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妈,求求你了,就当帮帮我吧!"

"让她打掉!这种女人生的孩子不要也罢!"

一声惨叫划破上海的夜空,八万彩礼的争执,当鲜血浸透地板的那一刻,谁能说得清?

01

2024年2月的一个深夜,上海某小区内一片寂静。凌晨两点,唯有6栋2单元502室的窗户还透着昏黄的灯光,像黑暗中的一只孤独的眼睛。寒风呼啸,仿佛在为即将发生的悲剧奏响前奏曲。

"救命啊!救命!"一声凄厉的叫喊划破夜空。

"咚!咚!咚!"沉闷的撞击声和痛苦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老张家是不是出事了?"502室对门的李阿姨被惊醒,战战兢兢地趴在门上,"刚才还听见他们母子在吵架。"

"快报警吧!听着不对劲!"隔壁王大爷已经拨通了110,"警察同志,快来啊,我们这儿好像出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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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警笛声划破夜空。楼道里已经聚集了不少被惊醒的邻居,他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当警察破门而入时,眼前的一幕让所有人震惊:满地的血迹中,56岁的王秀芳倒在地上,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她的儿子张涛,手里还攥着带血的铁锤,呆坐在墙角,目光涣散。

"我杀了我妈...我杀了我妈..."张涛喃喃自语,仿佛丢了魂。

案发现场的血腥让经验丰富的警察也不禁皱眉。房间里一片狼藉,碎掉的花瓶、翻倒的椅子,还有散落一地的照片,讲述着这场悲剧发生前的激烈冲突。

回溯时间到三个月前,这个原本平静的家庭还维持着表面的祥和。

那是个普通的周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给简陋的居室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

"小涛,这是妈给你炖的排骨汤,多喝点补补。这段时间你总加班,都瘦了。"王秀芳端着热气腾腾的汤走进儿子房间,脸上带着慈爱的笑容。

"妈,我都三十岁的人了,别总把我当小孩。"张涛从电脑前抬起头,略带不耐烦,"而且我马上要开会了,没时间。"

"你呀,就是不懂得照顾自己。"王秀芳放下汤碗,习惯性地摸了摸儿子的头,"多大人了还总熬夜,对身体不好。"

"知道了知道了。"张涛敷衍地应着。

这是一对典型的单亲家庭。十五年前,张涛的父亲在一场车祸中永远离开了这个家。从那时起,母子俩就相依为命。王秀芳靠着做保洁、当钟点工,含辛茹苦把儿子拉扯大。

"秀芳啊,你也该为自己想想,别整天就知道为儿子操心。"邻居李阿姨常这样劝她。

"我这辈子就指着小涛了,他过得好,我就开心。"王秀芳总是这样回答。

然而,命运的齿轮在张涛遇见陈小楠时,开始向着不可预知的方向转动。

那是去年夏天,公司来了个新来的会计。陈小楠,安徽姑娘,刚研究生毕业,温婉可人。

"张工,这份报表麻烦您帮我看看。"初次见面,陈小楠怯生生地站在张涛办公桌前。

"叫我小张就行。"张涛抬头,对上了一双清澈的眼睛。

就是这样一个普通的下午,张涛平淡的生活里突然有了不一样的色彩。

02

渐渐地,两人开始了不为人知的接触。一起加班时的盒饭,下班路上的奶茶,周末独处的电影......张涛发现,自己早已无法自拔。

"妈,我谈女朋友了。"这天晚饭时,张涛鼓起勇气告诉母亲。

"真的啊?"王秀芳放下碗筷,又惊又喜,"在哪认识的?是干什么的?家里是上海的吗?"

"在公司认识的,她是新来的会计,安徽人。"张涛如实相告。

王秀芳的脸色瞬间变了:"外地人?那可不行!"

"妈,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在乎这个?小楠人很好的!"张涛急了。

"外地人心思重,图的就是咱们上海的户口!我听老李家说,她儿媳妇就是外地的,嫁进来后整天嫌弃公婆,连做顿饭都不愿意。"

"小楠不是那样的人!"

"都是年轻人,能看透什么?妈这是过来人的经验!"

母子间的第一次争执,就这样爆发了。当晚,张涛摔门而去,在外漫无目的地走到深夜。

陈小楠确实如张涛所说,是个温柔善良的姑娘。她的出现,给张涛死气沉沉的生活带来了光彩。

"涛,你妈妈还是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吗?"某个周末,两人在咖啡厅约会。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陈小楠脸上,映衬出她眼中的忧虑。

"别管她,等她看到你的好,一定会改变主意的。"张涛握住陈小楠的手,"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然而现实远比想象残酷。在张涛的坚持下,王秀芳勉强同意见见陈小楠。可第一次见面就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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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好,这是我给您买的补品。"陈小楠提着精心准备的礼物。

"什么阿姨,叫阿姨显得我老。"王秀芳连看都不看那礼物。

"妈!"张涛急忙打圆场。

"怎么?心疼了?你们这些外地女孩,就是会装模作样!"

"王阿姨,您误会了..."陈小楠眼眶红了。

从那以后,王秀芳处处刁难陈小楠,甚至当着她的面说难听话。张涛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妈,你为什么就不能给小楠一个机会?"一天,张涛忍无可忂。

"我是为你好!这种外地来的女人,能安什么好心?你看看现在的新闻,多少外地女骗上海男人的?"

"你就知道看那些负面新闻!小楠不是那样的人!"

"你被她迷住了,当然看不清!"

就在母子关系降到冰点时,一个意外的消息打破了平衡。

"涛,我怀孕了..."一个月后的深夜,陈小楠哭着给张涛打电话。

这个消息像一颗重磅炸弹,彻底引爆了本就紧张的家庭关系。

"结婚?门都没有!"王秀芳得知消息后大发雷霆。

"妈,孩子都有了,不结婚像什么话?"

"让她打掉!"

"不可能!"

03

就在母子僵持不下时,陈小楠的父母从安徽赶来了。他们风尘仆仆地站在张涛家的门口,脸上写满了焦虑和愤怒。

王秀芳打开门,看到陈小楠躲在父母身后,眼睛红肿,显然哭过。

客厅里的气氛凝重得可怕。茶几上的茶水早已凉透,却没人顾得上喝一口。

"我们小楠在你们上海读书不容易,好不容易找到个工作。"陈母开口打破沉默,"现在怀了孕,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结婚可以,但得先把彩礼的事说清楚!"陈父直奔主题,浑厚的声音里带着不容商量的坚决。

"多少?"王秀芳冷冷地问,手指不自觉地抠着茶杯边缘。

"八万,一分不能少!这是我们那的规矩。"陈父一字一顿地说。

"八万?"王秀芳猛地站起来,茶杯翻倒,"你们怎么不去抢?现在的女人,就知道要彩礼!"

"大姐,这是规矩!"陈母也激动起来,"我们那儿,谁家结婚不给彩礼?再说了,八万在我们那都算少的了!"

"你们安徽的规矩凭什么要我遵守?"王秀芳声音尖利。

"这是我们安徽的传统,不给彩礼,就流产分手!"陈父拍着桌子站起来,茶几上的杯子跟着颤动。

张涛看着剑拔弩张的双方,他突然跪在母亲面前,膝盖重重地磕在地板上:

"妈,求求你了,小楠肚子里是您的亲孙子啊!您不是一直想抱孙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