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快死了,妻子却选择去救她的初恋。

我和她的初恋同时生病。

明明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胃炎。

而我却是胃癌。

可我的妻子还是选择对我不管不顾。

我在ICU奄奄一息的时候,她还在病房里悉心照顾她的初恋。

甚至在我问她为什么的时候,她还不耐烦地开口: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小心眼,他身子弱,我照顾他怎么了?”

可是,我被病痛折磨到死后。

她却跪在我的墓碑前哭着求我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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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死了,灵魂却不受控制地飘到了沐媛的身边。

沐媛还在病房里握着竹马的手,一动不动。

她的眼里满是担心,嘴里还一直喃喃着些什么。

我飘过去凑近了些才听到。

“阿楠......你要快点好起来啊......”

我听到她嘴里念叨着这些,还是不受甚至的一僵。

陈学楠就是沐媛的初恋。

只要他一出现,甚至都不用做什么,我就会被忽略。

半个小时后,陈学楠的眼睛才缓缓睁开。

他看到沐媛的时候嘴角扯出了一抹笑,声音沙哑:“媛媛,谢谢你照顾我。”

沐媛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泪水止不住的流:“我们之间说这些做什么?你不知道我都担心死你了。”

他微微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疲惫,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欣慰:“我知道,我都知道。”

沐媛轻轻地擦拭着他的额头,温柔地说:“你一定要好好休息,尽快恢复起来。”

陈学楠假装不经意地问:“我前两天在医院碰到时远哥了,他是不是也生病了?”

沐媛听到陈学楠提起我,脸上的嫌弃马上显露了出来:“他能生什么病,不就是吸引我注意力罢了。”

“他上次还跟我说他得了癌症,真是笑死了,他那身子怎么作都没事,怎么可能得癌症。”

我握紧了拳头,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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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了临死前浑身上下产生的剧痛让人无法呼吸,只有耳边滴滴的检测仪的声音。

医生争分夺秒地抢救,家人在抢救室外的嚎啕大哭,还有......沐媛对我的不管不顾。

不久前,我一直呕吐不止,去到医院才发现自己得了癌症晚期。

我回到家正想告诉沐媛,就看到她急急忙忙往门外跑。

我拉住她,她回头直接给了我一巴掌:“陈学楠胃炎都进医院了,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愣在原地。

我那天等她到半夜她也没有回来。

只有保姆回来帮她拿换洗的衣物。

我发消息打电话她也不回。

我无奈只好去医院找她。

没办法,我需要钱治疗。

结婚后我赚的所有钱都由沐媛保管。

可我一到医院她就劈头盖脸对我一顿骂:“你发什么神经,学楠需要静养你知不知道。”

我只能深呼吸压抑住自己的情绪:“我得了胃癌,我要把我的钱拿回来治疗。”

她不屑地看我一眼:“胃癌,现在连这种谎你也撒的出来?你休想在我这拿走一分钱。”

甚至我要住院都没有办法。

只因为沐媛家里投资了大部分医院,命令不许接待我。

我只能拖着将死的身子到隔壁市的医院,四处借钱。

可又有谁愿意借钱给一个将死之人呢。

在我刚住进医院没多久,我就死在了ICU里。

我还记得在我最崩溃的那个晚上,我再次去找了沐媛。

我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不耐烦地说:“你就是小心眼,看我照顾学楠你非要找麻烦。”

我全身都像被凌迟一样的痛,但我还是依旧抓住她的手:“那如果我真的得了癌症死了呢?”

她用力地甩开我的手,毫不犹豫地说:“如果真得了癌症,那就是你活该。”

“谁叫你老是找学楠的麻烦,这是你的命。”

2

沐媛在病房里对陈学楠悉心照顾,喂他喝粥。

我想起之前生病发烧的时候,我想让沐媛来照顾一下我,她都总是推脱说没时间。

她没有工作,都是靠家里打钱,还有我养着她。

我也不知道她在忙些什么,还以为是家里又有什么事。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是我不值得她费心罢了。

她把陈学楠哄睡着之后才走出病房。

打开手机看到的是我妈的未接来电。

我看到沐媛在看见是我妈的电话之后脸马上就黑了,马上就挂了电话。

但手机还是一直在响。

似乎是迫于无奈,沐媛还是接了电话。

还没等沐媛开口,那边就传来了我妈有些疲惫的声音:“小媛,阿远死了......你能不能来......送他最后一程。”

我听到妈妈的声音有些哽咽,我的鼻头瞬间也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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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死前,我还能听见我妈在抢救室的门外下跪求医生救我。

不断的打电话朝亲戚朋友借钱,握着我的手哭着让我不要丢下她。

可我连话都说不了了,只能靠着冰冷的机子维持着生命。

我刚咽气的时候,还能听见妈妈的嚎啕大哭。

沐媛在听到妈妈的话的时候,火气马上就上来了:“你儿子无理取闹也就算了,你怎么也跟着掺和这件事。”

“何况你儿子死了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又不是我让他去死的。”

我妈的声音更加颤抖了:“你怎么可以这么说?阿远他......”

沐媛不耐烦地打断了我妈的话:“难道当时他不就是为了我家的钱才逼着我爸让我嫁给他的吗?要不然是这样他配娶我吗?”

当年我爸为了救沐媛的爸爸丧命。

沐媛的爸爸为报答救命之恩,将我和妈妈从乡下接到城里,又资助我从初中读到大学,最后入职了沐氏集团。

而陈学楠是沐媛的初恋。

我知道后就自觉和沐媛保持了距离。

直到沐爸爸去找了陈学楠,给了一大笔钱让他离开。

陈学楠开开心心地拿了钱跑到国外去了。

是沐爸爸看我人好,又懂得照顾沐媛才提出让我们结婚的。

结婚那么久,我知道沐媛一直不喜欢我,心有怨恨。

我就加倍的对她好,怕她误会我是图他家的钱,我也把我自己所有的收入都给她的。

没想到,到最后她居然连一分钱都不拿给我。

本来我们的关系是有所缓和的,直到陈学楠回来。

我才知道,原来我在沐媛的心里永远不及陈学楠的万分之一。

陈学楠轻轻勾了一下手,沐媛便毫不犹豫地为他倾尽一切,哪怕是我的生命。

我母亲的声音微微颤抖着:“沐媛,你做得太过分了!”

“这么多年来,我和时远对你不够好吗?你竟然在他去世后还要诋毁他。”

沐媛却显得漠然不在意:“妈妈,你告诉时远别胡闹了,他装病就算了,还跟我要钱。”

我妈结结巴巴地开口:“阿远...找你拿钱,你却没有给时远?”

我只能闭上双眼。

那时我对妈妈说,存款早就已经花完了。

我还跟她说,沐媛非常着急,正在设法帮我寻找解决办法。

然而,如今母亲得知我本来可以不用那么辛苦的,却是我的妻子亲手推向了深渊。

我不敢再想象母亲此刻的绝望。

就在这时,屋内传来动静,沐媛立即迎上前,看到陈学楠醒转过身来。

她匆匆说:“妈,我要继续照顾阿远,忙完后会去看程泽,别让他再假装死了。”

说完,沐媛挂断电话,走进房间继续照顾陈学楠。

在沐媛悉心的照料下,陈学楠迅速康复,不久就出院了。

在此期间,她再未提及我,也未给妈打过一通电话。

我默默地跟在沐媛身后,目睹她将陈学楠正大光明地带回了我们的婚房。

这个房子,是我辛勤工作、自力更生送给沐媛的第一份礼物。

所有的装修都是我亲手完成,一切只为了讨好沐媛。

我仍然记得沐媛看到婚房时,第一次露出笑容,那是她得知与我结婚后的第一个微笑。

当时,我还幻想着我们未来生活会越来越美好。

然而,我没有想到的是,现在的局面竟演变成这般模样。

沐媛熟练地操作着炉灶,一丝不苟地将每一样食材加工得恰到好处。

沐媛面带微笑,温柔地说道:“学楠,这些都是我为你精心准备的。”

吃完晚饭,沐媛还为陈学楠洗起了贴身衣物。

她细心地用清水轻轻搓洗着。

我静静坐在沙发上,眼中闪烁着感慨。

沐媛曾告诉过我,她最讨厌厨房的油烟味和污渍,因此我从未让她踏入过厨房。

哪怕我生病发烧,只想喝点粥,也舍不得让她辛苦。

刚结婚的时候,我在网上刷到一篇帖子,也开玩笑的问过她一句。

“听说妻子给丈夫洗贴身衣物,这样就能长长久久。”

我明显能看到她又开始烦躁:“你幼不幼稚啊?别老是搞这些没用的东西行不行?”

我只能闭嘴。

我以为是因为她出身姣好,不会愿意帮人做这样的事。

没想到是因为我不配罢了。

黄昏时分,沐媛额头上泛起了烦躁的红潮。

她焦躁地翻开手机,不停地浏览,最终无奈地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却听见她怒气冲冲地质问:“你这是想装死到什么时候?时远,你真是好意思,让你妈年事已高还要陪着你一起闹。”

原来,电话的另一头是我妈妈。

“沐媛,是我。”妈妈低沉的声音从电话传来。

沐媛瞥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备注,更加怒火中烧:“你竟然还替你的儿子撒谎,难道不知羞耻吗?”

妈妈强忍怒气说道:“沐媛,时远已经死了,无论你信与不信,他的葬礼就在几天后,你若还视他为丈夫,就自己来看吧。”

沐媛却轻蔑地嗤笑一声:“时远还想干什么?告诉他,我与阿楠不过是朋友而已,他别再烦我了行不行。”

“我再说最后一遍,时远已经死了,就是因为你的丧命,你简直是个杀人犯,不配称为他的妻子。”妈妈怒吼道。

沐媛仿佛被激怒的母狮一般怒气冲天:“你这老不死的,别太过分!就算你死了,时远也不会跟着死,别再编这些荒谬的故事了!”

我站在一旁,紧握双拳,心中对于妈妈的遭遇感到一丝丝的寒意。

十五年前,我们母子俩来到南市,而在这漫长的十五年里,妈妈一直将沐媛视如己出,甚至比对待我还更加宠爱。

我家的资产,沐媛想要的,毫不吝啬,只要她开口,我妈都会尽心满足。

然而,此刻,沐媛竟然这么对我妈说话。

“告诉他,如果再不现身三天内,那就离婚吧,让他等着净身出户吧。”沐媛语气坚决地下了这个决定,然后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将手机随意丢在了一旁。

我气得浑身颤抖。

陈学楠叹息道:“媛媛,你知道的,我从不责怪他人,只怪我太没能力了。”

他轻声说着,温柔地牵起沐媛的手,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和珍惜:“能够在你身边陪着你,已经是我最大的幸福。”

沐媛急忙捂住他的嘴,眼中满是委屈和不平:“这怎么能怪你呢?当初是我父母逼你离开我,否则你也不会背井离乡。”

我轻轻摇头,心中涌起无尽的苦涩。

事实不是这样的。

当年,沐家父母和我们都看穿了陈学楠接近沐媛的真实目的,只是为了沐家的财富。

于是,我们给了陈学楠一笔钱,让他与沐媛分道扬镳,远赴国外。

可陈学楠并非省心之人,远离家乡,他沉迷于纸醉金迷,最终败尽所有家产。

然而,他却早已习惯了奢华的生活,只得再次回到国内,找沐媛。

沐媛一直忘不了陈学楠,因此当他再次出现在沐媛生活中时,沐媛将他视若珍宝,不问青红皂白,百依百顺。

陈学楠叹息一声,眼中闪烁出无奈的光芒:“小雪,我从未怪过你父母,或许我真的不配拥有你。”

沐媛心痛不已,扑进陈学楠的怀中:“阿楠,别再说这样的话了,都不是你的错,我怎么舍得怪你。”

陈学楠凑近了沐媛,亲了上去,沐媛愣了一下,但并没有拒绝。

那一刻,房间里的气氛凝固,仿佛时间也停滞了一般。

慢慢地,沐媛回应了陈学楠的吻,她的唇渐渐回应了他的温柔。

两人的呼吸逐渐交融在一起,他们之间的距离变得无比近。

陈学楠轻轻搂住沐媛的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永远守护在自己的怀抱之中。

而沐媛则静静地倚在他的胸膛上。

我的灵魂被迫锁在了沐媛的身边,无法离开,只能硬是看着他们的亲密。

连我闭上眼都能听到他们的声音。

我感受到了一阵无力和绝望,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心中涌起的苦涩和痛楚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想要挣脱,但我的灵魂却始终被困在这个房间里,无法逃脱。

他们的唇不断交缠,呼吸交融。

我感受到了沐媛心跳的速度,听到了她的呼吸声,甚至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的亲密结束了。

陈学楠搂住了沐媛:“我们这样,要是远哥发现了怎么办?”

沐媛听到我的名字,脸色瞬间阴沉:“你不要再提起他,他竟然和那个老家伙一起来欺骗我。”

我束手无策,甚至连争辩的力量都无法发挥出来。

唯有听她一次次地辱骂着我的母亲。

生病初期,我并未感觉有多么严重。

然而,随着病情逐渐恶化,呼吸变得困难,我不得不前往医院住院治疗。

我曾给沐媛打过无数通电话,但她总是以“我很忙,你要是病了就去医院,只要不是临死了就别来烦我”来回应。

我也不再打扰她。

后来陈学楠确诊了胃炎,我在医院偶遇了沐媛。

那是自我确诊以来,第一次见到她。

我看到她搀扶着陈学楠,小心翼翼地带他去做检查,仿佛他是一件易碎的宝物。

那一刻,我心如刀绞。

我终于认清事实,原来我一直在自欺欺人,沐媛根本不在乎我,所有东西只是一个借口。

病床上,我陷入了昏迷,医生甚至下了病危通知书。

醒后,我拨通了沐媛的电话。她迟迟才接起,声音带着不耐烦:“我很忙,你别再烦我,再这样我就拉黑你。”

我苦笑:“沐媛,医生刚刚下了病危通知书,你能来看看我吗?”

我抱着一丝侥幸,以为她会因为我们的婚姻而前来探望。

然而,沐媛的话语中带着不耐烦和无奈之情:“你总是在装作无辜可怜,你的身体没有问题,你不就是争风吃醋吗?我都跟你说了我和陈学楠只是朋友。”说罢,甚至在最后一刻也没有看我一眼。

母亲来到我们的婚房,她来整理我的遗物。

当她走进卧室,看到沐媛和陈学楠躺在一张床上时,她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沐媛,时远的尸骨未寒,你竟然与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沐媛本就是个脾气火爆的大小姐,听到母亲的斥责,立即勃然大怒:“你算什么东西,竟敢指责我,时远又在哪里?还在假装死吗?!”

我无法置信。

母亲听到沐媛的质问,神情苍老疲惫,开口道:“我再说最后一次,时远已经去世,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沐媛却依旧不相信:“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们的借口吗?告诉时远,如果他不想净身出户,就赶紧现身!”

母亲听到沐媛的话语,不再动怒,反而陷入沉默,片刻后才沉声道:“你真的想见时远?”

沐媛看着母亲的变化,略显犹豫,终于大声说道:“是,我必须今天见到时远,否则你就别想离开。”

母亲闷声笑了两声,“好吧,我会把时远带来。”

母亲离开婚房,不久后又回来了。

走进客厅,沐媛和陈学楠已经穿戴整齐在沙发上等候。

沐媛见母亲独自一人,皱眉质问道:“时远呢?”

陈学楠也急忙插嘴:“阿姨,我明白远哥不喜欢我,但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不应该用离家出走这种手段吧,媛媛也很担心。”

母亲瞥了陈学楠一眼,没有说话。

陈学楠被冷落在一旁,尴尬地挠了挠鼻子。

而我妈则目光温柔地落在沐媛身上,唇角勾起一丝微笑,仿佛是在看待自己的女儿一般。

随即她转身面向门外,声音温柔而又坚定地喊道:“请进。”

沐媛和陈学楠的目光立刻齐刷刷地转向了门口。

很快,几个身材高大的汉子走了进来,抬着一具棺材缓缓走进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