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长姐受封圣女那日与人私奔了,
爹娘将年纪相仿的我推上受封台。
一年后,姐姐窥见圣女荣光,嫉妒我万人敬仰,
放弃情郎归来,只为当众揭穿我这个冒牌货。
未来储君虽受我恩惠,却也一脸厌倦的斥责:
“欺瞒上天抢走你姐姐的身份,还有什么你做不出来。”
我被国主关下大狱,受尽酷刑与折辱。
而他们却享受着我祈福所带来的一切……
直到长姐踏上占星台,天穹撕裂降下九天玄雷,举国上下民不聊生,
所人都这才后悔了悟,原来我才是真圣女,
可一切都已经晚了。
1
“起来干活,还当自己是从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圣女吗。”
狱卒一瓢冷水浇在我的头上,顺带往我肚子重重踢了一脚。
我从昏迷中被硬生生踹醒。
他们将哄臭的恭桶踢到我面前:
“恶心的骗子,坑害自己姐姐的贱种,这种臭烘烘的活计最适合你了。”
“快点去把犯人的工桶一起换了,一个时辰内做不完,不能吃饭。”
就在一个月前,我还是朝国高高在上的圣女。
一个月前的国之庆典,国主让我坐上观星台上奏曲,引百鸟为国家鸣啼庆贺。
感念去年一年来风调雨顺,百姓庄稼粒粒饱满,希望来年亦是如此。
长姐祝羽便是在百鸟朝贺之时被爹娘送到了国主面前。
她衣衫褴褛,似乎受尽波折与苦楚:
“国主明鉴,我才是圣女祝羽,妹妹祝晚嫉妒上天恩赐,抢走了我的信物,还让人将我拐带出城,历经一年之久,才终于折返。”
“民女不忍她欺瞒国主,这才当众揭发!请国主明鉴!”
“祝家所有人都可以为我佐证!”
爹娘闻言立刻跪在祝羽身旁,看向祝羽时眼中的疼惜几乎要溢出来。
“祝晚偷了她姐姐的信物!我们夫妻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只好一边寻找圣女,一边对她委曲求全。”
两人痛心疾首,似乎真的是我将祝羽的位置抢了去。
可明明,是长姐在听闻圣女要为家国守身,且日子清苦,在受封圣女的前一夜,连夜收拾行囊和自己的情郎跑了!
爹娘没办法,为了不受苛责,才将一直养在下人身边的我推了出去。
有星士曾言,祝家这代会为朝国带来一位圣女,保家国安泰山河永固。
那日我登上观星台,耳边若隐若现还能听见星星的声音。
也是那一日,我从天象中观察到,圣女并非是先出生的那个。
我才是星象认定,保天象太平的圣女。
而我手中的信物,正是正是被册封为圣女的那一夜,天上降下的星宿化作的玉石。
它可以让我与星星对话,知福避祸。
这两年来我兢兢业业为朝国祈福,却还是因为祝羽的指认,使我落于下风。
阿娘扑上来将我挂在颈间的玉石放在祝羽手中。
“国主请看!”
空中盘旋的百鸟不通人性,亦不认主人,只认信物。
玉石易主,他们自然便绕着祝羽而飞。
只有一两只有灵性的还盘旋在我上空不肯离去。
2
我手足无措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不明白为何同为祝家的女儿,即便我做的再好,也比不过长姐在他们心中万一。
大典之上百姓众多,我被当众指认冒牌货之后,座下有百姓大怒,往我身上扔烂菜叶与臭鸡蛋。
祝羽躲进娘的怀中对我投来挑衅的目光。
我以冒充圣女的罪名,被关进阴暗潮湿的监狱,被凌辱、殴打已经将近十四日。
而我的爹娘,却一次也没有来看过我。
我忽然从心底泛起深深的无力感,忽然好累,不想再为了他人而活。
见我久久没有动作,狱卒的鞭子无情地落到了我身上。
像在鞭打一具没有痛觉的尸体。
为了活着,我不得不连连求饶,拉着推车去每一间牢狱当中,换出那些犯人的恭桶,再洗刷干净。
在这里,不仅仅狱卒会抽打我,就连坐牢的犯人也不放过折辱我的机会。
他们会在我拿桶的时候故意将脏水弄到我的手臂上,故意推搡让我拿不稳东西。
泼了一地气味自然就会引来狱卒的二次殴打。
我只能不住的哀嚎,承受他们所有人带来的怒火。
即便这些怒气,并非来自于我,只是单纯的发泄。
可被关在这里时间久了,我就知道如果不求饶,只会让他们更加愤怒。
继而引发漫长无休止的殴打。
我还不想死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之中。
即便不当圣女,我还想作为一个百姓,自由自在的活着,起码为自己活一次。
所以只要他们扬起鞭子,我便会自觉求饶。
这也是我未成人之前,在祝府当中的那些下人教我的规矩。
等干完他们安排的活计,已经将近午夜,我忍着腹中饥饿,等待狱卒将我重新锁回牢房。
届时他们会给我一个馒头和一碗水,让我不至于饿死。
可今天我做完所有的活,随着狱卒的脚步,却发现根本不是关回牢房的路。
领路的人神色复杂地看着我,眼中有鄙夷有不屑。
“没想到还会有人来找你。”
他们一泼冷水浇在我身上,还准备了新的狱服,意图掩盖我一身的气味。
为首的狱卒舔着自己的刀刃警告道:
“如果敢把这里的一切说出去,我们不会让你好过。”
“你知道的。”
他们舔着舌尖在我赤裸的背脊上摸了一把,恶心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震。
从被关进这里以来,虽然没有到最后一步。
但只要他们有念想,都会随机从牢狱之中抽选女人出来。
这样的折辱并非寻常的人能受得了。
在他们的恐吓之下,我强忍下心头的恐惧点头答应。
只要能离开这里,无论是去见谁,去哪里都是好的。
原本以为来见我的人会是爹娘,却没想到是我的义兄,朝国的储君李贺。
我曾经为李贺占卜过一卦,为了让他避灾,不惜替他挡刀。
他也很感激我救了他一命。
所以我自然而然便以为,此次他的出现,是来救我的。
我欣喜地往他的方向走去,走近了却发现,他并非是一个人来的。
还带着祝羽。
3
祝羽打量着我一身的狼狈,惺惺作态:
“晚晚,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不过我毕竟是做姐姐的,也不好跟你这个不懂事的妹妹计较。”
“只要你跟我道歉,再将偷我的另一样东西还来,我便不再与你计较。”
出于对祝羽骨子中的恐惧,在她出现的那一刻,我便不由自主往后退去。
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三四个侍卫,将我重重压在地上。
粗粝的石子嵌入了我脸上的血肉。
似乎是怕我耍什么花招一样,李贺连忙站在祝羽身前。
“祝晚,劝你别再刷什么花样,把偷圣女的东西还给她。”
我看着李贺将祝羽护得死死的,心中一片悲凉:
“我没有偷她的东西,圣女是我,那片星辰也是我的,为何你们都不信我。”
“祝晚!事到如今你还在胡说八道,偷盗撒谎,连自己的姐姐也要陷害,还有什么你做不出来!”
祝羽拉动李贺宽大的衣袖:
“太子殿下, 算了。”
“我这个妹妹向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
“她当时除了圣女玉石,偷的另一样东西是星宿阵法,现在应当就纹在她后背的肩胛骨上。”
“太子殿下帮我要回来可好。”
她眸子中闪烁着精明的光。
可我肩胛骨上的胎记与生俱来,怎么在她口中就变成我偷她的。
眼看着侍卫拿着刀朝我走来,我不由地打了个颤。
那些狱卒对然对我拳打脚踢,更是鞭子抽打我。
但终归没有留下很严重的鞭伤,大多都是些内伤。
等疼过了,淤血散了终究是会好的。
可若是真的刀子落在身上,以我现在的情况,只要失血过多,定然是会死的。
“不!你要图我可以画给你,别对我动刀!”
我挣扎着想要挣脱他们压制住我的手臂,却怎样也无法挣脱。
眼看着侍卫与他们手中的刀越来越近,慌乱间我对着李贺大喊道:
“李贺!我救过你的命,你不能这样对我。”
李贺面上的神情一顿,继而又皱起眉:
“祝晚,你是凭借圣女的能力救过我,可那又怎样?”
“如果当时的圣女是祝羽,她也一定会这样做,甚至会比你做的更好。”
“况且要不是你的占星能力不佳,又怎么会用自己的躯体挡刀来补偿过错。”
“说到底,孤的性命是圣女救的,跟你没有关系。”
他轻蔑的目光似有似无掠过我的腰腹。
曾经为了救他挡的那一刀,伤口便是在腰腹,差点便没了性命。
现在在他口中却变成了所谓的补偿。
“太子殿下所言极是,若当时是我在,定然不会让太子受惊。”
“全怪你自己要冒名顶替我,这才有了后来的祸事。现在我回来了,往后这样的事情一定不会再发生。”
我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祝羽眼神示意身边的婆子用粗布堵了我的嘴。
“剥皮还主难免会有些痛苦,不要惊了太子的耳朵才好。”
周遭的侍卫将我整个人大字摊开摁在地上。
我想要尖叫,却被堵住了嘴巴,
想要挣扎,却被摁住了四肢,
只能任由他们用锋利的刀刃割开了我的衣裳,将我上半身全数裸露在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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