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家驹,为什么非要做这种节目呢?」

「因为这就是现实。」黄家驹苦笑着说。

「可是你不是一直在追求理想的音乐吗?」

「或许这就是代价吧。」他低头看着手中的吉他,「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们会怎么办?」

这句看似随意的问话,成了他生命中最后的预言。

1993年6月,在日本富士电视台的一场意外,夺走了这个摇滚诗人的生命。

而他的离去,却留下了太多无解的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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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摇滚的灵魂

1962年的香港,苏屋邨一个狭小的公屋单位里,传出了婴儿的啼哭。黄妈妈说,她梦见了一匹奔腾的骏马,于是给这个男婴取名"家驹"。

没人知道,这个名字会在三十年后成为华语摇滚乐坛的一个传奇。

「那时候家里真的很穷,」黄家强回忆道,「七口人挤在三十平米的房子里,连张床都是奢侈品。但家驹从小就有种与众不同的倔强。」

1979年,一把被邻居丢弃的吉他,改变了17岁少年的命运。

「那是把红棉牌吉他,断了两根弦,音也不准。」黄家驹生前接受采访时说,「但当我第一次碰到琴弦的时候,就知道这就是我要的人生。」

没钱学琴,他就自学。

房间里只有一盏昏暗的台灯,他常常弹到手指流血。邻居投诉噪音,他就躲进天台,在寒风中练习。

「有一次我去天台找他,」黄贯中说,「看到他的手指头都冻紫了,但还在一遍遍地练习和弦。我问他冷不冷,他说,'不及音乐火热'。」

最初的Beyond,只是深水埗街头的一支地下乐队。他们在天桥下、小巷里演出,报酬可能只是一顿饭钱。但家驹坚持要玩原创音乐,即使观众寥寥。

「那时候香港全是翻唱歌曲,」音乐人黄志淙回忆,「但家驹说,'如果连自己的声音都发不出来,那就不配叫音乐人'。」

1983年,在一次吉他比赛中,Beyond崭露头角。评委们被家驹独特的演奏风格震撼,但更让他们惊讶的是这支乐队的创作理念。

「我们不想做一个简单的歌手,」家驹在领奖时说,「我们要用音乐说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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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坚持很快遭遇了现实的考验。为了筹钱录制专辑,四个人省吃俭用,连演出服装都是二手的。他们自己贴海报、送唱片,还试图办演唱会。

「那次演唱会亏了很多钱,」黄家强说,「但家驹一点都不后悔。他说,至少我们证明了,香港也可以有真正的摇滚乐。」

事业最低谷时,相恋四年的女友让家驹在音乐和爱情之间做选择。他写下了《喜欢你》,用最温柔的方式道别。

「梦想和爱情,我选择了前者。」多年后他在日记中写道,「因为音乐不是我的工作,而是我的生命。」

转机出现在1986年。Beyond推出的《大地》一举打破了香港乐坛的"情歌魔咒",歌词里对社会现实的关注和对人性的思考,让这支乐队开始被更多人注意。

「家驹是个非常敏感的人,」曾与Beyond合作的音乐人梁翘柏说,「他能把街头小贩的叫卖声、工厂的机器轰鸣都变成音乐的元素。他的歌里有香港最真实的声音。」

1989年,Beyond推出了《真的爱你》。这首写给母亲的歌,让无数人落泪。但很少人知道,这首歌的创作背景极其酸。

「那时候我们终于有了一点积蓄,」黄家强回忆,「家驹第一件事就是给妈妈买了台洗衣机。妈妈高兴得直掉眼泪,说了句'总算不用再帮人洗衣服了'。那天晚上,家驹写下了这首歌。」

成名后的Beyond并没有随波逐流。当其他歌手都在追逐商业利益时,家驹带领乐队远赴非洲做慈善演出。

在巴布亚新几内亚的原始部落里,他看到了另一种生活的可能。

「那里的人很穷,但他们的眼睛里有光。」家驹在日记中写道,「他们的音乐里没有技巧,却充满了生命力。这让我明白,真正的音乐应该是什么样子。」

回港后,他创作了《光辉岁月》。这首歌不仅讲述了曼德拉的故事,更道出了他对理想的坚持。

「我不在意自己是不是明星,」他在一次采访中说,「我只想做一个真实的音乐人。」

但香港娱乐圈的现实却令他窒息。各种无聊的综艺节目、商业演出,让他觉得自己离音乐越来越远。

1992年,他在演唱会上公开批评香港乐坛的浮躁,招来一片非议。

「那段时间他很压抑,」黄贯中说,「经常半夜一个人抱着吉他在天台弹琴。有一次我去找他,听到他在弹一个很悲伤的旋律,那就是后来的《海阔天空》的雏形。」

1993年初,Beyond决定前往日本发展。家驹满怀期待,以为能在那里找到纯粹的音乐空间。然而,等待他们的却是更加商业化的环境。

「最后一次见他,」著名音乐人黄舒骏回忆,「他说想尝试新的音乐风格,写一些更深刻的作品。但是没想到……」

第二章:致命的舞台

1993年6月24日,东京的夏日格外闷热。富士电视台演播厅里,刺眼的镁光灯下,黄家驹皱了皱眉,抹去额头的汗水。

「家驹,还有五分钟开始录制。」工作人员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

他淡淡地点头,目光扫过演播厅里各色道具和设备。舞台正中央,一个三米多高的游戏台被布置得花里胡哨。

几个工作人员正紧张地检查着安全措施,主持人内村光良已经戴好了安全帽。

「为什么要来做这种节目……」黄家驹轻声说道。站在一旁的黄贯中听到了,拍拍他的肩膀:「就当玩玩吧。」

演播厅的空调呼呼地吹着,却驱散不了空气中那股令人窒息的压抑。录制前的准备工作在紧张进行,工作人员走来走去,话筒发出断断续续的电流声。

「开始了!」导演的声音透过广播传遍整个演播厅。

镜头前,黄家驹挂上了职业性的微笑。这是Beyond来日本发展后参加的第十几个综艺节目了,他早已熟悉这种流程。游戏环节叫「对决Corner」,规则很简单:两队人马在高台上争夺"宝物"。

没人注意到,舞台地板上有一滩不起眼的积水。

游戏进行到第二十分钟时,现场气氛达到高潮。主持人内村光良和黄家驹同时冲向放置在高台边缘的"宝物"。

「小心!」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一切发生得太快。黄家驹的右脚踩到了积水,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斜。他本能地伸手想抓住什么,却只碰到了身边内村光良的衣角。

背景板碎裂的声响刺破了演播厅的喧嚣。

在坠落的瞬间,黄家驹的脑海里闪过自己写下的那句歌词:「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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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的一声闷响。

现场一片死寂。

工作人员冲上前时,发现内村光良虽然也摔倒了,但因为戴着安全帽,只是受了点轻伤。而黄家驹却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鲜血从他的后脑缓缓流出。

「叫救护车!快!」

「立刻通知Beyond其他成员!」

「先不要让媒体知道!」

混乱中,没人注意到一个矮小的身影快速地消失在后台的阴影里。

救护车的警笛声划破了东京的夜空。在医院的走廊上,Beyond的成员们焦急地等待着。

黄家强握紧拳头,眼睛通红:「为什么不给他也戴安全帽?为什么?」

第三章:追查真相

六天后,Beyond最后一次合体出现在媒体面前。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中,他们宣布了那个让无数歌迷心碎的消息——黄家驹,永远离开了。

「家驹还没满32岁……」黄贯中的声音哽咽了。

然而,这场意外背后的疑点,却在家驹离开后越来越多。

富士台第一时间采取了消息管制,甚至连Beyond的其他成员都被限制与外界接触。

当地媒体的报道也出奇地简单,只字未提这位香港摇滚乐坛的标志性人物。

「我当时就在现场。」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工作人员多年后回忆道,「游戏进行到一半时,突然有人提议让所有选手集中到舞台一侧。那里最多能站10个人,却硬是挤了12个。」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更奇怪的是,地板上的积水。录制前,我们明明做过全面检查。」

香港《东方日报》的记者陈志强在追访过程中发现了更多可疑之处。

医院的急诊记录显示,黄家驹送医后并未立即接受手术,理由是「脑部受损程度未明」。

「这完全不符合医疗常规。」香港脑科专家李明在接受采访时表示,「脑部重创昏迷的病人,应该立即进行脑部扫描,发现瘀血就要马上手术。延误治疗可能导致致命后果。」

更让人不解的是,日本警方的调查戛然而止。现场的挡板被证实是拍戏用的道具板,比普通纸板只厚几厘米。地面也没有任何防护措施。

这些明显违反安全规定的问题,却在调查中被轻描淡写地带过。

「他们在隐瞒什么?」陈志强在报道中写道。

一个更令人不安的传言在香港乐坛流传。

据说,家驹生前曾与某个有黑道背景的乐队结怨。在1992年的叱咤乐坛颁奖礼上,那支乐队当众亵渎奖杯,家驹说了句「这么容易烂掉」,不经意间得罪了他们。

「家驹从来不懂得收敛。」他的老友阿Paul叹息道,「他写歌讽刺社会现象,得罪了不少人。来日本之前,他就说过要小心。」

然而,最离奇的说法来自一位通灵师。她声称在观看事发录像时,发现舞台上除了12名参与者,还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始终跟在家驹身后。

「那是降头术。」通灵师斩钉截铁地说,「就在家驹失足的瞬间,那个影子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