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抿了抿唇，下意识开口问：“难受你就会一直陪着我吗？”
厉寒霆愣了愣，似乎没想到苏稚会这么问。
她总是过分独立坚强，所以他早就习惯了她会说一句‘没事了’。
苏稚自然也没想要他的回答。
因为，其实她更想问问厉寒霆。
总是在两个女人之间辗转流连，他不累吗？
看着他紧绷的唇角，苏稚长舒了口气：“开玩笑的，我不需要你一直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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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笑着，厉寒霆却莫名听出了一种，苏稚不需要他了的感觉。
厉寒霆的心颤了颤，抬起手臂僵硬将她抱进怀里：“我们是结了婚的夫妻，我怎么会不陪着你？”
“我会一直陪着你，到白发苍苍、到生死同穴。”
放在以前，苏稚或许会很感动。
但现在，再过二十多天她就会离开，这种誓言听就听过了，她再也不会相信了。
果然厉寒霆的好没维持几天。
一段时间后，他就待不住了，每次只在家中坐了一会，就会找借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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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她离开倒计时只剩下二十天的时候，苏稚也去了医院，准备做手术。
没料到和同事商讨自己的人流方案时，会再次撞见了来做检查的厉寒霆和宋瓷。
两人坐在医院的长椅上。
厉寒霆锋利的眉眼变得柔和，偶尔也会开口回应几句，与平常敷衍她的模样截然不同。
苏稚身旁的同事也注意到了，忍不住感慨：“父母长这样，他俩的孩子估计也会长得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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