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为真实案件纪实,旨在:破解犯罪心理,捍卫正义人间!探查人性阴暗,杜绝犯罪发生!

"李队长,真的抓到他了?"老支书颤抖的声音透着难以置信。

"是啊,可惜晚了这么多年。"李队长摘下警帽,长叹一声,"二十个家庭,毁在他手里。"

"那些妇女们……"

"有些伤害,永远都愈合不了。"

李队长望着窗外的暮色,眼神里透着深深的自责。

01

临沂,这座山东南部的城市,近年来发展迅速。

但在城市繁华的背后,广大农村地区依然保持着传统的生活方式。

男人们大多选择外出打工,留下妻子在家照顾老人和孩子。

2010年的夏天格外闷热。6月3日这天,天空阴沉沉的,仿佛预示着什么不祥的征兆。

李巧兰在公婆家吃完晚饭,沿着乡间小路往家走。初夏的晚风吹过麦田,带来阵阵麦香。

李巧兰今年三十二岁,是村里公认的美人。

她的丈夫孙建军在广东东莞的一家电子厂做工程师,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家。

但他们夫妻感情很好,每天都会通电话,孙建军更是把工资卡都交给了妻子保管。

"巧兰啊,你一个人在家,要多加小心。"临走时,婆婆还特意叮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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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村里传出了一些不好的传言,说是附近几个村的留守妇女遭遇了不测。

但具体是什么事,大家都讳莫如深。

"放心吧妈,这路我都走了多少年了。"李巧兰笑着回答。

她知道婆婆是担心自己,但她觉得村里能有什么危险?

大家都是世世代代住在这里的,街坊邻居都知根知底。

走到半路,她忽然感觉背后有脚步声。

这条路两边种着高高的玉米,遮挡了路灯的光线。

回头望去,昏暗的光线中什么都没看见。她加快了脚步,心里涌起一丝不安。

"可能是风吧。"她自我安慰着,却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手中的菜篮子。

那是孙建军去年特意从广东带回来的,说是想让她拎着菜也有个体面样子。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突然从路边的杨树后闪出。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双粗糙的手就捂住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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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的手上有一股浓重的烟味,混杂着机油的气味,让她感到一阵恶心。

"不准出声,否则要你的命!"一个低沉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那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浓重的本地口音。

李巧兰感到一阵恐惧,那人的力气大得惊人。

在黑暗中,她只能看到那人戴着一顶黑色棒球帽,身上穿着深色的工作服。

这身打扮在农村很常见,几乎每个干活的男人都是这副装束。

那人拖着她往路边的杂草丛走去。

李巧兰的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昨天孙建军还在电话里说要回来看她;上个月刚给婆婆买的新衣服还没送出去;院子里的向日葵马上就要开花了……她不能就这样完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突然想起了前几天在村里茶余饭后听到的传言。

王婶欲言又止地说,隔壁青山村的一个留守妇女遭遇了不测,整天把自己关在屋里,连话都不说了。

当时她还不以为然,现在想来,那些传言竟是真的。

恐惧如潮水般涌来,但求生的本能让她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她知道,如果被拖进草丛,就真的完了。她悄悄地调整手的位置,等待着反击的机会。

就在那人略微松懈的一瞬间,她猛地咬住了他的手。

那人吃痛松开手,她立刻转身,用尖锐的指甲在他的虎口处狠狠地抓了三下。

她记得电视上说过,这样的伤痕至少要两周才能愈合。

02

"臭婆娘!"那人咒骂着,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痛意。

李巧兰借着月光,注意到那人走路时右腿有点跛。这个细节,她牢牢记在了心里。

李巧兰挣脱后拼命往村里跑,那人在后面追了几步,但可能担心她的叫声引来村民,最终放弃了追赶。

她一口气跑回家,瘫软在地上,浑身发抖。

她看着自己的指甲,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暗红——那是歹徒的血。

那一夜,李巧兰没有合眼。她把所有的门窗都检查了三遍,还用凳子顶住了房门。

她不敢给孙建军打电话,怕他担心。

她多希望现在能有个人陪在身边,哪怕只是说说话也好。

第二天一早,李巧兰去了公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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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一路上,她总觉得有人在暗处盯着她。

那种感觉就像是背上压着一块大石头,让她喘不过气来。

平日里总是笑呵呵的公公李大成听完事情经过后,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李大成是村里的老党员,年轻时当过民兵队长,最看不惯这种欺负妇女的行为。

"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李大成拍着桌子说,"必须报警!这禽兽,要是让他逍遥法外,还不知道要害多少人!"

婆婆王秀梅在一旁抹着眼泪:"早知道就让你住在我们这儿了。这些年,你一个人住,我们心里一直不踏实。"

李巧兰正要说话,院子里突然传来"啪"的一声。一块石头裹着一张纸条飞了进来。纸条上的字歪歪扭扭,明显是刻意改变了笔迹:"要是敢报警,我就先弄死你公婆,再弄死你!"

婆婆吓得直发抖,但李大成却更加坚定了报警的决心:"这禽兽,还敢威胁人!巧兰,你别怕,我和你婆婆这一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在公婆的陪同下,李巧兰来到了镇派出所。

值班的陈警官是个四十多岁的老警察,听说过附近几个村的异常情况,但一直苦于没有受害人愿意站出来。

"你能来报案,是个很勇敢的决定。"陈警官认真地记录着案情。

当听说李巧兰在歹徒手上留下了明显的抓痕时,他的眼睛亮了起来。

"这是重要的线索。"陈警官说,"你还记得歹徒的其他特征吗?"

李巧兰仔细回忆着那晚的细节:"他说话有些沙哑,口音很重,是本地口音。身高大约一米七五左右,走路时右腿似乎有点跛。他身上有烟味,还有一股机油味。"

"机油味?"陈警官若有所思,"这说明他可能经常跟机械打交道。"

正说话间,派出所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一个蓬头垢面的中年妇女冲了进来:"警察同志,我也要报案!我也被人糟蹋了!"

那个妇女叫王秀英,是邻村的留守妇女。

她的丈夫在北京开出租车,一年到头难得回来一次。一个月前,她也遭遇了同样的事情。

03

"我那天下晚自习辅导完孩子回家,"王秀英颤抖着说,"那个禽兽就躲在村口的老槐树后面。他,他还说要杀我全家。我一直不敢报警,直到今天听说巧兰妹子报案了,我才有了勇气。"

接下来的几天,陆续有留守妇女来到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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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遭遇惊人地相似:都是在夜晚独自回家时被袭击,歹徒都戴着黑色棒球帽,说话沙哑,走路跛脚。

案情越来越严重,县局派来了专案组。

专案组组长李队长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刑警,一到任就发现了一个重要细节:所有案件都发生在月初,那是留守妇女们刚收到丈夫汇款的时候。

"这不是巧合。"李队长在案情分析会上说,"凶手对村里的情况非常熟悉,他知道每家每户的具体情况,知道什么时候下手最安全。这很可能是个本地人。"

专案组开始对周边几个村进行地毯式排查。很快,他们锁定了七个可疑对象,

其中五个姓魏。这些人都符合基本特征:身高一米七五左右,说话沙哑,走路有点跛。

警方先后检查了五个嫌疑人的手,都没有发现抓痕。

案件似乎陷入了僵局。受害妇女们开始害怕,担心歹徒会报复。

每天晚上,村里的女人们都不敢单独出门,连白天也都是结伴而行。

就在这时,一个意外的发现让案情出现了转机。

一个闷热的下午,李巧兰来派出所补充笔录。

她在院子里看到一个穿黑衣服的男人在修自行车,那人是派出所的常客,经常来帮忙修理警车和办公设备。

那人右手扶着车把,左手在摆弄车链子。突然,他的袖子滑了上去,露出了虎口处的三道疤痕。

那道疤痕的位置和形状,与李巧兰当晚留下的抓伤完全吻合!

她强忍着恐惧,仔细观察那个男人。

身高、体型,还有那种特有的沙哑嗓音,都和那晚的歹徒完全吻合。更令她震惊的是,她认出了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