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是我读大学时的男朋友。准确的说,他是被我包养的玩物,我没把他当玩物,可别人却都这样认为。毕竟没有人会觉得,我这样一个表面上玩的很花的富二代,会去真心对待一个男人。后来我毫无征兆的甩了他,再见面时,...

但我把钱打给他那天,他却敲响了我的门。

那时我在校外买了房,是独栋大平层。

他来时下着雨,雨水将他的白衬衫打透了,我想看,但没那个胆子。

我让他进来,给他找了衣服,然后双双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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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他率先开口了:“江晚,在还上那五十万前,我给你当狗都行,等我把钱都还给你了,你再给我自由。”

我很想说,其实完全没这个必要,因为那五十万对我而言,甚至不如为某个游戏主播刷个周榜。

但我知道这样说可能会伤他自尊,所以我说:“那你当我男……保姆吧。”

从那天开始,苏哲吃住都在我家,为我准备一日三餐,照顾我饮食起居,我喝酒到烂醉如泥时他甚至会帮我擦洗身体。

追求我的人很多,所以经常找苏哲的麻烦,侮辱他是屌丝想做乘龙快婿。

他从来不会对我说,也不会解释,而是默默承受。

我知道后,多次与那些人说,让她们消停点。

可换来的却是苏哲的意外,比如走路时被篮球砸到脸,又或者是下楼梯时被人推。

于是我知道,我越是维护苏哲,他就越惨。

所以从那时候起,我对他态度越来越恶劣,甚至当众说他只是我养的一条狗,我连爬床的机会都不给他。

后来苏哲经常被言语嘲笑,但却不会出意外了。

最后公司破产,我爸带情人跑路,我防卫过当致人死亡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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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入狱前,我做了两件事情,提出分手,并且将大平层给了他作为分手费。

再见面,我们身份对调。

我不再是那个挥金如土的富二代,而是养生会馆的技师,跟妓女画等号的职业。

苏哲却已经是游戏公司的总裁,需要我去仰望的存在。

他见我愣在原地,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听说你现在只要给钱,什么都干?”

“大概是这样。”

我点点头,压抑着内心一切情绪。

其实从前那些圈内朋友嘲讽我时,我都没有痛哭过。

而此时我如蝼蚁般的样子,被他看到时,心真的好疼。

苏哲点点头,将放在身边的黑色黑色复古皮包拉开,随手拿出几沓钞票。

这包……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我送他的生日礼物,但他从未舍得用过。

为什么还留着?

苏哲忽然说:“听说你技术不错,过来给我按按脚吧。”

我回过神,点点头,去调试了水温后,这才端到他面前。

苏哲抬起腿,将穿着高跟鞋的脚放在我面前。

我拉过足疗用的小椅子,还不等坐下,他却一脚踢在我肩膀上。

“我记得你当初对别人说,我给你洗脚时,都是跪着给你洗的,我没记错吧?”

苏哲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说。

他,想让我跪在他面前。

我虽然说过那样的话,但也只是不想让他被针对而已。

因为追求我的那些人,家世背景与我相当,甚至比我家境要好,我没办法真正约束他们。

所以只能通过贬低他的方法,来让他少受些苦。

我感觉心脏在抽痛,很想解释,但却忍住了。

因为我怕,如果我解释了,他不信,或者是根本不在意我的解释。

于是我单膝跪地,伸出手打算帮他脱掉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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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哲却又踢了我一脚,讥讽的问:“单膝?是我给的不够多吗?”

他拿起钱,一沓沓向我脸上砸。

我默默承受,等他停下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说:“你喜欢的话,我可以跪。”

接着,我双膝跪地,他才满意的笑了,重新将脚伸出来。

我脱掉了他的皮鞋,小心翼翼地捧起他的脚。

他的脚上,还有一道疤,是他当年为我去买蛋糕时摔坏的。

那时候我就很心疼,可不敢说出来。

“试试水温。”

我撩起水,轻轻沾染在他的脚上。

他缩了一下脚,皱着剑眉问:“你就是这么服务的?”

我知道他在故意为难我,因为水温刚刚好,可我没有反驳,而是拿起水壶,准备调温。

苏哲却忽然将双脚放在竹桶内,溅起的水花打在我的脸上,打在我的衬衫上。

他似笑非笑的盯着我问:“江晚,你开个价,多少钱你能喝了这洗脚水?”

我心又抽了一下,没想到他竟如此恨我。

可这又在情理之中吧。

当初的苏哲敏感脆弱,也非常要自尊,可却当众贬低他。

换位思考,如果是我面临那样的贬低,我也会恨。

可是我真的很想解释,告诉他一切都是我为了保护他,可我不敢说。

我怕他不屑一顾,我甚至怕他回到我身边。

他若不屑一顾,可能就会撕碎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