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期间,一支中国解放军部队在执行穿插任务时,由于缺乏战争经验,随意丢弃了大量武器弹药和其他物资。这一行为无意中暴露了部队的致命弱点,导致他们陷入了越军的包围圈。这支由300余名官兵和民兵组成的队伍,在山地重重困难和敌人的猛烈攻势下,陷入了一场殊死搏斗。

1979年2月17日,在中越边境的高平地区,一场殊死较量正拉开序幕。这里炮火硝烟滚滚,枪林弹雨无情袭来,中越双方正进行着一场你死我活的拼杀。

中国解放军在此前的攻势中,重创了越军最前线阵地,迫使越方不得不调整作战计划。他们决定采取山地游击战术,意图最大程度消耗和拖延中国军队。为了切断越军346师西南逃窜的路线,中国东线兵团指挥部命令121师361团从念井地区出击,沿通农县插至高平北部扣屯地带。

这支编制约300余人的部队,由团指挥部、炮兵营、三个步兵营以及100余名民兵组成。他们携带了一门60迫击炮、两挺重机枪,弹药则由民兵骡马驮运。令人遗憾的是,如此重武器之多,全队仅有30支步枪,官兵平均负重40余斤,行军负重过重。

更糟糕的是,这支部队无一人有过实战经验。为确保按时到达阵地,指挥官不得不命令部队丢弃部分不太重要的物资。很快,一门迫击炮、两挺重机枪、所有担架和大部分个人用品统统被丢弃沿途,只为减轻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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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1团后勤梯队在2月18日黄昏时分抵达河安县宗梅一带。此时,他们的行军路线仅走了一半,但部队已人困马乏。一条河流横亘在前,宽约40米,水深达3米,构成了一道难以逾越的天然障碍。

当地民兵和向导对于这里的地形了如指掌,建议人员从宗梅吊桥逾过河去,而骡马则需找寻浅滩渡河。就在郑赞正副政委欲向团指挥部汇报时,一阵猛烈的机枪扫射突然自对岸而来,郑赞正不幸阵亡,多名战士负伤。

一时间,枪炮声大作,队伍阵脚大乱。驮运物资的骡马受惊逃散,致使部队指挥系统瘫痪,士兵与班长、排长失去联系。他们正好处在一个喇叭型峡谷,越军占据制高点,用有效射程超过1000米的重机枪严密封锁了退路。

就在这危急关头,指挥官牺牲,部队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本该是一场围歼战,却变作了殊死突围的拼杀。假若当时越军指挥官更加机警,让这支中国部队先渡河再伏击,他们就会陷入背水一战的绝境。

然而,这支伏击的越军分队显然是一股临时拼凑的民军力量,虽勇猛善战,却缺乏战术谋略。在队伍一片混乱之际,100迫击炮连指导员徐家钦挺身而出,振臂高呼:"大家不要乱,都向我靠拢!"瞬间,处于慌乱状态的官兵立即镇定下来,各单位人员总算集结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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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重重包围和猛烈攻势,这支中国解放军部队固然损失惨重,弹药却也所剩无几。但他们并非是第一次陷入如此绝境。在这支部队中,还隐藏着一批老兵的身影。

在严阵以待的越军面前,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兵缓缓站起身来。他目光如电,嘶哑的嗓音响彻云霄:"我叫徐奎山,是军队里打过十年游击队的老游击队员!大家都冷静下来,这点儿家伙还不够我们喝彩!"

徐奎山曾在抗日战争时期追随著名游击队员王东林,对山地作战可谓是熟门熟路。他立即指挥手下官兵挖掘壕沟作为临时工事,部分战士守住火力阵地,其余人员则用尽手头所有物资加固营垒。刚建成的"营盘"四面八方排列着火力点,形成可供抵挡的防御阵地。

与此同时,一些老兵召集民工帮手,就地取材开凿地堡、碉堡和掩体,将难以守卫的阵地布置成炮阵地和机枪阵地。他们还利用在山区多年的作战经验,确立最佳战术和火力运用方案,派出斥候寻找补给线。

就在预备工事就快完成之时,一声震耳欲聋的炮声响起,一枚十多公斤的迫击炮弹狠狠砸在距离阵地不足十米的地方。借着火光一闪的瞬息,阵地前方密密麻麻的越军攻击波纹渐渐显现。

老兵们发出久违的怒吼,所有武器同时开火还击。血腥味在夜色中弥漫开来,越军人浪拥拥而来,中国官兵火力凌厉,整个阵地四周硝烟滚滚。子弹无情穿过战士的膝盖,炮弹把几十米的阵地掀翻在地,树木被火力肆虐倒下横陈。双方你来我往,谁都不让谁。

经过一番殊死拼杀,双方都付出了惨重代价。中国解放军这支部队虽暂时夺回了主动权,但形势还远未稳定。越军显然也意识到,硬碰硬很难取胜,于是开始调整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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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20日拂晓,越军突然停止了炮击,疏散了部分兵力。阵地上只留下少量哨兵,其余人员迅速向远处转移。见状,徐奎山大为警惕,对手下人员下令严阵以待,切勿掉以轻心。果不其然,经过一番短暂的宁静,越军很快再次发动攻击,但地点却是在附近的另一处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