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我叫林舒然，今年二十八岁，是个从小在农村长大的姑娘。六年前经人介绍认识了许耀祖，那时他是镇上建筑工地的包工头，家里条件还不错。记得第一次见面，他穿着一件深蓝色衬衫，笑起来温柔又憨厚，一点也看不出后来那副凶狠的模样。
我们的婚礼办得很热闹，整个村子的人都来喝喜酒。婆婆徐月芳穿着大红的衣服，满面春风地给大家敬酒。那时候我还傻傻地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温暖的家。
可好日子没过多久，婆婆就原形毕露了。她嫌弃我手脚慢，嫌弃我农村出身，连走路的姿势都说我像个老粗。
每天天不亮就把我叫起来干活，喂猪、做饭、洗衣服，一刻也不让我闲着。
"你看看你，连个饭都煮不好，这么懒，怎么配得上我们家耀祖！"这是婆婆最常挂在嘴边的话。
小姑子许美玲也跟着婆婆一起数落我。她在镇上开了家美容院，经常穿着时髦的衣服回来炫耀。每次看到我在院子里干活，她总会冷嘲热讽："嫂子，你说你嫁给我哥图什么啊？连个像样的工作都没有。"
起初许耀祖还会替我说话，可慢慢地，他也变了。工地上的生意越做越大，他开始常常应酬，回来时总是满身酒气。只要我稍有不顺他的意，他就会对我拳打脚踢。
第一次流产是在结婚第二年。那天我因为孕吐，饭煮晚了一点。许耀祖喝得醉醺醺地回来，二话不说就朝我踹过来。我蜷缩在地上，护着肚子求他："耀祖，别打了，我还怀着孩子呢！"
婆婆就站在旁边看着，不仅不拦着，还说："打得好！这种不听话的媳妇就该打！打到她服气为止！"
那次住院，医生说我小产了。许耀祖跪在病床前痛哭流涕，说再也不打我了。我心软，原谅了他。可好景不长，他又开始动手。每次打完都说自己喝多了，不是故意的。
02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在这个家里像个干活的机器，没有地位，没有尊严。
婆婆最爱去后山捡蘑菇，每次都会炒一大盘或者炖汤，但从来不让我沾一口。
"这些金贵着呢，哪能给你吃！"她总是这样说。
去年夏天，我又有了身孕。这一次，我发誓一定要保住这个孩子。可是许耀祖却开始经常夜不归宾，说是工地忙。我傻傻地信了，直到那天在菜市场看到他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走进咖啡厅……
天知道那一刻我有多心痛。原来，我在这个家辛辛苦苦伺候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却换来这样的结果。更让我绝望的是，等我回到家，发现婆婆和小姑子早就知道这个女人的存在。
这就是我的婚姻，这就是我的家。在外人看来，我嫁给了一个有钱的包工头，应该很幸福。可只有我知道，这个家对我来说，就是一座看不见的牢笼，日日夜夜地折磨着我的灵魂。
我蹑手蹑脚地站在房门外，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生怕发出一点声响。夜色很深，屋里的煤油灯发出昏黄的光，在地上投下几道摇晃的影子。
"小吴这孩子可比林舒然强多了，"婆婆的声音里充满了得意，"人家是高中毕业，在商场做销售，懂得来事。不像那死丫头，整天就知道哭哭啼啼。"
"是啊妈，小吴说等有了孩子，就辞职在家相夫教子。"许耀祖的语气温柔得让我心碎，这样的语气，他已经很久没有对我用过了。
小姑子插嘴道："哥，你是不知道，前两天小吴来找我做美容，我们聊得可开心了。她说等嫁进来，一定好好孝顺妈。"
"可不是嘛，"婆婆接着说，"上次她来，还给我买了一盒阿胶，说是补身子的。林舒然在这家待了这么多年，连个暖心的话都不会说。"
我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这些年，我每个月都会拿出一部分家务钱给婆婆买补品，可她总是嫌这嫌那，说我存心应付她。
"妈，后天我让小吴带着她爸妈来家里吃饭，您看行吗？"许耀祖问道。
"好啊好啊，"婆婆高兴地说，"我明天一早就去后山采蘑菇，给他们炖鸡汤。对了，美玲，你明天去镇上买只土鸡回来。"
"行，我上午去买。对了哥，那林舒然怎么办？"小姑子问。
许耀祖冷笑一声："她现在天天身子不舒服，让她待在屋里休息就行。等小吴的事定下来，我就去找律师谈离婚的事。"
"这死丫头肯定不会轻易答应离婚，"婆婆压低声音说，"不过没关系，有的是办法治她。现在她怀着孕，经不起刺激。到时候再……"
后面的话我没有听清，但我知道他们在打什么主意。原来我的第一次流产不是意外，他们是故意的。现在，他们又想害我第二个孩子。
"妈，您说得对。"许耀祖说，"等林舒然这个孩子没了，我就以家暴为由起诉离婚，到时候她肯定没脸再纠缠。"
03
我双腿发软，靠着墙壁慢慢滑坐在地上。原来在这个家，我不仅是个外人，更是个他们计划着要除掉的绊脚石。我低头看着自己尚未显怀的肚子，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行了，都早点休息吧，"婆婆打了个哈欠，"明天还要早起准备。美玲，你留下来住，明天一早陪我去后山。"
我站在门外，听着他们计划着如何处置我。婆婆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这死丫头总有一天要给我们添麻烦，得想个万全的办法。"
"妈，您放心，我已经和律师打过招呼了。"许耀祖的语气里带着狠意，"等小吴的孩子保住了，就让林舒然那个没用的东西滚蛋。"
我咬着牙，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第二天一早，天还蒙蒙亮，我就听见院子里有动静。透过窗户，我看见婆婆背着藤篮出门了。
我快速穿好衣服，悄悄跟了上去。婆婆走得很快，像是生怕被人发现似的。她钻进后山的小路，在一片阴暗潮湿的地方停了下来。
那里长着一片褐色的蘑菇，形状奇特，伞盖上还有着不规则的斑点。我躲在一棵大树后，看着婆婆熟练地采摘这些蘑菇。这些蘑菇，和我前几天在电视新闻里看到的剧毒蘑菇极其相似。
"今年这毒蘑菇长得真好，"婆婆自言自语的声音飘来，"要是不仔细辨认，谁能看出来呢？"我心里一凛，赶紧往回跑。等婆婆回来时，我已经在厨房忙活了。
"死丫头，这么早就起来了？"婆婆见我在厨房，语气里带着怀疑。
我装作很恭敬的样子："妈，我想着给您准备早饭。您采的什么蘑菇啊？看着真新鲜。"
"少管闲事！这是鸡枞菌，金贵着呢！"婆婆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把藤篮护得紧紧的。
我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把蘑菇放进厨房的柜子里，心中冷笑。原来这就是她的如意算盘，用毒蘑菇来害我和孩子。
第二天一早，婆婆就开始准备蘑菇鸡汤。我假装很热心地在旁边帮忙，实际上却紧盯着她的每个动作。看着那些可疑的蘑菇被放进汤里，我的心跳得厉害。
"妈，这汤的颜色好深啊，闻着是挺香。"我故意说道。
"你懂什么！"婆婆不耐烦地挥手赶我，"这就是鸡枞菌的特色，快出去，别在这碍手碍脚的。"
我退到门外，听见小姑子美玲走进厨房："妈，这汤太香了！等会儿小吴来了，一定要让她多喝点。现在她怀着孕，得好好补补。"
"那是自然，"婆婆得意地说，"这可是我特意给她准备的。"
十点多，许耀祖开车带着吴晴来了。我借口要去镇上买东西，临走前看见婆婆正把那锅暗红色的鸡汤端上桌。
"小吴啊，来，多喝点汤。这可是我一大早就开始准备的。"婆婆的语气温柔得让我心寒。
我走出家门，在村口的小店坐了下来。老板娘王嫂子见我魂不守舍，关心地问："舒然，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没事，可能是太累了。"我勉强笑笑，买了包烟点上。这是我第一次抽烟，呛得直咳嗽，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两个小时后，我的手机响了。
是住在隔壁的李婶子打来的。我的手微微发抖，接通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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