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一个穷小子的艰辛奋斗,竟能改变一位倔强老丈人的成见?这个发生在上世纪70年代的故事,讲述了我如何通过参军入伍,最终赢得了心上人的芳心。
我叫李志强,1950年出生在河南一个偏僻的小山村。爹是生产队里的一名普通社员,娘是村里的"放羊婆"。我家祖祖辈辈都是农民,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记得小时候,常常一家人挤在一间土坯房里。冬天冷得要命,夏天又热得喘不过气。吃的是红薯稀饭配咸菜,穿的是打了补丁的衣裳。虽然日子苦,但我们也有快乐的时候。晚上,全家人围坐在煤油灯下,听爹讲他年轻时的故事,那感觉美得很。
1970年春天,我20岁那年,在村里的扫盲班上认识了张丽华。丽华是村支书张大山的闺女,比我小两岁。她长得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笑起来露出两个小酒窝,可招人稀罕了。
那天课间,我正在院子里扫地,不小心把扫帚碰到了丽华。我连忙道歉,她却笑着说:"没事儿,志强哥,你扫得真认真。"我心里顿时美滋滋的,脸都红了。
从那以后,我常常偷偷看丽华。有时候她也会看我,我们的目光一对上,她就会羞涩地低下头。慢慢地,我们就熟悉了。放学后,我们常常一起走一段路,聊聊天。
有一天,我鼓起勇气,问丽华:"你觉得我这人咋样?"丽华红着脸说:"挺好的,实在。"我心里乐开了花,但又担心道:"可是我家穷......"丽华笑着说:"咱农村谁家不穷啊,只要人勤快,啥都成。"
就这样,我和丽华暗生情愫,常常约着一起去地里干活、去河边散步。我们聊理想、聊未来,畅想着有朝一日能过上好日子。那时候,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让丽华过上好日子。
可好景不长。丽华她爹张大山知道了我们的事,勃然大怒。一天晚上,他把我叫到家里,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你小子啥出息?一穷二白的,也配跟我闺女好?我告诉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心里又急又气,但又不敢顶撞。只能低着头说:"叔,我会努力的......"张大山冷哼一声:"努力?就你这样,能有啥出息?我闺女不能跟你受苦。"
回到家,我整宿整宿睡不着觉。我知道,光靠在村里种地,是不可能让张大山看得起我的。我得想办法出人头地,让他刮目相看。
正巧那时候,村里来了征兵的干部。我一听,心里顿时有了主意。参军,这是个好机会啊!当兵不但能锻炼人,还能学一身本事。说不定还能当官呢!
我跟丽华商量了这事。丽华虽然舍不得我走,但也知道这是个好机会。她含着泪说:"志强,你去吧。我等你回来。"我紧紧抱住她,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出人头地,给丽华幸福!
1971年春天,我如愿以偿参了军。临走那天,全村人都来送我。丽华偷偷塞给我一个小布包,里面是她绣的手帕。我把手帕贴在胸口,感觉热乎乎的。
刚到部队时,我啥都不会,训练可苦了。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跑步、俯卧撑、站军姿,累得浑身像散了架似的。晚上睡觉时,我常常偷偷掏出丽华的手帕,看着上面绣的"平安"二字,心里就有了力量。
我那时候连个新鲜的芝麻酱都没见过,就更别说啥家用电器了。记得第一次进食堂,看见那么多大白馒头,我乐得嘴都合不拢。白花花的大米饭,香喷喷的红烧肉,那滋味美得很。
新兵连里,我认识了王铁柱。这家伙虎头虎脑的,人直爽,我们很快成了好朋友。有一次训练,他犯了错,被罚站军姿。我偷偷给他递水,还帮他顶了半个小时。从那以后,我俩就更铁了。
训练中,我可卖力了。不管是站军姿还是打靶,我都使出吃奶的劲儿。班长表扬我说:"小李,你小子有股子韧劲。"我心里美滋滋的,想着离当官又近了一步。
可是,真要当官哪有那么容易啊。我文化程度低,很多东西学起来直费劲。晚上别人休息的时候,我就点着煤油灯看书学习。有时候困得不行了,就想想丽华,又有了精神。
1972年冬天,我回村探亲。一进村,就看见丽华在村口等我。她穿着件红棉袄,跟一朵小山茶似的。我们相对无言,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可张大山还是不待见我。他冷冷地说:"怎么,当了兵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告诉你,我闺女不能跟你这种没出息的人好!"我心里难受,但又不敢反驳,只能默默忍着。
回部队后,我更加刻苦了。我想,一定要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半年后,我如愿以偿被选送去军校学习。
军校的日子更苦了。每天除了上课,还要做大量的体能训练。我的手都磨出了茧子,可我咬牙坚持着。晚上,我常常对着丽华的照片发呆,想象着她在家里的样子。
三年后,我以优异的成绩毕业,被授予了少尉军衔。看着镜子里穿着军装的自己,我激动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我想,这下总算能让张大山刮目相看了吧?
1974年秋天,我又回村探亲。这次我穿着笔挺的军装,胸前还别着立功奖章。村里人都夸我有出息,我心里美滋滋的。
可是,张大山还是不太待见我。他虽然对我的态度缓和了些,但还是说:"当个小官有啥了不起的?我闺女要嫁就嫁个大官!"我心里难受,但还是不敢顶撞他。
丽华看出了我的心事,安慰我说:"志强,别灰心。爹他就是个老顽固,你要有耐心。"我握着丽华的手,心里暖暖的。我知道,只要丽华还在等我,我就有了坚持下去的理由。
回部队后,我继续努力工作。我想,一定要当上大官,让张大山心服口服。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1975年夏天,我因为在一次演习中表现出色,被提拔为连长。
当我穿上崭新的连长军装时,我激动得热泪盈眶。我想,这下总算能让张大山刮目相看了吧?可我心里还是有点没底,毕竟在张大山眼里,县长才算是大官呢。
1976年春节前,我又回村探亲。这次我不但带回了连长的军衔,还带回了立功证书和提干文件。我想,这下张大山总该满意了吧?
可是,我还是低估了张大山的固执。他看了我的证书,冷笑一声说:"哼,不过是个连长罢了。我闺女要嫁就嫁个团长!"我心里又气又急,可又不敢顶撞他。
丽华看出了我的心事,偷偷跟我说:"志强,别灰心。你已经很优秀了,爹他就是嘴硬心软。"我握着丽华的手,心里暖暖的。我知道,只要丽华还在等我,我就有了继续奋斗的动力。
这次回村,我还做了一件事。我拿出积蓄,给家里盖了新房子。虽然比不上张大山家的砖瓦房,但也是村里数得着的好房子了。我想,这总能让张大山看到我的诚意吧?
可张大山还是不为所动。他冷冷地说:"就算盖了新房子,你还是个穷小子。我闺女不能跟你受苦!"我心里难受,但还是不敢反驳。
回部队后,我更加刻苦工作。我想,一定要当上大官,让张大山心服口服。1977年夏天,我因为在一次重大演习中表现突出,被提拔为营长。
当我穿上崭新的营长军装时,我心里既激动又忐忑。我想,这下总算能让张大山满意了吧?可我心里还是有点没底,毕竟在张大山眼里,当官大概就跟种地一样,越多越好。
这时候,我的好兄弟王铁柱给了我一个主意。他说:"老李,你这么优秀,咋不找个对象?说不定你丈人一看你要跟别人好,就该急了。"我一听,觉得有道理,就按他说的办了。
我托战友给我介绍了个对象,是后勤部的一个女同志,叫李秀珍。秀珍长得不错,性格也好,对我也挺有好感。我们处了一段时间,感觉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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