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朔谈鲁迅:能谈些什么?

其实王朔是和莫言、余华同时代的人,当然也是一个很出名的作家。只不过在以文学“赚钱”的路上,莫言余华这样的国际范作家都抵不过王朔。2007年作家王朔以版税收入500万元佳绩,荣登"2007第二届中国作家富豪榜"第6位,这对于一个书写严肃文学的作家是很难曲及的,这些钱在莫言多年后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的奖金才得以超越(诺贝尔文学奖1000万瑞典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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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朔成名之路

所以对于王朔,很多作家是眼红的,除了文坛青年韩寒、郭敬明外,当代老年作家行列,王朔是最能挣钱的作家之一了,经济社会而言,这些也说明了王朔的文学风格更“适合”当代中国。

王朔基本上算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除了中途去过太原读书,其余时间大都在京城长大,对京味文学和老北京文化理解比较透彻,而且对中国当代文学走向和特点把握得也很准确,于是关于社会认识方面,在王朔的作品里体现得淋漓尽致。比如他的《玩的就是心跳》、《千岁寒》、《看上去很美》、《动物凶猛》、《无知者无畏》等都收获了不少读者。然而就是“玩”出了心跳,对时代把握得太准,王朔成了称霸一方的“痞子文学”创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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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朔“赶上”了这样的称号,就再也下不车。他的《编辑部的故事》把他推向从文学沉默里到社会点评的的“狂人”,逮谁都“批”,俨然成了半个“鲁迅”。但他对于鲁迅十分敬重的,如果说起鲁迅,王朔有“一箩筐”话要说。

首先,鲁迅是一位公认的泰斗级文人。从民国和胡适、郭沫若、林语堂、徐志摩、钱玄同一路“怼”到如今人们的茶余饭后,即便“劣迹斑斑”,也无人敢对大先生说三道四。而王朔发扬了“痞子”精神,在文坛上破例谈到了鲁迅的“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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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朔的作品自然无可挑剔,文坛地位虽然不如莫言、余华、贾平凹高,但民间粉丝却对他极其忠诚,王朔说什么就可能是什么,就影响力来说相当于画坛的陈丹青、文物界的马未都、演艺圈的冯小刚。当然这样“胡乱”放在一起比较有点参差不齐,而且诸位的关系也比较微妙,曾经是好友,如今可能正在“互怼”。罢了,没有太平的文坛,正如没有融洽名人关系。

王朔谈鲁迅的长篇缺失

王朔谈鲁迅,用他自己的话来说,真正做到了以“质疑”来质疑,鲁迅先生教会了国人敢于质疑,王朔算是当代头等文人率先使用“质疑”思考先贤的一批作家。在“鲁(鲁迅)、郭(郭沫若)、茅(茅盾)、巴(巴金)、老(老舍)、曹(曹禺)”的排行榜中,王朔先认可了鲁迅的文字能力,犀利如斯,简洁锋芒,但很快否定了先生的长篇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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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朔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文人,同时也是一个直接的人,他说鲁迅没有写过长篇小说,总觉得一个作家一直写短篇是令人可疑的。说起来不心虚还得有长篇顶在那,这是炼真本事,凭小聪明雕虫小技懵不过去的。

作为作家,特别是当代在鲁迅开辟下新文学的时兴,写长篇是一个趋势,比如老舍的《四世同堂》、浩然的《艳阳天》。王朔更是清楚,他居于繁复的当下文坛,深知长篇的重要性,如他评价鲁迅那样,一个作家写不出长篇总是“戳”不过去。(戳,是北京话,王朔的话把子,相当于“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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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为什么不写长篇,其实很多人都有不同的看法,有的认为鲁迅写不出长篇,就像汪曾祺或者世界三大短篇巨匠契科夫、莫泊桑、欧.亨利,他们就以“短”起家,“戳”不了长篇。也有人认为鲁迅没时间写,他“记恨”的是黑暗的统治和腐化的人心,急于“救治”像华老栓、祥林嫂那样的可悲可怜人,必须在短时间擦枪磨刀,以之击入人心,达到令其醒悟的目的,如果要长篇呐喊,恐怕他们那个乱世没时间,无法起到短篇的良效。

为此大多数人还是认为鲁迅就擅长写杂文、散文、短篇小说、以及翻译外国经典、中国古代小说的钩沉,因为这些是鲁迅文笔工作的全部。总之,鲁迅没有写长篇,成了后人百般的诟病和疑惑的对象,就像王朔所说的,鲁迅没有写长篇,作为作家多少有点“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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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朔认为要“淡忘”鲁迅

但即便鲁迅没有写过长篇,鲁迅在我国文学史上地位也是有目共睹的,文坛之上,特别是近当代文坛,有人估量,占一半以上的作家都深受鲁迅文学的影响,大多数中国人都深受鲁迅精神的影响,所以鲁迅巨人的位置不可撼动。无论是鲁迅怎么被解说,最终都是优完胜于劣。为此王朔有点“坐不住了”,发挥了他惯有的“质疑”精神。

王朔说,大家把他“淡忘”了,我们就进步了,精神也自由了。王朔这样质疑,同样来自于鲁迅精神的沿袭。王朔还借用《阿Q正传》里阿Q的“调皮”话说到;

尼姑的头,和尚摸得,我就摸不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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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对于鲁迅被各界一边倒的颂扬,王朔“痛苦”的认为这妨碍了我们自由的呼吸,并说自己不相信鲁迅是如此完美的人,根本没有这样的人。王朔为之呼吁,鲁迅应该成为一个标尺,容许世人批判,这样我们就进步了,精神也自由了。如果不能这样,言外之意,我们该忘记鲁迅。

总体来说,王朔言之凿凿,为公义发声,精神可嘉。如果鲁迅不能被后人正常评价,那我们倒不如把他忘掉,这样我们就进步了,精神为之自由。这对于批评家来说正该如此。因为他们尽了自己的责任,鞭挞了社会,将批判的评价了,该“去”的就去掉,就像“去岳飞化”、“去鲁迅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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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就结束了吗?我们应该回味一下,没有结束,鲁迅不应该被“淡忘”,作为普通大众,即便鲁迅被置以特殊地位,但不影响我们对先贤的解读和学习,领悟他的觉醒和倾听他呐喊的深意。不光我们,就大作家公众人物的王朔自己也承认鲁迅的造诣;

鲁迅文笔极简练,增一个字嫌多,减一个字嫌少,抒情抒得有克制感,不泛滥,结尾隽永,回味无穷,这样的功力,中国文坛绝对没有一个人有,绝对没有。

后来王朔的朋友告诉王朔说;鲁迅是相信进化论的,即未来比现在好,青年人比老年人强。他还讲,鲁迅的使命就是扛着往下落的闸,让年轻人逃出一个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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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斯人已逝,后人惦念即可,发扬其长,避其短,就像先生所言“取其精华,剔其糟粕。”没有什么要把整个人都忘掉的!最后,你认为王朔说得对吗,请在下方评论区表达你独到的见解和看法,欢迎加入到讨论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