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在陆雪怜耳里却只觉得可笑。
她红了眼圈,定定望进他眼底:“常瑾年,那你每回有事,跟我商量过吗?”
他甚至今天才当着徐诗雅的面,说她陆雪怜在这个家做不得主,是‘别人’。
此刻却要来追究她去西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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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视线在皎洁的月光中对视。
许久过后,常瑾年阴沉着脸色翻身下床。
“今晚我去部队睡,我们都互相冷静一下吧。”
说完,他开门离开。
房间里恢复宁静。
陆雪怜盯着紧闭的房门许久,才重新躺下闭上了眼睛。
一夜无眠。
次日清晨
陆雪怜照常洗漱,准备去上班。 要是一开始就喊苦喊累,她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来,又谈得上什么为祖国奉献?
更何况她这还是跟着前面的人攀爬。
那些走在队伍最前面的军人可是要开路的,爬得只会比他们派遣队困难得多。
她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队伍行至后来,已经有体力不好的研究员掉队了。
坠在后面的常瑾年派出一些军人跟着这些人,以保证他们的生命安全。
他远远的看着陆雪怜的背影,心里只觉一阵安心。
就连上山的劳累,都减轻了许多。
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需要她。
爬到山体三分之二的时候,院士也累极了。
常瑾年见此,下令原地休息一会。
此时队伍周边的植物都少了许多,零星可以看见几只野兔在草地上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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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在林婉身后,往2号门走着,忍不住又回头看了看。
心里想着“那几个家族”到底是什么家族。
电梯今天也被单独隔开了一边,全程都有保安跟保镖看着,保护的密不透风。
秦语收回目光,在一堆人间,似乎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
有些挺拔的身影,就是看得出来冷。
看背影,有点像徐摇光。
她脚步顿住。
“怎么了?”林婉看秦语没跟上来,脚步一停,偏头问秦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