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求你救救我!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西伯利亚第三监狱的会见室里,昔日意气风发的银行大亨马特维·乌林正满脸惊恐地抓住律师的手臂。

律师摇头叹息:"这已经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了,他们提出的要求,恐怕您也做不到……"

01

莫斯科的晨光透过落地窗洒进餐厅,法森正在准备早餐。作为一位投资公司的普通主管,他总是坚持自己做饭,享受这份生活的闲适。

"亲爱的,今天会不会太晚回来?"玛利亚边喝着咖啡边问道。她穿着简单的米色开衫,盘着干练的发髻,与街边随处可见的职业女性并无二致。

"大概六点就能到家,"法森往烤盘里铺上面包片,"今天只是例行的投资会议。倒是你,慈善机构那边的项目进展如何?"

"还不错,"玛利亚眼睛里闪着光,"我们正在筹划为郊区的孤儿院添置一批新的教学设备。"

法森宠溺地看着妻子:"你总是这么热心公益。"他把刚烤好的三明治放在妻子面前,"对了,晚上想吃什么?我去超市买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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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做点什么都好,"玛利亚笑着说,"你知道的,我最喜欢你亲手做的饭菜。不过..."她狡黠地眨眨眼,"能不能别再尝试俄式罗宋汤了?上次太咸了。"

法森假装生气地抗议:"嘿,那可是我特意跟邻居太太学的!"

"好啦好啦,"玛利亚起身整理着法森的领带,"我开玩笑的。不过今天你还是换条路去公司吧,新阿尔巴特街最近修路,会堵车。"

"知道了,"法森温柔地吻了吻妻子的额头,"我会小心开车的。"

02

大街上,一队漆黑如墨的迈巴赫组成的车队正在高速行驶。深冬的阳光照射在车身上,反射出阵阵寒光。最中间那辆加长版迈巴赫内,马特维·乌林正襟危坐,面前的显示屏上,几位银行高管正在汇报最新的季度业绩。

"第三季度利润增长32%,远超预期……"乌林心不在焉地听着。作为莫斯科银行界的新贵,年仅35岁的他已经坐拥六家银行,身价超过百亿美元。在金融圈里,他是令人敬畏的存在。每次开完董事会,那些白发苍苍的老董事们都要恭敬地等他先离开。

"轰!"司机猛踩油门,车队再次提速。乌林习惯性地看了眼窗外。库图佐夫大街是他最常走的路线,也是莫斯科最繁华的街道之一。平日里,但凡听到他的车队鸣笛,所有车辆都会自觉让路。这几乎成了一种潜规则——毕竟,谁不知道这支车队的主人是谁?突然,车队明显减速了:"怎么回事?"乌林皱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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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有辆车挡路。"司机回答。乌林放下手中的咖啡,探头望去。一辆普通的奔驰E级正稳稳当当地行驶在中间车道上,完全没有让路的意思。

"给我按喇叭!",刺耳的喇叭声划破冬日的宁静,但那辆奔驰依然我行我素。乌林的脸色开始发青。在莫斯科这片土地上,还没人敢这样无视他的存在。他的父亲是格鲁乌的高级官员,从小到大,他还没受过这种"侮辱"。

"再按!"喇叭声更加急促,但前方的奔驰仍然纹丝不动。"废物!"乌林对着司机咆哮,"给我超过去!"司机为难地回答:"老板,现在是早高峰,两边都是车,没法超……",乌林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拿起对讲机,对着外面的保镖车冷冷地说:"给我下去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知道在莫斯科该怎么开车!"保镖车里的壮汉们领命而去。谁也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冬日早晨,一场风暴即将到来,刺耳的刹车声在库图佐夫大街上响起。乌林的车队突然左右包抄,逼迫前方的奔驰车不得不靠边停下。

02

"把他围住!"乌林对着对讲机厉声下令。四辆黑色商务车瞬间形成一个包围圈,将奔驰车困在中间。八名身材魁梧的保镖从车上跳下来,气势汹汹地围在奔驰车周围。乌林优雅地从迈巴赫上走下来,手中把玩着那根金边手杖。他看着车窗紧闭的奔驰,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

"下来!"乌林用手杖敲了敲车窗。车内的人纹丝不动,只紧紧的关着车门。"不识抬举。"乌林冷笑一声,"砸开!"保镖们立刻行动起来。警棍重重地砸在车窗上,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寒冷的空气中格外清脆。

车内的人本能地向另一侧躲避,却发现所有车窗都在同时遭到攻击。玻璃破碎后,两个保镖直接伸手进去,抓住了驾驶员的衣领。法森试图反抗,但在这种力量悬殊的情况下,他很快就被拖出了车外。"跪下!"一个保镖吼道。法森站在原地没动:"你们这是违法行为,我要报警!"

"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乌林冷冷地说,"让他知道在莫斯科该怎么做人。"话音未落,拳头已经落在了法森的腹部。剧痛让他弯下腰,还没等他喘口气,又是一记重拳打在他的背上。法森踉跄着往前扑倒,膝盖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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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知道该跪着了?"乌林用手杖挑起法森的下巴。法森艰难地抬起头,眼神中依然透着倔强:"你们这是犯罪......"

"啪!"乌林的手杖重重地抽在法森的脸上,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一道血痕。"打!"乌林后退一步,示意保镖们继续。拳打脚踢如雨点般落下。法森蜷缩成一团,试图保护要害部位。他能感觉到肋骨在剧烈的撞击下发出不祥的声响。就在法森被保镖们围殴的时候,他艰难地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手机。鲜血从他的额角流下,模糊了他的视线。周围传来路人的惊呼声,但没有人敢上前制止这场暴行。

他颤抖的手指按下了快速拨号键。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里面传来了玛利亚温柔的声音:"亲爱的,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法森努力压制住疼痛,断断续续地说道:"有人...打我...在新阿尔巴特街..."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记重拳打断。手机掉在了地上,但免提还在继续工作。

最后,乌林亲自走上前,用手杖狠狠地击打着法森已经伤痕累累的身体。每一下都带着他对"不守规矩"者的愤怒。当手杖击中法森的太阳穴时,他终于失去了意识。

"把他扔回车里。"乌林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让他记住,在莫斯科,不是每个人都配和我平等。"

03

就在乌林准备离开现场时,一阵直升机的轰鸣声突然从头顶传来。三架黑色的军用直升机盘旋在街道上空,探照灯的强光将整个路段照得如同白昼。

"怎么回事?"乌林皱眉望向天空。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街道两端突然响起刺耳的警笛声。数十辆黑色防暴车呼啸而至,将整个路段严密封锁。车门打开的瞬间,全副武装的特种部队队员如潮水般涌出。

"趴下!所有人立即趴下!"特种部队的喊声中夹杂着枪支上膛的声音。乌林的保镖们刚想掏出配枪,就被数十支自动步枪指着脑袋。

"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训练有素的特种部队迅速控制了现场。乌林看着自己的保镖一个个被按倒在地,一时间有些恍惚:"这不可能,谁敢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