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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树的故事,简直像电影《肖申克的救赎》里的老布翻版。
老布在监狱待了一辈子,最后出狱反倒不知道该怎么活了,外面的世界让他害怕,最后他甚至选择了极端的方式告别这份“自由”。
而欧树也是一样,待了57年,监狱成了他唯一熟悉的地方,出狱那天他站在门口,反倒不想走了,拉着狱警的手说:“我不想走,这儿才是我的家。”
可是,离开高墙后,这个77岁的老人还能去哪儿?外面的世界对他来说,真的是自由吗?
早年经历与入狱原因
欧树的故事从1933年云南一个偏远的小村子里开始。
那地方贫困得很,日子本来就不好过,偏偏他还小小年纪就没了母亲,只剩下父亲欧老一个人撑着这个家。
老欧靠卖豆腐为生,日复一日地磨豆腐、赶集市,天不亮就起床,风里来雨里去地挣钱养家。
而欧树从小就跟在父亲身边,帮着吆喝做买卖,渐渐对生活的艰辛摸了个门清。
不过,这样的日子过久了,他也开始不满,不愿接受这样的生活,心气儿高,瞧不上父亲的辛劳,总觉得自己不该这样碌碌无为地过一辈子。
1953年,一个叫“一贯道”的邪教组织邪教在当地悄悄活动开了。
那时村里人文化水平都不高,对这种迷信思想也没什么防备。
一贯道讲一些歪理邪说,特爱利用年轻人,对村里的年轻人影响很大。
欧树一向对新鲜事物感兴趣,尤其是这种说得神乎其神的东西,让他一下子就着了迷。
听得多了,他还拉上了父亲一起参与进去,两个人慢慢地变成了狂热信徒。
就这样,卖豆腐的生意渐渐丢下不管,整天跟着邪教跑,家里的日子越来越不成样子。
没过多久,有人举报了他们父子俩的行为,说他们散布迷信思想,影响村里人安宁。
1953年,警察上门逮捕了欧树和他父亲,理由是他们的行为扰乱了社会秩序。
那时欧树只有20岁,正值青春年华,却因为参加邪教被判了四年刑。
监狱中的叛逆与性格转变
刚进监狱那会儿,欧树是个刺儿头,谁也管不住。
他觉得自己根本没犯什么大错,不应该被关在这里,心里满满的都是不服气。
狱警们说他不听,劝他好好表现,争取早点出去,他也根本不理睬。
分配的劳动活儿他能偷懒就偷懒,还常常抱怨。
狱友们也不敢惹他,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他骂一通。
欧树的嘴巴厉害得很,谁都不放在眼里,总是找茬发牢骚。
狱警们本来还打算给他几次机会,看看他能不能反思反思,结果换来的却是他的顶嘴和挑衅,甚至有时还闹到动手。
日子久了,他在牢里反倒越来越“横”,总想着法子捣乱。
有一次,他干脆趁着监狱松懈,偷偷策划了一场越狱行动。
刚跑出去没多远,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抓了回来。
因为这次闹腾,欧树的刑期被直接加了15年。
吃了这么大亏,别人早就老实了,欧树却还不肯放弃,隔了没多久又来了第二次逃跑。
这次他学精了,假装一段时间乖乖听话,等大家都松了警惕,趁着转移犯人的机会偷偷溜了出去。
跑得是比上次远了点,但还是没逃过被抓回去的命运。
这次监狱也不惯着他了,直接判了他无期徒刑。
那张判决书拿在手里,欧树一下子怔住了,意识到自己再也没法自由了,刚刚才消停的心思这回算是彻底冷了。
从此之后,欧树就像被泼了一大盆冷水,心里的那股劲儿好像一下子被浇灭了。
到了新的监狱,他在那里一待就是几十年,眼看着监狱里的狱警换了一批又一批,设施也翻新过好几回,只有欧树一成不变地待在那里。
几十年下来,欧树心里不再想着出狱了,他对这儿是越来越熟,越呆越离不开。
重获自由的失落与终老生活
2010年,欧树的刑期终于到头了。
这一年他77岁,坐了57年的牢,可算是熬到了出狱的日子。
按道理这应该是件高兴事儿,但对欧树来说,这份自由有点沉重。
外面早就变了模样,他几乎不记得外面的世界是啥样,更别提回家了,甚至连“家”在哪里都没个准数。
出狱那天,狱警给他拿了新衣服和鞋子,他换上后,一行人送他走出监狱的大门。
站在门口,他愣了半天,扭头看了看那高墙铁门,突然不想离开了。
他拉住狱警的手,哀求着说:“让我留下吧,这儿才是我的家。”
可狱警们也没办法,法律规定到了时间就得出去。
一路上,欧树的眼神里满是茫然和无措,他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儿,也不知道离开监狱后该怎么活。
一走出监狱大门,欧树就感觉自己像个外星人。
警方先带他去补办了身份证,然后联系上了他老家的亲戚。
可谁想到,亲戚们一听说他还活着,反应冷得让人心寒。
大家以为他早就不在了,甚至还为他立了衣冠冢,每年烧纸祭拜。
如今突然冒出来个年迈的亲戚,大家心里满是抵触,觉得这位老人无依无靠,还不是要拖累他们。
没办法,警方只好把欧树送到了养老院。
养老院条件不错,可对欧树来说这里陌生得很,他根本适应不了。
每天闷闷地坐着,饭也不爱吃,整个人就像木头似的,谁跟他说话他也没什么回应。
日子久了,欧树越发地邋遢,也不太讲卫生,护理人员对他也有些无奈。
身边没有熟悉的朋友,没有人陪他说话,身上散发着一股老人特有的孤单味儿,让人心酸。
57年牢狱生活早已让他习惯了那四方小屋,反倒是这短暂的自由,成了他心头的一块冰。
几个月后,欧树的身体每况愈下,话越来越少,最后就这么孤零零地在养老院里走完了一生。
没有亲人送别,也没什么人来探望,只有护理人员例行公事般处理他的后事。
欧树就这么一个人静静地离开了,带着那段漫长的监狱生活,和那个早已消逝的过去,走向了他生命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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