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胎穿到一个古代奇怪的世家。
我的母亲是百年难遇的天生尤物,男人沾上便欲罢不能。
为了得到更多的尤物,我有十五个同母异父的姐妹。
但他们都不是老爷们想要的尤物,统统被人折磨死在及笄之年,她们被送到夫家当夜。
下个月,就该到我了。
1
这里是历史上不存在的大盛王朝,我此刻所在的是京郊的天香书院。
「你们就要到及笄之年了,无论你们遴选结果如何,我希望你们牢记德戒,本本分分,伺候好夫君,听夫君的话。」
山长话音落地,所有同窗乖顺地跪地:「学生定牢记山长尊训。」
这话大家在天香书院听了快十三年了,耳朵都起茧子了,姿色好一些的同窗则是忍不住地得意。
大概平日教习对他们多有看顾,他们以为定能被贵人挑中,嫁入豪门。
他们知道或者不知道,我们只不过是被家人寄养在这里,日后送去攀附的工具。
所谓的遴选,只是那些男人来挑选符合自己心仪货物的盛宴,我们都是案板上的肥肉。
生死全在男人的一念之间。
第二天,我正和同窗围着演武场跑步,远远看到山长带着三个衣着华贵的男人走来。
同窗云溪没见过男人,脚步有些迟滞,我赶紧拉着她跑走,和这三个男人错身而过。
我能感觉他们钉在我后背的目光,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回身过去杀了他们,但直觉告诉我,该逃!
但我想起那个疯了的母亲,我现在力量太弱,不能和他们起冲突。
没想到,当夜我就被带到了山长房间。
我一进门,赫然是傍晚遇到的那三人,此时穿着常服,看着我笑得很和善。
「薇儿,还不快过来!我是你阿父。」其中一个年长些的叫我,说着还指了指小几上的肉饼,「这肉饼你哥哥姐姐最爱了,来尝尝?」
我本能地感觉到危险,后退了一步。
大脑疯狂运转,不是还有一个月?
他们为什么现在就到了?
我偷偷查过云雾山天香书院所有记录,遴选前一天才能见到生父母。
我后退和质问的语气,引起了他们的不满。
下一秒我那生父脸色变得阴沉,他猛地拍手,我感觉汗毛倒竖,本能地闪身到右侧。
随手提起花盆朝身后砸过去。
可惜太慢了,那侍卫手已经掐上我的脖子。
我的父亲踱步到我身前,重重地踹了我一脚:「哼!不识抬举的东西!」
我腹中剧痛,哇地吐出一口血。
他弯下身,英俊的脸在我眼前放大,旁边侍从贴心地碰了蜡烛,粗暴地擦掉我脸上的血迹,让他看清我的脸。
他的眼神里没有慈爱,全是精明的算计,似乎估量我的价值。
这时旁边看热闹的一个男人笑了:「古兄,你太粗暴了。」
下一秒,他起身提着我的脚腕,拖到小几边上,
我感觉我后背的皮肤已经没了,火辣辣地疼。
他明明是笑着的,却让人格外害怕,他拿起一块饼,粗暴地怼到我嘴里,语气却非常温柔:「小薇,好吃么?你阿爹我亲手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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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我张口要吐掉,没想到他直接一脚踩在我的身上,捏着我的下巴,拿起筷子重重地将饼推到我的嘴里。
我只觉得剧痛,满嘴的腥咸。
他却慢悠悠地又问了一句:「好吃么?」
我的哥哥姐姐们是不是也是被他们这样折磨死的?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男人,笑了:「两位兄长,咱们这女儿心可真大,这会儿还在发呆呢,有意思!」
他走过来,扶起我,温柔地给我擦拭血迹:「你这两位爹爹呀,就是太粗暴了,都伤到我们的小宝贝了呢。」
他的手从我的脸划过,到我的胳膊,快速捏了两下,我却感觉是被毒蛇缠上。
「肌肉练得真不错!我们小古薇是不是想披甲上阵杀敌当女将军呀?」
不待我回答,他看向我的两位父亲:「我看她也不像是遗传了他母亲体质的样子,不如我们就满足小宝贝,让她当一回女将军?
两位兄长,你们说呢?」
说罢,另外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我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但我有些高兴,如果能上阵杀敌,或许还有生机.
但他们的大笑却让我胸口闷得喘不过来气。
下一秒,我被侍卫拖着胳膊扔到了门外,他还踹了我一脚:「还不快滚!」
我很痛,缓了缓,快速爬远,积蓄些许力量之后扶着栏杆站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
路上遇到山长带着新同学走来。
回到校舍,听着同学们叽叽喳喳讨论声。
我才知道,这三人就是天香书院的实际掌控者,古云平,南非锦,孤云藏。
他们是我的生父,也是这书院大半孩子的生父。
只不过我们都得恭敬地叫他们主人。
我不敢睡,他们三人的话让我感到非常地不安。
胎穿之前,我生活的地方,是一个男女平等,大家同心协力,共同保卫家国的地方。
我的父亲是一个领兵将士,当时市区被台风席卷,为了救小区被困的居民,我被悬挂的树枝砸死,再次醒来就到了这个时代。
我没办法,休养几天后我开始拉着云溪在内的几个同学练搏杀术,这是上辈子我的将士父亲教我的,他说过,这都是杀招,非必要不要用。
期间还被几个漂亮些的同窗嘲讽:「古薇,你从小折腾这些做什么?好好一美人,整日灰头土脸,小心到时候送你去修河堤。」
人各有志,我不想和她们磨嘴皮子,
只有力量才能给我安全感。
几天后,书院最漂亮的女孩被人接走了,书院来了一批陌生人,教习安排我们量体裁衣。
路上云溪叽叽喳喳:「古薇,你说我们出去后能见到母亲么?」
我不知道,我上个月刚见过我那个疯了的母亲,她精准地说出我身上的胎记,递给我一个小印,让我出去之后朝北去找生路。
然后大叫着跑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跑开的背影格外决绝,似乎是去赴死一般。
很快,遴选之日到了。
书院皮囊最好的女孩也被送回来一半。
她们的脸上没了之前的傲气,像是遭遇了兵祸一样,眼神里都是惶恐不安,
我和云溪去校舍看过她们,他们所有人浑身皮肤没有一寸是好的,有一个人左手没了,其中一个舌头没了。
那日嘲讽我的姑娘拉着我的手气若游丝:「古薇,他们都死了!就死在我眼前!我错了,我应该跟着你习武的,若是习武我当日定宰了那群畜生!」
3
很快,到了遴选的日子,天香书院内香车宝马,络绎不绝。
有当家主母来给儿子选儿媳妇,也有给自己夫君选小妾的,还有教坊来选舞女的。
这些人最喜欢来天香书院挑选女孩,因为我们自小在这里,识文断字,最重要的是恭顺贞静。
我趴在书楼上,看着被华贵马车接走的同窗,他们有的开心得意,有的忐忑,有的快哭出来了。
教习不允许我出去,我也乐得如此,被当成货物挑选有什么好?
只盼我那三个爹能兑现诺言,让我从军。
很快选人的人走了。
我们这批被留下的人很快被马车接走,
我一路牢记路线,提醒云溪他们一起记住,我总觉得有些不安,尤其是马车出了天香书院后,我的眼皮一直在跳,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们这一马车,六个人,都是从小和我一起习武的人,我提醒他们一会儿到了地方别分散开来。
很快到了地方,这里是大片的绿草地,不远处有溪水,还有豪华帐篷,帐篷后面是茂密的森林。
这看起来像是来野炊的?这是不是要搞野外拉练?试试我的水平?
可是那些豪华帐篷是用来做什么的?
很快有人给我们发衣服,统一的大红色上袄和石榴裙。
云溪还说:「古薇,你说他们这是要做什么?还给我们穿这么好的裙子?」
其他几个小伙伴也很好奇,我捏着手上光滑的料子,这质感,一看就不普通,有什么东西似乎要呼之欲出。
这时,一个侍卫一鞭子甩过来,恶狠狠道:「磨磨蹭蹭作甚?还不快去换衣服?」
我拉着云溪他们钻到临时搭建的围栏中将衣服直接套上:「快,直接套上去,这里我总感觉不对劲,一会儿小心行事儿。」
我们六个人这么多年,多少有点默契,云溪瞬间不说话了,大家都开始反应过来了。
按理说遴选之后,没被选上的人会被直接送回家里,由家人帮忙择婿婚配。
可是我们六人都没在遴选前夜见到家人,那三个爹不算。
我脑子疯狂转动,总觉那天,三个爹的笑声中充满了恶意。
「快出来!快点!」隔壁传来同窗们的尖叫声,我们六人对视一眼,迅速绕出去。
见我们出来,侍卫将我们赶到人群中,拿着长枪,逼着我们进山。
这是要做什么?
4
下一刻,一群穿着骑马装的权贵男女骑着马出现了。
他们看着我们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人,像是野兽在看被自己锁定的猎物。
我在里面看到了我的三个爹,那个提议让我当将军的爹看着我笑了,他驭马上前:「薇儿,机会,我们给你了!你只要能活着从这里出来,我就让你去从军,如何?」
我只觉得毛骨悚然,他们这是把我们当成猎物?
我迅速后退,拉着云溪他们头也不回地朝着山林跑去:「快跑!」
我不管别人听不听我的,拿出最快的速度往前冲:「快跑,进去之后我们找个合适的地方躲起来。」
只可惜我料错了,他们根本不给我们机会,林子里早就安排的有人了。
他们一路射箭,将我们逼入既定的道路,幸好一直没将我们六人分散开来。
刚才我们一路进来,只听到后面同窗的痛呼和哭泣声,他们根本就是把我们当成这山林里的兔子一般,随意射杀。
这会儿周围已经没有人了,我不敢停,谁知道他们是不是还藏着什么手段。
离他们越远越好。
我找到了一个稍微安全的地方,大家一起坐下休整,仔细分析情况。
「这里应该是狩猎场,除了外面驱赶我们的人,林子里应该还有野兽虫蛇,我们并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会放过我们。」
我话音刚落,云溪接道:「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的任务就是要躲避外面的人和野兽,成功活下去!」
「对,之前我让大家带着的武器都随身带着的吧?」
我看着他们分别从自己身上拿出匕首、火折子、绳索、食盐和几块点心。
我们双手叠在一起:「一定要活下去。」
虽然我们都知道这机会不大,可是能活着,大家谁会想死呢?
我们脱掉红色的衣裙,做成简易的包袱,两人一组,分别采野果、捡枯木,狩猎。
我们跑得够远,要抓紧时间补充能量,积蓄力量。
很快我们又,我和云溪收拾好野兔,片成片,迅速烤熟,剩下的直接打包每人一份。
我们刚收拾好,就听到林子里真有人什么靠近。
我闻到了一股脓肿的腥味儿。
突然,一只五彩斑斓的大脑袋钻了出来!
是老虎!
5
「快!爬树!」
说着我迅速抱上一棵树,手脚并用往上爬!
云溪爬了一半突然滑下去,旁边的老虎已经,准备攻击了,我滑下来一截:「云溪,过来,揪着我,我带你!」
云溪一个跳跃抱上我的脚,我拖着她朝上爬,猛虎也动了!
他朝着我们这棵树冲过来:「云溪,抱紧树干!」
老虎在树下蹦跶了几次,爬不上来,干脆躺在地上,和我们无声对峙。
我们刚松一口气,突然看到不远处两个同窗被一个骑马的女人追着跑过来。
我我们六人对视了一眼:要不要提醒他们?
提醒,那个女人估计会将我们当成猎物,不提醒,同窗就要死。
我正犹豫不决,突然高处传来轻笑声,我抬头,我三个爹一人一棵树,正在我们头顶。
「小薇儿?此刻你要如何取舍?」
我看着不远处那两个踉跄着朝前跑的同窗,闭上了眼睛:「对不起,我也想活着。」
可是我的三个爹对我们充满了恶意。
我眼睁睁看着他们拿出袖箭,朝着那两个同窗射去,一击即中,他们死了。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从我的眼眶里流出。
「哦,这猎物真笨,都不知道躲?」
三个爹笑了:「看,我们小微儿哭了呢?」
「薇儿,你现在就哭,一会儿该怎么办呢?」
说着将袖箭对准了树上的同窗:「等一下!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别伤害他们!」
孤云藏一手摸着袖箭,看着我:「这就要看你如何选了?」
说着对准地上的老虎,射中了它的眼睛,猛虎瞬间被激怒,狂躁起来。
「薇儿下去,你若赢了这只虎,我就放了你这五个同窗,如何?」
我压下心中的愤怒,看了一眼树上的同窗,我选择下去,没想到我一动,他们也开始动。
「有意思!」
我我们六人下去后,围猎老虎,我猛地飞扑,爬到老虎头上,拿出红裙直接套在老虎头上,然后跳下来,云溪他们将之前用红裙做成的绳子,在前方做陷阱,陷阱做好后,我开始弄出动静,吸引老虎注意力。
我们终于抓到了老虎。
我拿出匕首猛地捅向猛虎的脖子,猛虎发出惨烈地叫声。
我们六人此时已经是遍体鳞伤,每个人身上都带了伤了,我左胳膊也折了。
我自己捏住肩膀复位,赶紧跑去检查同窗的伤口。
没想到我刚碰到云溪,就被她捅了一刀。
我看着那滴血的刀,还是我当初想办法帮她买的。
我不解?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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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们说过,不管如何都要活下去。
云溪抓着棍子站起来,迅速移动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树上下来的三个爹身后。
「不是你教我的,不管如何都要活下去么?」
孤云藏拍手:「精彩!」
古云平轻蔑地看了我一眼:「废物!」
南非锦得意道:「我用区区二百两,就买断了你们的同窗之谊。」
我看着云溪,不可置信?二百两?
云溪看着我充满了愤恨:「古薇!是你害了我!如果不是被你蛊惑,从小跟着你习武,我遴选当日必能嫁入高门,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是你葬送了我的未来!
我的父母,他们穷得只能穿麻衣,嫁妆都备不起,我是要嫁人的!我要活下去,我要钱!
如果不是你,我根本不用为了钱发愁,都是你!都怪你!
这是你这是欠我的!
我问心无愧!」
我看着面色扭曲的云溪,又看看身旁的四个同窗。
原来是这样,三个爹这是故意的。
因为他们从小跟着我习武,所以不被允许去遴选,所以被剩下了,他们的「路」被断了一条,又因为我,成了狩猎场的猎物。
这一刻,我觉得好像错了,这个时代就是这样的,我的行为在他们看来太出格,他们想要给我教训,是我连累了同窗。
我看着包括云溪在内的五个同窗,诚恳道歉:「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们。」
没想到,我话音刚落,一把匕首就穿透了云溪的胸膛。
是古云平!
他干脆利落的抽刀:「薇儿,你哭什么?我这是教你如何处理叛徒,好好学着点!」
我忙过去看云溪,她已经死了!
眼睛瞪老大,我瘫坐在地上。
这群魔鬼!总有一天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南非锦非常粗暴地帮我包扎好伤口,将我提上马,带着我们回到了之前来的地方。
这会儿豪华帐篷已经撤掉了,马车迤逦到几里之外,他们要回去了。
草地上侍从们拖着死去同窗的尸体堆叠到一起,一大片红,触目惊心。
我用力吐出几口气,不能急,我还太弱,一定要忍,不急!
可是下一刻……我看到了什么?
不远处,我的生母以一个奇艺的姿势被绑在高处,衣衫尽褪,她身上都是鞭痕,在白皙地皮肤上清晰可见。
我想跑过去,却被孤云藏一把揪住:「哦?你认识她?看来你偷偷见过她?违反天香书院校规了哦,小薇儿。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
说着反手在母亲身上甩了几鞭,我听到了母亲嘴里发出的痛呼!
畜生!一股怒火从我胸膛升起。
我低头,一口咬在孤云藏胳膊上,孤云藏吃痛,直接一掌推开我,紧接着我被南非锦踹了一脚,随即死死踩住。
疼!
恍惚中,我听到他说:「原来小薇儿这么在乎我们的宠物啊?」
他用宠物称呼我的母亲!我用力挣扎,可挪不动分毫。
古云平说:「骨头真硬啊!想让我们放了她也可以,你陪爹爹们玩一个游戏,让我们我们开心了,我们就放了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