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山激战前,失恋的副连长王仁先与苗家女子阿岩相好,触犯军纪,受降职处分。
王仁先带着处分上战场,在战斗中表现出色,最后英勇牺牲。
为他立墓碑那天,阿岩在王仁先的坟头上插满了过滤嘴香烟。”
这是出自刘亚洲一篇文学作品《烟坟》中的一段文字。
正是因为这篇文章,英雄王仁先才得以被组织追封为一等功臣。
然而在22年前,王仁先独自埋伏在狭窄的石缝里,为我军搜集敌方第一手情报。
后来一人歼敌18人,壮烈牺牲的英勇事迹,却并没有被认可。
当战友将他立功的报告交上去时,他的上级首长却无情驳回了申请。
“他这种人请什么功?丢脸!”
上级首长为何会说这样的话?到底是一段怎样的爱情会让英雄身败名裂?甚至连立功牺牲都不能为其正名?
1979年,王仁先凭着极高的军事天赋,被组织调到昆明军区原14军40师119团,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
他充分利用自然地势和军事头脑,带领部队首当其冲,最后荣获一等功,保送到步兵军校深造学习。
在这里他认识了自己的初恋,一位战地医院的女护士。
两人在一起如胶似漆五年,甚至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可当王仁先将自己舍弃在团内做参谋长,投身收复老山战斗的决定告诉女方时,还是遭到了无情的拒绝。
“仁先,原谅我只能陪你走到这里,我父母说,‘你能确保他回来的时候不会少胳膊少腿吗?你能确保他不会牺牲留你一人吗……’对不起,我做不到,我做不能等你回来,做不到提心吊胆等待你的消息,原谅我。”
五年的感情最终败给现实,王仁先悲痛欲绝。
挥别初恋后,他毅然踏上了前往老山的征程。
1984年2月,王仁先所在部队到达文山州麻栗坡县,在一个叫落水洞的苗寨暂时驻扎,开展临战训练计划。
当时,解放军战士们都是借住在村民的房子里。
王仁先借住的恰好是苗家女子阿岩的家。
彼时,王仁先是一表人才、高大威猛的解放军战士,而阿岩已经嫁为他人妇,且还有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
王仁先虽然刚刚失恋,却也未必就看上阿岩。
毕竟一个是干部子弟,一个是农村妇女,中间隔着鸿沟。
对于阿岩来说,王仁先的出现,无异于在她平静无波的婚姻生活里,降下了一池涟漪。
她每天会把家里不舍得吃的都拿来给王仁先吃,每晚为他烧好洗脚水,还给他洗衣服刷鞋。
只要王仁先回来,无论阿岩在干什么,她都能撇下一切,为王仁先拂去身上的灰尘,收拾好他的一切再回去。
起初面对阿岩如此火热的攻势,王仁先并不喜爱,甚至处处躲避。
他不知道该怎样去拒绝对方的好意。
阿岩的爱赤裸裸、明晃晃,让王仁先招架不住,可有一点他明白,那就是两人之间的差距和世俗的鸿沟。
身为一名解放军战士,与普通老百姓谈恋爱是不被组织允许的。
况且阿岩还是有夫之妇,一旦两人关系上升到实质层面,无论对谁都是灭顶之灾。
他开始有意回避对方,甚至说一些无情的话来刺激阿岩。
奈何阿岩对他的爱意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了。
村里渐渐有了她和王仁先的流言蜚语,有人骂阿岩不守妇道、有人骂她要浸猪笼。
甚至,连战友也看出了王仁先与阿岩的不对劲“先哥,部队不允许和驻地女青年有任何发展的,你别被她弄昏了头。”
王仁先沉默了,阿岩的爱太直接,也太热烈,早已将他的一颗心捂热了。
随着阿岩炽热的进攻,也随着老山战事的一天天激烈,他对阿岩爱意的抵抗渐渐变得软弱。
六月的一天,王仁先所在部队突然接到进攻老山的战斗命令。
那一刻,王仁先最先想要告别的人竟然是阿岩。
他鬼使神差来到住所,告诉阿岩自己马上就要上前线作战了。
面对即将奔赴前线,生死未卜的王仁先,阿岩默默的准备了一壶糖水,还为其纳了一双鞋底。
王仁先默默的接过,也明白阿岩的心意。
在苗族,女子亲手为男子纳鞋底,就是在向心爱之人表明心意,意思是想要嫁给对方,一辈子跟着对方。
注视着阿岩含情脉脉的双眼,王仁先辛苦压抑许久的情感防线,在那一刻轰然坍塌。
屋内,灶膛内的炉火映红了阿岩的笑脸,回想起前女友的决绝,王仁先终于还是失去了最后的理智,动情的吻了上去。
那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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