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舒欢想拒绝,转念一想自己家离这有二十公里远,等自己回到家可能就真感冒了,就默认了。
然而许舒欢发现这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因为她穿的是连衣裙,即使傅纪琛给她了男士T恤,她也没有裤子可换。
“你有两个选择,你可以脱下来我帮你去烘干机烘干,不然你就拿电吹风对着自己吹干。”傅纪琛给了个建议。
许舒欢选择了用电吹风,她可不想在一个男人家里脱得光溜溜的。
傅纪琛换好自己的衣服后,主动接过了电吹风:“背后我帮你吹吧,你别把自己烫到了。”
吹着吹着,随着一阵阵温热的风,带来的气息,两人靠到了一起。
每当傅纪琛触碰到许舒欢的身体,她都下意识地往墙边躲过去。躲着躲着,傅纪琛突然低着头在她耳边说:“躲什么,我又不是没碰过。”
许舒欢脸红心跳,不知如何自处,她虽然二十九岁了,在感情上就像一张白纸,她可对什么一夜情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我觉得这风有点烫。”许舒欢找借口。
傅纪琛切换成了冷风模式:“现在呢?”
“有点冷。”许舒欢打了个哆嗦。
傅纪琛又切回了热风模式,手没有停下,热烈的目光也没停下。
很快,傅纪琛吻了上去,两人嘴唇接触的一刹那,许舒欢浑身发热,一动都不敢动,事情的发展超出了她的预期。
当傅纪琛伸手要解开她衣服的时候,她克制住了自己不断上升的欲望,推开了他。
“我要回家了,我衣服没问题了。”许舒欢正色道。
她快步跑向了门外。
送她回家的路上,两人都很沉默,空气就像凝结了一样。许舒欢觉得自己随时会窒息在车厢里。
傅纪琛将许舒欢送到了楼下。许舒欢挥了挥手道别,就回了家。当心绪不宁的许舒欢一踏入家门,郭丽平就上前教训起她来。
“这么晚跑哪去了。白天不上班,大半夜的才回来,你是不是不学好。”郭丽平怒气冲冲。
“妈,我二十九岁了,我难道做什么都要跟你汇报吗?”许舒欢第一次说出了这句话。
“你现在翅膀硬了,不要我管了,我现在讨人嫌了。”郭丽平又好像要哭一样。
许舒欢一看这架势,不想再纠缠不清,跑回了自己房间,锁上了门。
郭丽平在外面又哭又骂,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个多小时才停。
许舒欢暗暗做了个决定,她要搬出去自己住,再找个自己喜欢的工作。
但是正如郭丽平所言,要想找个自己喜欢的工作太难了。
许舒欢投出去的简历大部分都石沉大海,偶尔有几个要约面试的,在电话里一问她大龄未婚,便不考虑再让她面试。
企业都很现实,谁也不想招一个人进来,没干几天就休婚假,再过几天就休产假。
许舒欢发现自己掉入了一个泥潭,越是挣脱,越是深陷其中。
万般无奈之下,她想到了去找她的父亲许国兴,想让他给自己介绍个适合的工作。
许国兴对她还是热情的,但是后妈庞薇薇每次都会给她脸色看。
“爸爸,我从银行辞职了,我想找个保险公司、证券公司或者金融机构的工作,你有朋友能帮忙吗?”许舒欢还是抱了些期望。
许国兴看了她一眼:“爸爸来问一问吧,有消息通知你。”
许舒欢本来还想坐一会儿,她看到暑假放假在家的许夕妍起床了,便不想再多呆,起身告别了许国兴。
虽然许夕妍的生活与她是天壤之别,但是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还是对她很排斥,生怕她许舒欢会夺了自己的父爱。
许舒欢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晃来晃去的时候,她接到了傅纪琛的电话。
“你今天还不来复诊吗?明天开始我要跟老师出去参加学术会议,你可就约不上我的门诊了。”傅纪琛在电话里说。
许舒欢这才想起自己还要去复诊,最近她按傅纪琛的方案治疗,身体已经没有不适的感觉,又整天想着找工作,所以她都忘记了这事。
“我现在过来来得及吗?”许舒欢问。
“我等你。”
等许舒欢急匆匆跑进傅纪琛的诊室时,医院已经是中午午休时间了。
“不好意思,傅医生,我来晚了。”许舒欢跑得气喘吁吁的。
傅纪琛并未与她客套,问了她几个问题,给她开了张尿常规检查单。
“如果这次尿常规检查结果正常,那你就停药,以后不用来复诊了。”傅纪琛说。
“好的,谢谢。”许舒欢很开心,这个像噩梦一样缠着自己的疾病终于要结束了。
许舒欢脸唰一下红了,热得发烫。她觉得这普通人跟医生真是没法比,他们医生说任何话好像都可以做到脸不红心不跳。
傅纪琛看出她很尴尬,故意说:“男女双方都要注意卫生。”
许舒欢用手摸着自己额头,缓解尴尬:“知道了,谢谢傅医生。”
因为之前两人在傅纪琛家差点擦枪走火,许舒欢更加注意要与这个男人保持距离。问诊一结束,她就急着要溜。
傅纪琛识破并立刻喊住了她。
“等我参加完学术会议回来,一起去听个音乐会如何?”傅纪琛走过去靠近她。
许舒欢一边后退,一边拉开诊室门:“不听,我雅过敏,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庸俗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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