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爸爸，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我......"病床上，郑文涛的眼神空洞。
郑军看着儿子手腕上的划痕，眼泪夺眶而出。
当一个父亲为保护孩子已穷尽所有办法，他最后的选择，是否还有其他可能？
01
初冬的傍晚，棋牌室里烟雾缭绕。搓麻将的声音混杂着嬉笑怒骂，陈丽正准备胡牌，忽然听见有人在身后喊她。
"谢家明妈妈，能耽误你一会儿时间吗？"一个低沉的男声传来。
陈丽头也不回，专注地看着手中的麻将牌："谁啊？没看见我正忙着吗？"
"我是郑文涛的爸爸，郑军。"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想和你谈谈孩子的事。"
"八筒！"陈丽大声喊道，将手中的牌重重拍在桌上，"和了！"她这才慢悠悠地转过身，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穿着褪色工装、手上还带着泥土的中年男人。
"哦，你就是那个总来学校告状的郑文涛他爸？"陈丽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有什么事快说，我一会儿还约了人。"
郑军攥紧了手中的帽子，深吸一口气："陈丽，我求求你管管你儿子吧。文涛这孩子已经被欺负得不敢去学校了..."
"管管我儿子？"陈丽冷笑一声，"我家家明在学校成绩优秀，从来没惹过事。倒是你儿子，整天告老师，装可怜，你也不嫌丢人！"
棋牌室里的其他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郑军的脸涨得通红，但还是强忍着怒气："陈丽，孩子们还小，大人要负起责任来。你儿子谢家明已经连续一个月在欺负文涛了..."
"欺负？"陈丽打断他的话，"小孩子之间开开玩笑而已，你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郑军，我知道你是个打工的，整天不着家，但也不能把什么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吧？"
郑军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他今年四十二岁，因为文化程度低，只能靠在建筑工地打零工和农忙时务农为生。妻子早年生病去世后，他一个人拉扯儿子郑文涛长大。虽然生活艰辛，但他一直引以为豪的是，儿子性格温和，学习刻苦，从没让他操过心。
直到上个月，他发现儿子变得不对劲。
那天傍晚，郑军收工回家，发现儿子蜷缩在床上。床单上有几点暗红的血迹，郑文涛的校服也破了好几处。
"儿子，这是怎么了？"郑军心疼地抚摸着儿子的头发。
郑文涛只是摇头，把脸埋在被子里不说话。经过反复追问，郑军才得知真相：儿子在学校里被谢家明带着几个同学霸凌。他们不仅抢走文涛的书本和文具，还经常把他推倒在地，往他脸上吐唾沫。更可怕的是，他们威胁文涛，如果敢告诉老师或家长，就要让他"永远消失"。
得知真相的那一刻，郑军只觉得心如刀绞。他立即去学校找班主任反映情况，可班主任却说："孩子们之间难免有些摩擦，郑文涛性格太内向了，要学会和同学相处。"
"摩擦？"郑军颤抖着掏出手机，翻出儿子身上的伤痕照片，"这就是你说的摩擦？"
班主任看了眼照片，有些动容："这个...我会找谢家明谈话的。不过郑先生，现在的孩子都比较敏感，我们还是要注意处理事情的方式，不能把事情闹大。"
02
可是接下来的日子，情况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变本加厉。谢家明仿佛是为了报复郑文涛告状，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他们不仅在体育课上故意用球砸郑文涛，还在放学路上围堵他，把他的书包扔进水沟。
郑军每天晚上都能听见儿子在被窝里的啜泣声。他心如刀割，却又无计可施。最后，他决定直接找谢家明的父母谈谈。
然而，当他找到谢家明家时，开门的只有陈丽一人。她穿着名牌，指甲油涂得鲜艳，一脸不耐烦地听完郑军的诉说。
"你说我儿子欺负你儿子？有证据吗？"陈丽叉着腰，态度蛮横，"我告诉你，我家家明从小学钢琴、学画画，每天放学还要上补习班，哪有时间去欺负你儿子？"
"可是..."郑军还想解释。
"行了！"陈丽打断他，"要不这样，给你两万块钱，这事就这么算了。你们这种人不就是图钱吗？"
她说着就要去拿支票簿，却被郑军拦住："我不要钱，我只希望你能管教好你的孩子。"
"管教？你也配教我怎么教育孩子？"陈丽冷笑，"你一个整天在工地搬砖的，连个完整家庭都给不了孩子，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
这番话深深刺痛了郑军。他攥紧拳头，转身离开。那天晚上，他第一次喝得酩酊大醉，在床边抱着儿子的照片痛哭。照片里的郑文涛还是个婴儿，正冲着镜头天真地笑着。那时候，他的妻子还在，一家人虽然清贫，却其乐融融。
"涛涛，爸爸对不起你..."郑军喃喃自语，"爸爸没用，连你都保护不了..."
第二天早上，郑文涛去上学时，郑军特意嘱咐："儿子，如果他们再欺负你，一定要告诉爸爸。"
郑文涛点点头，却依旧低着头，肩膀微微发抖。那一刻，郑军忽然明白，自己的儿子已经被霸凌折磨得失去了最基本的安全感。
接下来的一周，谢家明像是知道郑军去找过他妈妈，对郑文涛的霸凌更加变本加厉。他们不仅在厕所堵住郑文涛，逼他吃垃圾，还把他的校服剪破，在上面写满侮辱性的话语。
更可怕的是，他们开始在网上欺凌郑文涛，建立群聊专门嘲笑他是"没妈的孩子"，还把他被欺负的视频传到网上。郑文涛彻底崩溃了，整夜整夜地失眠，成绩直线下降，甚至开始出现自残的行为。
一个深夜，郑军被浴室里的声音惊醒。他冲进去时，看到儿子正拿着剪刀对着手腕。刺眼的白炽灯下，郑文涛的脸上布满泪水，手腕上已经有了几道浅浅的划痕。
"爸...爸爸...对不起..."郑文涛看到父亲，像是崩溃的堤坝一般，"我不想活了...我真的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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