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一场谋划已久的演唱会流产了。
演唱会规格非常之高,阵容极其强大,还把舞台选在了人民大会堂。
可惜,无疾而终。
不过,那是疫情最严重的时候,没人会把一场演唱会的取消放到心上。
除了他和他的歌迷。
他就是日本最妖孽的乐坛教父,摇滚无比,曾以一己之力养活了半个香港乐坛。
另外一半,是靠中岛美雪养活的。
他就是玉置浩二,那一年,距离他上一次在中国内地开演唱会,已经过去了32年。
没想到,前段时间,网上突然传出他要来中国开演唱会的消息,暂定2025年。
如果得以成行,那就是37年之后的破镜重圆。
慢慢聊。
1
养活香港乐坛
玉置浩二当然是日本乐坛教父级的人物,但是对于中国歌迷来说,他还有一个更为人熟知的头衔。
养活了半个香港乐坛的人。
在香港,太多脍炙人口的歌曲,都是翻唱自他。而且翻唱他的人,不是天王就是天后,没有咖位低的。
谭咏麟牛逼不,那首《酒红色的心》牛逼不,那不过是玉置浩二出道之初写的广告歌。
辛晓琪牛逼不,那首广为传唱的《曾经》,其实就是玉置浩二的《虹色だった》。
刘德华厉害吗?那首《痛》都听过吧,玉置浩二写的,原来的歌名叫《aibo》,魂穿游戏王的既视感。
钟镇涛厉害吗?《Goodbye I love you》写的不俗吧,对不起,那也是玉置浩二的手笔。
别的不说,当年玉置浩二和乐队搞出了一首叫作《Friend》的单曲,传到香港之后,被抢着翻唱。
陈百强唱出来的叫《细想》,顺子唱出来的叫《Dear Friend》,李克勤唱出来的叫《沉默的眼睛》……
歌神张学友怎么样?他一连唱了两个版本,一个普通话版,一个粤语版。
他也毫不掩饰对这位偶像的仰慕:
“玉置浩二先生是我的偶像,我想他最大魅力在于声音,他的声音是很独特的,唱歌的方法很有自己的风格,很有型,对我们香港的歌手有很大的影响,我自己就很喜欢他唱歌的方法,所以才挑了很多他的歌。”
将他视作精神导师的还有陈奕迅,他说:
“他说的日语我一句都听不懂,但我前后哭足九次!”
对了,即使你并不是一个音乐爱好者,也没听过什么流行音乐,但你一定听过那首《秋意浓》。
和《国产凌凌漆》互相成就的经典歌曲,电影里的周星驰破天荒地自弹自唱,演唱了这首歌的动人旋律,让很多人至今难以忘怀。
2
妖孽本孽
不要误会,虽然很多人都奉他为教父,视他作导师,但他其实并不是那种儒雅随和的老者。
事实上,说他一声“妖孽”也毫不为过。
坊间关于他的乖戾性格,传闻太多。
比如他在开演唱会时,瞎TM唱,跑调跑到姥姥家了。有观众敢质疑,他就敢光膀子下场和人家干架。
还有一次,他干脆就直接在台上睡起来了,台下越凶,他睡得越香。
当然最精彩的事,还是发生他和他的老婆们之前。
什么老婆们?
毕竟是妖孽本孽,身后全是风流债,他先找了老家的村花,后来找了药房女护士,在音乐圈勾搭上了弹键盘的女乐手,中老年之后越老越骚,专门把枪口对准文化艺术界。
每一段都堪称离奇。
举个例子,当年他找了一个叫石原真理子的女演员,据说是人家十八岁情窦初开的时候,就给人家送红色性感内衣。
后来,四五十岁,俩人才走到一起,最美不过夕阳红的剧本?不是,婚后两口子老是打架,玉置浩二没收住,直接给老婆脊椎打重伤了。
他老婆报复不了他怎么办,那就报复自己!于是石原真理子就开始拍艳照,然后还到处推销,巴不得全天下的男人都来看。
两人离婚之后又搞在一起,也许是为了刺激,一块跑去殉情。
TM地说好一块死,结果一个也没死,人均800个心眼子。
后来还有一任老婆,也是女演员,叫青田典子。这个姐妹也有拍艳照的癖好,不过吃过见过的玉置浩二,此时早已见怪不怪,毫无波澜。
他甚至在老婆发表的裸照上亲笔签名,“专属娼妇”。
你以为这就完了?太小看他了。他的报复计划,其实早已开始酝酿了。
终于有一天,玉置浩二找到了机会,把这个老婆的头发、眉毛、体毛全给剃了,只留下秃瓢一般的躯干,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太过前卫,不知如何评价...
3
1988年的“破镜子”
有一段轶闻。
任何人都想不到,就这样的一位奇人,教父与妖孽的混合体,居然是最先到中国内地来的日本音乐人。
因此,不光香港歌坛有玉置浩二的粉丝,内地歌坛的粉丝也相当不少,据说当年李谷一也翻唱过他。
张楚也说过:
“我有时也研究一些音乐家的内在变化。
比如说玉置浩二的音乐,他有一张唱片讲述一个人坐在旅馆里追求外在的世界,怀着一种很温柔很浪漫的情怀。
后来他又出了新歌,他开始愤怒地唱“工作吧,工作吧”。我不知道是不是日本外在环境发生了变化,为什么让他从一个浪漫的青年变成了一个歌唱工作的人。
我想,这些社会问题是音乐家的原始要求、必须要承载的要求,还是他没有办法超越,他也可以做更好的事情。”
言归正传。
那一年是1988。
彼时,正值中日签订友好条约十周年,玉置浩二以个人身份来到北京演出。
当时这样演唱会还被央视全程转播了。
画风你懂的,玉置浩二这般癫狂之人,全程穿西装、打领带,虽然他的歌放到那个时代,还是先锋怪诞。
但是嘴边常挂着的微笑,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他友好的态度,以及他这次前来的使命。
最有意思的一幕,一曲终了,他拿起话筒:
“大家好,我是玉置浩二,这是我第一次来北京。”
接着,他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我的歌怎么样?”
下面掌声传来,他低头一笑,带着些许羞赧。
往事不堪回首。
真不知道,如果37年之后,他真的有机会再次站上曾经的舞台,面对当初的观众,他是否会记得那年的笑。
春风若有怜花意,可否许我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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