿,栾伟不都知道嘛,我他妈一个人儿,我自己干他妈十六七个,当场我就攮死一个,妈的跟我俩装逼不好使,我现在你看到哪儿去吧,有战绩,谁用我他妈也不亏呀!

行了,你别提你的事儿了。

这边儿哈僧拿电话儿直接打给代哥,扒了一打过去,喂,哥,我哈僧,哥,那个人儿我给你找着了。

这么快呀,谁呀?

崔虎你不知道吗?

崔虎,哪个崔虎?

就之前九四年跟人干仗那个,一个人他妈就是跟十多个那个,扎死一个。

我他妈有点儿印象儿,我不记得了。

你这么的哥,我现在找你啊?完之后你把对面儿那个什么老板你给找过来,见一面儿看看行不行。

那行,那你现在过来?

我现在过去,那行,哥。

好嘞。

这边代哥拿电话直接打给红文儿了,红文儿又 联系的苏国文儿,从唐山特意干回来的,两个多小时,不到3个点直接他妈到北京了。

这边哈僧和崔虎先到的,往屋里一进,王瑞包括丁建搁里头呢,也都打招呼,僧哥,僧哥。

崔虎搁后边儿,挺高大个子,你好,老弟。

王瑞这一瞅,你好啊,僧哥,这你哥们儿啊?

我一个朋友,走吧。

往里这一来瞅见丁建了,丁建搁那儿坐着呢,你好,老弟。

哈僧这一回脑袋,你他妈快进去得了,你认识啊?

不认识我不得打个招呼吗?

往里这一来,代哥搁里头坐着呢,哈僧一摆手,崔虎,这个是加代,你管叫代哥。

加代是吧?我是崔虎,我可能比你大,你叫声虎哥就行。

代哥这一瞅他,给代哥他妈差点儿干乐了,但是他确实比打哥大,代哥也不是装逼的人,一伸手扒拉一握上,虎哥,你好。

哎,没说的,代弟,以后搁北京有任何事儿,你跟你虎哥吱一声儿,啥问题没有,我这战绩都不是我吹牛逼,哈僧应该能知道,我就提了一把刀,对面儿十七八个,我当场他妈扑咚的一下子,我就攮死一个,以后搁北京就是一马平川,你提起虎哥绝对是好使。

代哥他妈也没说别的,大伙儿搁这儿简单唠会儿,随后红文儿包括苏国文也到了,往屋里一进嘛,这一介绍,这个是二锁,唐山的,文儿啊。

小文儿,你好,你好,崔虎。

旁边儿苏国文,他岁数儿最大的,叫文儿哥,你好,文儿哥,我叫崔虎。

大伙儿也都知道了,代哥这一瞅,红红儿啊,你看那个兄弟,人坐到这儿了,别的毛病肯定是没有,包括说在江湖上这个战绩呀,包括为人处事都是可以的,完之后跟那个文儿哥,你俩相互了解了解,认识认识,相互留个联系方式,如果行呢,你们可以相互,是不是,如果不行咱们还是哥们儿嘛?是不是,都通过哥们儿认识的。

苏国文这一瞅他,老弟呀,我瞅你这个体格儿吧,包括说你这个面相,我挺看好你的,这么的,从明天开始,你先到我公司,咱们相互了解一下,完之后如果可以的话,跟着老哥一起干,行不行?

他妈崔虎一瞅,啪的一伸手,文哥,我崔虎不会说别的,我当年呢,我一个人儿我直接他妈干十七八个,我当场扑通就攮死一个。

苏国文一听,兄弟,咱不用那么狠啊。

文儿哥,你放心啊,以后我只要说他妈跟你在一起,谁跟你俩嘚儿的呵的,跟你俩装逼拿架的,我就干死他,我就整死他。

不是兄弟,咱用不着那么冲动,咱差不多儿的,是不是,稍微得收敛一些。

那行,文儿哥,我就听你的,你说怎么的咱就怎么的,行不行?

这一瞅聊的也都不错,大伙儿的搁这儿简单喝的酒,随后代哥也没说别的。

至于说你俩怎么相处,能不能成,就跟那个介绍对象儿的,能不能成就在于你俩了,别人儿他不好说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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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7点半,人这边崔虎就已经到他公司了,搁朝阳嘛,搁公司楼下门口儿有四个保安,崔虎搁那儿一站,满脑子大疤瘌,穿老大背心子,一个牛仔裤儿,而且那个背心都开线了,穿个小布鞋搁那嘎站着,就搁这儿等,兜儿里他妈烟也没有了,抽没了。

这边儿苏国文拿电话啪的一打过来,喂,是崔虎老弟吧?

我是,文儿哥,什么指示?

不是,这都几点了,7:40了,怎么没接到你的消息呢?你没来公司啊?

文哥,我到了,我7点半就到了,我就在这门口儿等你呢。

哦,那你怎么没进去呢?

哥?我看你没来呢,是不是,我就没进去,你搁门口儿等你。

那行,你等我吧,我马上过去,好嘞。

人这边儿一台大虎头奔直接停到公司门口儿,崔虎啊。

文儿哥。

走吧,随我进去吧。

进到办公室往那儿一坐,你不用跟我俩客气,也不用跟我俩拘谨,就随便儿。

文哥,咱上哪儿必须得有个规矩,是不是,既然说我跟着你了,你怎么说怎么是,毕竟是我老板嘛。

不用太客气,一个月我给你拿5万块钱,这事儿知道吧?

听说了,我知道,文儿哥。

你这么的,你衣服啥的适当的你换一换,完之后这么的,顺那个抽屉直接给拿出十个W,往桌面儿啪的一放,这个钱你先拿着,讲好一个月是给你5万块钱,我先给你拿10万,是我给你的,你换换衣服,包括说随身用的东西,你都置办置办。

文哥,你太讲究了,我还一天没干呢,我这不知道还行不行,能不能给你干长呢?

那都是次要的,咱哥们儿认识一回,这点钱算啥呀?只要说你跟哥干好了,以后肯定是不能差你的。

行,文哥,啥不说了。

桌面儿上有烟嘛,扒拉一递他,抽一根吧。

这边儿崔虎一拿,瞅里边儿就剩两根了,他拿一根给文儿哥点上一根,这烟盒顺手的就掐起来了。

苏国文这一瞅他,扔了呗,拿它干啥呀?

我寻思扔外边儿那个垃圾桶里头。

兄弟啊,你平时不抽这烟啊?

哎呀,哥,我说句实话,我也抽不起,我真抽不起。

你这么的,顺底下直接拿出来他妈七八条,全是软的,硬的,往桌面儿上一放,拿回去吧,拿回你自个儿抽去。

不是,哥,这不好吧。

拿着吧,我这烟有的是,一会儿搁楼下,我告诉人给你收拾出一个屋儿来,你平时搁这屋里一待,我这出门包括说办啥事儿,我这叫你也比较方便。

那行,文儿哥,我知道了。

打从那天开始,不光拿这个钱给自个儿置办几身儿衣服,而且上那个古董,属于这个二手市场吧,淘了一把二战时期就是那个日本战刀,花1500块钱,搁自个儿那小屋子天天磨,天天蹭,告文门儿哥这把刀就是当年我打仗给人扎的那把刀。

文哥真就信了,天天他妈横去了,围着那个文儿哥转,确实,他挺会伺候人的,给文儿哥伺候的贼舒服,天天早晨给文儿哥打电话,晚上给文儿哥汇报,自个儿都上哪儿去了,都干啥了?尤其跟文哥上工地呀,上这儿上那儿的,给门儿哥找足了面子。

到工地往这儿一来嘛,离老远夹小烟,挺高大个子,哎,一喊那工人都他妈回头瞅,文哥到了,不知道啊?叫文哥。

这一瞅他妈的这小子挺横,一脸横肉嘛,那脑袋头发都没了,这一瞅,文儿哥。

苏国文一看,哎,都是工人,你整他们干啥呀?

哥呀,你不管是玩儿江湖走社会,你尊重那是必须的,自个儿老板来了你必须叫声文哥呀,他不叫能行吗?你看我治得不。

跟差不一样儿的,没必要啊!

天天跟着横逛,赶到这么一天,咋的?苏国文儿正搁办公室呢,崔虎儿搁底下待着呢,苏国文儿接了个电话,啪的一接,一个陌生号儿,喂,你是苏国文儿啊?

你哪位呀?

你他妈不用管我是谁,大兴那块儿的拆迁是不是你干的?把我麻将馆儿给拆了,包括里面儿有个超市,而且把我母亲包括说我家姨都他妈给打坏了,都住院了,你这么的,赶紧他妈给我赔偿。

不是,兄弟,你是不误会呀?这事儿我不知道啊!

什么他妈不知道啊?这活儿是不是你的?这工程是不是你的?我告诉你啊,60万你管拿怎么都行,你要不拿,你看我找你不。

不是兄弟,我这都没整明白,你这…那活儿再一个,他也不是我干的。

什么不是你干的?不是你干谁干的?你等着我,你看不着你不,啪嗒的一下给撂了。

那边苏国文也懵逼了,下来到崔虎这屋儿,跟崔虎就说了,崔虎啊,你这么的,你把那个电话号儿你记一下子,他之前给我打电话了,恐吓我,意思他妈管我要60万,我要不给他,要来找我来,你看这事儿怎么整。

文哥,你交给我,啥事儿没有,敢来找你不活拧了?我整死他。

轻点儿啊,差一不二的,别把事整大了。

你放心吧。

这边儿把电话儿一记下来,崔虎直接就给打过去了,扒了一打过去,喂,你他妈谁呀?

你谁呀?

我他妈你虎哥我谁,没听过呀?

没听过,啥意思?

你是不是给我文哥打电话了?

大了,欠我钱他妈不给我,给我们那个房子给拆了,我不管他要钱呐?

我文儿哥他妈欠钱的多了,你算老几呀?牛逼来找我来,我叫崔虎。

行,你等着,你看我找你不?你等么着。

这边谁都没当回事儿,当天晚上7点来钟,正常5点来钟就下班儿了,当天晚上有个酒局,而且苏国文跟崔虎说了,酒局你跟我一起过去,他就搁楼下等他,拿自个儿这把战刀,拿小抹布咔咔就往那儿擦着。

正赶儿这功夫儿,门口儿保安过来了,到跟前一看,虎哥。

怎么的?

门口来个人,意思找咱们那个老板,找苏国文,问他搁几楼。

谁找咱老板啊?我出去看看去,你跟我出去。

顺手把这把刀就给提了上来,打门口儿这一出来,对面那小子能有一米八的身高儿吧,挺瘦的,30来岁,他姓啥姓孟,叫孟军,往跟前儿这一来吧,崔虎儿这一瞅他,你谁呀你?

哥们儿,我问一下子,苏国文,文儿哥在吗?

你找咱老板呐?什么意思?来,你冲我说来,跟我说。

我找文哥,欠我钱,我来要钱来了。

要钱?要个鸡毛钱呢,我看你两个眼珠子朝前,要什么钱来冲我说来,你跟我说。

咱大兴那个房子让你们给强拆了,而且我母亲,包括我姨,让你们给打住院了,我来要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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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钱?兄弟,第一这个钱不能给你,第二呢,我们也不知道这个事儿,我是我文儿哥的兄弟,什么话你冲我说来,你要要钱,我肯定是不能给你,整不好再打你一顿,看着这是啥没?当年我就拿这把刀,我直接他妈干倒十七八个,我当场我就干死一个,你要再他妈在这儿装逼拿架,别说我欺负你,赶紧走来,赶紧的。

这边孟军一瞅,哥们儿,我不想安为你,你也别难为我,行不行?你真说给咱整急眼了,对谁都不好。

哎我操你个妈的,还对谁都不好,非得他妈给你两刀好啊!

这边孟军拿小手直接来个流氓哨儿,这一吹,从四面八方吧,你不能说来太多人,来了七八个,其中有四个小子挎那个小包里边儿,带那个眼儿的,里边儿装的啥谁都不知道,直接就围到跟前儿了。

敢时候崔虎一看,操你个妈的,你还叫人儿了是吧?一回脑袋告身边儿那的内保啥的,赶紧他妈去集合去,刚要说,他还挺猖的,人这边儿孟军一伸手,给包一拿过来,给家伙事儿一掏出来,朝天上咔嚓的一下子,给崔武当场就干愣了。

旁边儿几个内保都懵逼,这一捂脑袋,崔虎这一看,不是,你们这…兄弟,咱别整真格的。

那边儿啪的一指,操你个妈的,苏国文呢?

不是哥们儿,你放下,你放下,这不是开玩笑的。

往前这一指唤,操你妈哪儿呢?告诉我搁哪儿呢?再不说我就打死你信不信?

哥们,我领你过去,我领你去。

搁前边儿就像那个导游似的,无论说搁哪个屋儿,到台阶那儿,哥们儿慢点儿,别那个台阶绊倒了,都得这样儿,直接给领到三楼了。

到跟前崔虎还象征性的敲敲门,人这边儿孟军啪擦的一下子给门直接给卷开了,苏国文正搁办公室那儿坐着呢,也不知道跟谁打电话儿呢,这边儿一瞅进来人了,啪的一下给挂了,这一瞅,不是,崔虎,五什么意思?这一瞅他妈拿这玩意儿进来的。

哥们,这什么意思?

崔虎也懵逼,搁旁边儿立一站,像傻子似的,旁边儿俩人他妈搁那逼着他,孟军往前一站,你是苏国文啊?

兄弟,我是,咱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

误会,大兴那个工程是不是你的?

是我的。

把咱们的麻将馆,超市,包括我母亲,我姨都给打伤强拆了,我来要钱来了,今天你管拿60个W,我现在立马走人,你要不打拿,今天我全给你们干了。

不是,哥们儿,大兴的工程我包出去了,不是我自个儿干的,这么点儿小活儿我不至于说亲力亲为去干去。

你不用他妈跟我说那些,我都打听了,你们都一伙儿的,包活得不叫李成吗?对不对?

对,是叫李成,我包给他了。

你可拉倒吧,你们都一伙儿的,赶紧的,拿不拿钱?不拿钱吹牛逼我直接给你两下子。

苏国文因为这个事儿本身就不他干,像他干的这我都不差这点儿钱儿了,一年他妈挣上千个W,我能差这六十七十的吗?

哥们儿,确实不是我呀,你这是误会了。

这边儿正犟呢,崔虎搁旁边往前一来,哥们,你等会,文哥,不就他妈60个W吗?你给人就得了呗!

行了,你等会儿,文儿哥,不就他妈60个W,嗯给人就得了,我作为一个江湖人,一个社会人我都听不下去了,你给他妈那个买卖给拆了,给人母亲,包括那个什么姨都给打了,你这事儿做的不地道啊,60W赶赶紧给人拿吧,兄弟,虎哥呢,指定给你们面子,我们坚决不带报阿sir的,你放心啊,往前这一来,文哥,你赶紧的,给那个财务打电话。

他妈给苏国文整懵逼了,这一开脑袋,不是,你这…

什么这个那个的,你赶紧的吧,你别他妈等人那啥,你别说那啥,他们不揍你,我都揍你。

他妈给苏国文干懵逼了,没招儿了,拿电话给会计直接打过去了,给我办公室送来60个W,对,快点儿,话都没说完呢,崔虎搁旁边儿拿手他妈一怼他,啪的一怼他,文哥,给拿七十,再加10万,你给人母亲,包括大姨都给打了,是不是,你得有个赔偿,再拿10万块钱,多拿十万,拿70。

孟军儿他们也他妈懵逼,苏国文儿更他妈懵逼了,你这是啥玩意儿啊这是,你赶紧的,快点儿的,你别等人兄弟急眼。

拿70啊,拿70过来,好嘞。

兄弟,作为社会也好,作为江湖也罢,最重要的,咱得什么做人得讲道理,对不对?他妈的你是什么事儿办的,强拆,而且他妈打人干啥呀?你这事儿做的不对啊,文儿哥,都不是我说你。

行,那他妈我啥不说了。

等会计这一过来,提了个大皮包子,70个W,孟军告兄弟,这一提就到手,崔虎往前这一来,拍打着,兄弟,以后到朝阳了,这提虎哥绝对是好使,吹牛逼了谁敢跟你俩这个那的,不行,虎哥以前战绩,妈的我一个人儿干了17个,我直接扎死一个,有事儿你说话,但是我跟你保证,这个事儿我指定不能让他报阿sir,你放心吧。

孟军一抬脑袋,也能看出来是啥人,斜愣眼睛,吹牛逼你报阿sir试试,你看我打死你不。

兄弟,不能,哥搁这儿呢,哥给你担保,肯定不能报阿sir,你放心吧。

人这边儿一摆手,领兄弟直接出去了。

他们这一走,苏国文一看,崔虎,你不挺牛逼吗?你不他妈扎死一个吗?

文哥,你看你这事儿吧,说我给你解释,我要不他妈这么干,咱俩不都废了。

去滚,给我滚,我以后不用你了,听没听见?去滚,明天他妈不用来了。

不是,文哥,你看你这脾气这么大呢。

滚,赶紧滚,立马滚!

不干拉倒,不干就不干,转头儿骑个大摩托,直接回去了,跟哈僧跟谁也没好意思说,磕碜呢。

但是这边儿,苏国文气坏了,你这啥玩意儿,我他妈找的啥玩意儿这是,提不起来了,跟谁说感觉他妈是张不开嘴了,让人笑话,但是他得跟二锁儿说,对不对,你通过二锁找的嘛,吧把电话打给二锁了,扒了一打过去,喂,二锁。

文儿哥,怎么的了?

操他个妈的,我这不知道咋说了,你给我雇来那个叫什么崔虎那个。

咋的了?这人不挺好的吗?

好个鸡毛呀,我都不好意思跟你说,他妈昨天来了一伙人,来他妈得有七八个,拿枪来的,把我俩的都给逼那儿了,是,就他自己,我都能理解,拿枪给别那儿了不好说啥,结果儿怎么样儿?人家他妈没说别的,他让我给人拿钱,人要60,他让我给拿70,说我要不拿,人家不打我,他他妈要打我,你说这是什么玩意儿这是,让我给撵走了。

不是,文儿哥,能有这事儿?

那你看这不就昨天的事儿吗?我他妈也不好意思说呀,但是你看我这他妈还憋气。

那行,那我知道了,这么的,我给代哥约出来,咱大伙儿谈一谈。

你可拉倒吧,这事儿就别提了,毕竟他妈人加代还得搁北京混呢,你这说出个啥玩意儿,好像质问人家似的。

文儿哥,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好嘞。

红文儿把电话直接打给代哥了,但是你不能直接问,你直接问你不质问代哥呢吗?以后这哥们儿没法儿处了,扒拉一打过去,喂,代哥,我红文。

红文儿啊,怎么的了?

我一会儿上你那儿去呗?

几点了?你过来有事儿啊?

没啥事儿,当面儿跟你什么喝点儿酒,完聊聊天儿,是不是,有点事儿咱俩聊一聊。

什么事啊?

没什么大事儿,就是那什么,随便聊聊天儿,我一会儿过去,到八福酒楼我等你呗。

那行,你来吧,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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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儿把苏国文也给叫上了,俩人奔这边儿来嘛,等说到八福酒楼,往里头一坐吧,代哥这一瞅,肯定是有事儿啊,红儿啊,有什么事儿你就直接说吧。

哥,那什么,他们也不吃饭了,就是搁这儿喝点儿茶,边喝边聊嘛,哥,我文儿哥介绍那个崔虎。

我知道,怎么的了?

昨天来了一伙人,完之后管我文儿哥要钱,我文儿哥吧是不同意给的,而且这个事儿也不怨他,跟他没有关系,这工程他已经包出去了,但是你看这个崔虎非得让我给你拿钱,说我哥这钱要是不给拿,对面儿不打,他都打他,你说这他妈给我哥气的,给拿了70个W,对面儿跑了,这个事儿办的吧,我哥这心里挺憋屈的,我寻思问问你吧,憋在心里也确实那什么。

代哥一听就明白了,特意把电话儿直接打给哈僧了嘛。你等一会儿啊,红文儿包括苏国文一看,代弟,别打了,这事儿过去了,就拉倒得了。

不用,扒了一打过去,哈僧,到我八福酒楼来一趟。

哥,怎么地了?

你把那个崔虎给叫上。

什么意思?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