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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铁们咱们上一个故事讲述了小虎因为年少轻狂,战绩卓越飘起来了,一般的人都不放在眼里了,代哥也是恰在时机教育了一下虎子,给他时间,给他机会让他选择,好在虎子知错能改,对代哥不离不弃,没让他哥失望。虎子年轻,又有战绩,又有靠山,自是有飘的资格,代哥也是能理解的,教虎子就像教自己的亲弟弟一样,两个人之间因为这个事儿不但不会隔心,反而会更近了一些。

那么来到今天的故事了,代哥搁北京天天也没啥事儿,除了跟这个喝那个玩儿的,天天他妈就这些事儿。随着日子一天天往前过着,赶到这么一天儿,谁给代哥打电话儿了呢?李正光,正光把电话给打来了,啪的一接。

喂,正光啊,怎么的了?

代哥,我这边儿有个事儿,你搁哪儿呢?我去找你去呗。

我搁哈僧这儿呢,这不月初了嘛,我过来取钱来了,什么事儿你就搁电话里说呗。

哥,我这着急,这个事儿吧搁电话里不好说,我直接去找你去吧。

那行,那你过来吧,我搁这儿等你。

电话儿啪的一撂下,旁边儿泽建,也出院了,包括相浩啥的都搁跟前儿呢,这一瞅。

光哥,你这个事儿,你找代哥,是不是有点儿那啥呀?咱不妨想想别的招儿吧。

正光这一瞅:他妈咱想啥招儿啊?是你能借着,还是我能借着啊?这他妈不找代哥能行吗?

相浩一瞅,哥,我觉得这个事儿如果说找代哥,代哥能不能多心呢?咱这么多年没少帮我哥,你这感觉有点像要人情似的。

相浩啊,如果说你这么想代哥,或者说代哥他妈有这个想法儿,那我真是高看加代了,你别这么说,我认为代哥不能。

哥,咱确实也是没招儿了。

那你就听我的,走,上车,直接过去。

行,往车里一上,直接奔哈僧赌场了,等到那块儿,哈僧啊,什么栾伟啊,蓝毛儿啊,什么崔虎子都搁这儿聊天呢。

代哥跟王瑞搁这儿,这个月分多少钱呢?分了120个W,代哥一瞅:他妈的,这月不多啊!

哥,这月确实不多,下个月的,我好好干,完了之后多给你分点儿。

行,那我就得感谢僧哥了,是不是?我他妈指僧哥活着呢,月月得给我拿钱。

代哥,你这不谈愣我呢,没有你我能有今天吗?能开走这个赌场吗?哥,你可别这么说。

行,谢谢僧哥了。

这边儿正聊天呢,正光他们到了,领着相浩,泽建,往屋里一进,什么栾伟呀,蓝毛儿这一瞅。

正光来了。

都知道正光是个狠角色,狠茬子,正光往里头一来。

代哥,哈僧。

相互大伙儿都打个招呼,一瞅:聊天呢,代哥,要不我等你会儿啊?

代哥瞅了一眼他:正光,什么事儿你就直接说呗,都自个儿家哥们儿。

哈僧搁旁边一摆手,领着蓝毛,栾伟,崔虎子上里边儿去了,人家这帮兄弟走了。

代哥这一瞅:你说吧,怎么的了?

哥,你也知道,我早些年儿是搁哈尔滨玩儿的,但是,得多亏我那个叔叔,姓陈,叫陈德,搁哈尔滨早些年儿跟我四哥吧,最开始他俩是合伙儿干那个开发的,也是因为他吧,我跟上四哥了,我刚下学,我想跟谁跟不上,他说了一句话,说你到乔四身边儿了,给我介绍到那儿,如果没有他,我现在可能他妈活不到今天,我早都饿死了,你看,我叔现在搁山东潍坊,出点儿别的事儿,哥,我需要点钱。

代哥这一瞅他:就这个事儿啊?

哥,我需要130,我这边凑不够了。

那你他妈打个电话就完了呗,我搁电话儿里我还问你呢,我说什么事儿?那你就直接说呗,不就因为钱嘛,我告诉王瑞给你送过去就完了呗,你这真也是的。

哥,电话儿里吧,也不好说说,这钱,这边儿…

操,他妈这个月刚到120,还不够呢,哈僧啊,哈僧。

这一喊哈僧,哈僧过来了。

那什么,你再给凑10万,上那兑换码你拿10万现金,给正光拿着。

130够不?

代哥一瞅:正光,够不够?要不再给你多拿20,凑150吧。

哥,够了,130足够了,我这边儿还有点儿,一共凑三百。

我操,干啥凑这么多呀?

哥,你别问了,具体怎回事儿我这也不太知道,我得上趟潍坊,我去瞅一眼去。

那行,那你去吧,有什么需要,需要找关系,我跟那个王胜普,或者聂磊我打个招呼儿。

哥,先不用了,我到那儿看看,怎么回事我真不知道,完了有需要呢,我给你打电话儿。

那行,你把钱拿着吧,那什么一会儿你们开车去啊?

开车过去。

注意点儿安全,包括那个啥晚上了。

我知道,哥,你放心吧。

这边儿把钱这一拿上,正光领着泽建,相浩往车里一上,直接就奔潍坊去了。

搁这屋里哈僧一瞅:哥,正光干啥呀需要这么些钱?100多万这个月他妈的你直接就给拿过去了。

那你这话说的,正光他妈怎么不值100多万呢?不值这个钱呐?

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意思那你都拿去了,这一月你花啥呀?

我操,你不说我忘了,那你拿点儿呗,你给我拿点儿。

不是,哥,你看咱俩分好了嘛,月月一把一算账,是不是?这样账不乱,咱俩这是分的清嘛。

我他妈算借你的,下个月大不了我不分就完了,你给我拿50吧。

操,妈的我还不如不说了。

你这小子他妈跟我俩算计,你跟哥俩还算计呀?

给代哥拿50,要不代哥也不只哈僧这边儿月月拿钱,江林那块儿月月也分,包括说什么游戏厅啊,大哥大呀,都给代哥拿钱。

但是代哥花销大,他属于啥呀?散财聚人,这一辈子都是,包括没了,人呢,确实交的不少,钱没攒下没多少,都给兄弟啥的花了,只要你有事儿,你就说话。

你说这边,代哥领着王瑞他们也回去。正光往这边儿来的时候,把电话直接打给他德叔了,啪的一打过去。

叔啊,我是正光。

正光,叔这边儿就得仗着你了,叔他妈但凡有一丁点儿办法,叔不能找你,也知道你这些年挺不容易的,但是你看,叔他妈打一圈儿电话儿,没有一个帮我的,我确实没招儿了,这不像以前了,别说他妈三百二百的了,就他妈一千两千,叔也不是拿不出来呀,正光,如果说你这边儿要能凑上,叔这边儿还能好整,叔这刚出来没几天儿,我不想再进去了,如果说这个钱凑不上,叔他妈就废了啊,我这辈子就完了!

叔啊,你就放心吧,这钱我已经凑上了,我现在往你那边儿赶,最早最早吧,得6个小时。

你凑上了?

我凑上了。

那行,那我跟那边儿说一声儿,你抓紧过来吧。

行行行,好了,叔。

正光他们一路风驰电掣,直接干到山东潍坊,在什么区呢?在奎文区,到那块儿了,正光把电话啪的一拨过来:叔啊,你搁什么地方儿呢?

我现在在分公司呢,这不给我扣这儿了,不叫我走,你们到了?

我到这儿了,叔,我直接上分公司呗。

那行,那你过来吧,完之后我搁这儿等你。

行行行,那好了,叔。

啪的一撂下,你看这三个人赶到分公司,正光是不敢进去的,因为自个儿身上他妈五六条命命了,包括泽建身上也不干净,告诉相浩。

你把钱拿进去,完之后你看看怎么回事儿,问问德叔到底怎么回事儿。

行,哥,我知道了。

相浩自个儿连提了带胯的到里边,相浩他妈也属于啥呀?正光底的文武全才了,办事嘎嘎的。

郑相浩拿着300万往里头这一来,人家有那个小阿sir就问了:你是干啥的?

我找陈德儿,我是他家属啊。

那行,等会儿啊。

到里边儿一通知队长,陈德搁哪儿呢?他不属于犯人,在那个会议室呢,戴着铐子,四个阿sir他妈搁那儿看着呢,属于调解,这边儿一通报。人直接就给带进来了,到会议室门口一敲门,当当当一敲门。

进来。

门儿啪的一打开,队长这一瞅。

你是那个陈德家属啊?

我是,那是我叔。

进来吧。

相浩把大皮兜子往这儿哐哐的一放,陈德一瞅。

你看看这铐子给我打开吧。

人家那边儿队长,啪的一下,把铐子这一打开。

你同意对偿啊?

这还有啥不同意的了?都鸡毛这逼样儿了,我还有啥不同意的了?这他妈也就是搁潍坊,这要是就搁哈尔滨你试试,我不相信他妈你们能抓了我,人呐,到啥时候说啥话了,我啥也不说了。

人家队长这一瞅他:怎么的,还有点儿不服气呀?你要不服气你就吱声儿。

我有啥不服气的,他妈的我打人家就不行,他妈人家打我了就白打,我打人就得赔偿。

那你要牛逼的话啊,你可以找关系,你可以找人,在那块儿你就别哔哔那些没用的了,知不知道?你要硬实的话,你也不能他妈搁这儿坐着。

行,啥也不说了。

把那个调解的协议往这一拿:签个字儿来,一会儿我给那边儿送一份去。

哎呀,签。

你不用他妈整那个逼出儿,你要不愿意签可以不签。

签签签,没说不签。

啪的把名字一写上,给骂的他妈一声不吱,那你看人就是,你到啥时候说啥话,这边儿相浩往这一瞅。

德叔啊,你还认识我吗?

你是?

我是相浩,郑相浩。

啊,我想起来了,你哥呢?

我哥搁外边儿呢,不敢进来嘛。

行,我知道了。

你这脸怎么受伤了呢?

别提了,我他妈跟那边儿打起来了,先不说了,一会儿出去再说吧。

把协议一签上,把那个钱一留在这儿,摁个手印儿,直接就给放了,300个W人家拿回去了。

等说把陈德一整出来,往正光车上一带嘛,搁车上一瞅:正光。

德叔,你这脑袋怎么整的?

腿他妈的也受伤了,身上没啥好地方儿了,往车里一坐。

那个正光,你先开车,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儿,咱找个地方儿,我请你们吃饭吧。

正光这一瞅:那走吧,一开车,找了个馆子,德叔身上没有钱了,一分钱都没有了,正光这一瞅:叔,你的车呢?

我还鸡毛车呀,我还哪有车了?公司他妈也让人给砸了,车也给砸了,而且这次我他妈赔2000多万,我现在分儿都没有了,啥啥都没有了,我得罪不起人家,他妈叔这一辈子了,啥也不说了,但是你放心,正光,你别看叔现在这逼样儿了,用不了3年5年儿的叔还得起来,你记住叔这句话。

正光一瞅:叔啊,别的不说了,这到底为啥呀?

还因为鸡毛啥,这话呀,叔都不知道咋跟你说了。

叔啊,搁哈尔滨你干那个房地产,生意不挺好的嘛,那时候是何等的风光啊,那怎么到潍坊去了呢?

哎呀,这话说来就长了,搁哈尔滨吧,后期那不是出事儿了嘛,你们都跑了,我这不也进去了吗?进去出来之后,他妈的哈尔滨不能待了,经过朋友介绍嘛,也就是因为这个人,要不我不能来潍坊,来了之后投资这个地皮,他妈的啥不说了,一言难尽,来喝酒吧,哐当的一碰,哥儿几个还不搁这儿喝。

喝他妈两个来点儿,都喝差不多儿了。

正光,叔挺对不住你的,大老远给你们折腾过来,叔但凡他妈有一点儿办法,叔不能让你们来,也知道这么些年,你在外头东躲西藏的,这儿抓那儿躲的,叔他妈对不住了,如果说有一天叔他妈起来了,等我回哈尔滨的,我把那房子卖了,借你这个钱,叔咋都得给你,你们放心。

正光这一瞅:叔啊,你那房子千万不能卖,这钱什么时候有你什么时候给我,没有就拉倒。

你现在挺难的,毕竟呢,早些年儿…

叔,没有你哪有我正光今天呢。

包括那个泽建,泽建他妈德叔还救过他呢,搁哈尔滨打的第一次仗嘛,第一场仗把人家的眼珠给打瞎了,陈德看在正光的面子,拿6000块钱给他保出来的,要不泽建他们进去了,所以你看都挺感谢陈德的,毕竟他妈属于自个儿叔叔,属于自个儿爹了都。

正光搁这儿一瞅:叔,你这么的,潍坊你这边儿还有啥了?

还有啥呀,啥也没有了,公司他妈的给我砸了,本身也是租的,而且呢,里边儿那个地皮啥的,那合同都给我解除了,让他给我抢去了,我现在他妈啥都没有,一无所有了,这他妈的还欠一屁股债。

叔,你看,对面是谁呀?

谁你也不能认识啊,姓宋,叫宋金建,他妈的挺不地道,挺不讲究的,我这不到这儿投资个地皮嘛,完了之后,来找我来了,就要跟我合伙儿做生意,我说啥没同意,我也不是不能干,我跟你合啥伙儿呀?你看,这不就给他得罪了吗?三天两头的找他妈社会,上我这儿来他妈找事儿来,有一天下班我回家,我那个秘书在公司呢,把我秘书那小丫头给整走了,让他们给玩儿了,你看他妈七八个人儿,把小丫头胳膊腿儿还给折了,第二天我哪知道这事儿啊?人小丫头他妈爹妈来找来了,说姑娘他妈没了,后来我这听说了,他妈你宋金建你哪是个人呐,我他妈也是个带把儿的,我也是个老爷们儿,你他妈属于欺负我的人了,跟欺负我一样儿的嘛,他妈我说不行,我得找他去,就这么的我上他公司去了,我拿两个燃烧瓶给他公司给点了,他几个兄弟让我给打伤好几个,这不跟他打一起去了嘛,回头儿把我公司也给砸了,把我也给打了,随后儿呢,我不服气呀,我说牛逼咱就磕一下子,真刀真枪的,你不社会吗?你不好使吗?我搁福建我找的哥们儿,我到70多号,我俩定好了第二天12点半磕一下子,哪成想子对面儿他妈找的阿sir,直接给我整进去了,要300个W赔偿,你也知道现在叔他妈哪有钱,一分钱拿不出来了,这钱我要是不给,坐地就给我送进去,叔他妈今天58了,我再进去我还能出来了吗?正光,啥也不说了,叔这次呢,确实得感谢你了,以后有机会的,你看叔怎么对你。

你说正光也听明白了,这一瞅。

叔,你这么的,你这个事儿呢,我听懂听明白了,潍坊你也别待了,是不是?这块儿啥都没有了,哈尔滨你也别回了,你这么的,你直接跟我回北京,到那块儿我领你认识点儿那个好大哥啥的,你别看正光没有钱,这么些年混的也是东躲西藏的,没什么大出息,但是,正光他们有好哥们儿,有好哥哥,你跟我俩上北京,我给你介绍介绍,你有这个资源,有这个人脉,我哥拉吧你一把,兴许你就起来了。

陈德吧,确实挺讲究的,这一瞅。

正光,我哪都不去了,我就回哈尔滨,把房子一卖,我再找找关系,找找人脉,我看能不能折腾折腾,我看能不能起来了。

叔,你就听正光的,你跟我回北京,正光可能不一定说能把你给捧起来,但是你看你这个年龄,60来岁了,正光包括这帮哥们儿啥的,我养你老,吃喝拉撒的,正光供着你,不是说他妈养不起你,你后半生你就跟我那块儿享福,行不行?叔。

正光,我明白你的心思,叔呢,心里也都知道,但是你看真不想给你添这麻烦,正光,我说啥都不去了,你也别说了,今天呢,咱们喝个酒,聚一聚,完之后回去我给你张罗张罗钱。

叔,我不缺那个钱,正光是没钱,但是钱他妈是啥呀?有咱之间这个感情重要吗?叔,你就跟我回北京,算正光求你了行不行?正光给你跪下啊?

不是,正光,你这个心意叔领了,但是我真不能给你添这个麻烦,正光,咱就别说这个事儿了。

你看泽建搁旁边儿,给旁边儿椅子啪嚓往旁边儿一拽,哐当的一下子,就给跪下了。

泽建哐当的往地上一跪,陈德这一瞅:哎,建子,赶紧起来,正光让他赶紧起来,你干啥呀?

泽建一瞅:叔,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起来了,早些年儿搁哈尔滨没有你,我泽建可能废了,我也不一定能有今天,你要答应呢,泽建就起来,你要不答应,你不跟咱回去,我就搁这跪着。

泽建,你看你这孩子…

包括正光也是:叔,你要是不答应,我也给你跪下了,我也要跪了。

泽建,你起来,正光,叔答应了,叔答应还不行吗?

那行,叔,你这么的,今天晚上你直接回北京,我给你买好票,到那边儿我有哥们儿接你,完了之后我们办点儿事儿。

不是,正光,你啥意思啊?你们干啥呀?

叔,你就别管了,一会儿咱们到车站,我给你买好票,完了之后我打个电话儿,啪的一拨过去:洪光啊。

哥,怎么的了?

明天早上德叔到北京。

德叔来呀?

大概七八点钟儿吧,完了之后你去接一下。

行行行,那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这边儿都安排妥了,德叔,你明天早上到北京,洪光去接你去,你不认识吗?

谁,陈洪光啊?

对,现在也跟着我了,到北京也好几年了。

那行,正光,这叔他妈50多岁,奔60的人了,这不给你们添麻烦吗?

叔,你千万别这么说,没有你都没有正光今天,什么叫麻烦呢?

行,那叔啥不说了,我听你的。

几个人儿搁这儿喝完了,也喝差不多儿了,正光呢,也是有一句无一句的。

宋金建平时都搁哪儿啊?公司搁哪儿啊?长什么样儿啊?他还不能正经问,就闲聊,半天问你一句,半天问你一句。

陈德当时他妈喝多了,也没寻思别的。

正光,要不咱就一起回去吧。

叔,你先回去,我这边儿还有点儿事儿,一会儿我给你买票,直接你送车站去。

打听的也差不多儿了,把陈德给送到车站,买的火车票嘛,第二天早上8点到北京站。

你看把他送上车,正光他们往这个450车上一坐,直接奔哪儿了?宋金建他家这个小区了,都打听出问出来了,正光他妈盯上的人能有好吗?正光就跟那个职业杀似的,你能跑了吗?宋金建他们也是,你得罪谁不好?你偏偏碰上正光了,那就他妈该着你有这一劫,对不对?

当天晚上赶到这个小区,正光他们就就搁车里一待,450儿搁那儿一停,大玻璃大大黑膜儿搁外边儿看不着里面儿,人往那儿一坐,五连子啥啪擦的一撸子。

正光就常年身上必须带个短的,搁腰上别着,当天晚上吧,大概得9点多10点了,眼瞅着一台加长的林肯银白色的,打小区门口儿就停下了,这一下车嘛,七八个兄弟围着宋金建。

这一下来也喝多了:那个大彪啊,明天一早就那300个W,我拿出五十给咱这帮兄弟分了,你们愿意玩儿,愿意找丫头随便儿啊,咱大伙儿就是花。

底下兄弟也说了:建哥,咱这也没成想,他妈这钱来的太容易了。

行了,啥不说了,那个大彪啊,包括大勇,你俩跟我进去,其他老弟呢,你搁这儿等会儿,等他俩出来,你们再走。

行,建哥,你慢点儿,扶着点建哥,扶着点儿。

那你看,他们这一吵吵,说这300个W来的挺容易的,正光他们搁车里就听见了,离大概能有个七八米,车搁那儿停着呢。

正光一瞅:相浩,下去瞅一眼去。

相浩这一瞅,门儿啪的一打开来,正光他妈也出来了。

正光一瞅:这么的,泽建,搁门口儿等着,一会万一要是往出跑的情况下,给我往死打,完之后呢,相浩你跟我进去。

你看他俩分开了,正光第一个先走的嘛,相浩后边儿一大老远跟着,泽建搁门口儿把家伙事儿都准备好了。

正光往这一来,本身正光长的属于笑面虎,不是那种一瞅他妈贼吓人,贼社会那种的,本身就晚上了,顺着宋金建搁旁边郑正光就过来了。

宋金建喝多了,旁边儿还有两三个兄弟搁这儿扶着他,这一瞅,哎,哎…

这一喊,正光一回脑袋:什么意思?

你干啥的啊?他妈你干啥的?

不是,大哥,我也是这小区住的。

我他妈瞅你怎么得呵的呢?你是干啥的?

大哥,我不干的,我这做买卖,做点儿小买卖,我搁这小区租的房子,我也搁这儿住。

啊,那行。

旁边儿老弟这一瞅:大哥,跟他一样儿,老百姓呗,搁这儿住的,赶赶紧走吧,赶紧走。

一瞅正光也没说别的,直接奔里边去了,他们几个搁这儿磨磨唧唧的,连走道儿带唠嗑儿的,再加上又喝多了,一半会儿他妈走不过来。

随后相浩也跑过来了,往正光跟前儿这一站:哥,你看…

等会儿的,一会儿直接过去。

行,哥。

把家伙事儿往出一拿,天黑了,咔嚓的一撸子,正光顺腰把短的一拿出来,一摆手领着相浩往跟前这一来,他那七八个兄弟,搁大门口儿呢。

这边一个大彪,一个大勇,搂着这个宋金建往里走,正光往跟前儿这一来,这一瞅。

我问一下子,谁是宋金建呢?

宋金建一瞅,他本身就喝多了。

我是,什么意思?

这一说什么意思,旁边儿那个兄弟大勇。

不是,哥们儿,你是你干啥呢?你什么意思啊?认识我大哥呀?

这一说,正光一掏出来,朝腿上啪擦的一下子。

哎呀我操。

这一响枪,本身就晚上了,小区里他妈得多大动静啊,门口儿那七八个兄弟就听着了。

什么?什么动静儿啊?

听着是放枪呢,拿家伙事儿来,取家伙事儿,上里边儿看看去。

这一说取家伙事儿,他们是不是社会?是社会,但是吧,正光他们是有备而来,他们即便社会吧,他们那个东西也不全,上后备箱拿了两把,就属于那种老式儿的五连子,而且枪里还没子弹,搁后备箱他妈翻半天子,子弹呢?子弹整哪儿去了啊?

正他妈找这功夫,泽建搁旁边车儿一绕过来嘛,这边儿啪擦的一撸子,朝那个后备箱那块儿,啪嚓的一下子,哐当的一声,这几个兄弟直接吓傻了,这一抱脑袋。

哎,怎么回事儿?

一喊怎么回事儿,其中一个兄弟把五连子一掉过来,枪里没有子弹,泽建他妈哪知道啊?以为有子弹呢,万一他妈你开枪崩我呢?泽建不得先下手为强嘛。

照这小子的肚子就是一下,就是正好儿拿枪那个位置嘛,前边儿左手四个手指头干没了,就剩一个大拇手指头了,而且肚子一片还挨了一下子,哐当的一下应声倒地。

旁边儿那几个兄弟吓的嗷儿的一下子直接就蹿了,直接就跑了,泽建这边啪擦的一撸子,朝另一个兄弟后屁股,哐当的一下就给崩那儿去了,剩下三四个你就是咋招唤都不带回头儿的,嗷嗷就是往出蹽啊。

泽建提溜五连子往小区这儿一跑。

光哥,赶紧的,赶紧走吧,我他妈打死俩。

正光这一瞅,正光也是一愣,但是宋金建这一听懵逼了,打死俩?

泽建告诉正光,自个儿打死俩,正光一愣,宋金建一听懵逼了,打死俩?旁边让他妈正光搂到一个了,还剩一个,相浩把他一逼:给我跪下来,跪下。

这一喊跪下,宋金建懵逼了,不明白咋回事儿:大哥,你看有什么意思?咱这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看什么想法儿你直说。

正光一瞅他:没什么意思,你把我德叔给打了,包括那个公司啥的都给砸了,咱必须得找你,你这么的,你看你家里有啥,你给我拿点儿,你要啥没有呢,今天我就打死你。

大哥,我身上确实没有啥。

家里呢?

我家里头有个七八十万,我都给你拿着。

上楼来。

这一逼他:上楼来。

相浩搁这儿逼着底下这个兄弟,泽建跟着正光直接上楼来了,往屋儿这一来,直接保险柜啪的一打,70来万儿的现的,里边儿的还得有10来条小金鱼儿,正光就全给拿着了,总共100来个。

搁这屋里正光这么一逼他:你妈的了,你给我德叔他妈整成这样儿,公司公司整没了,钱钱整没了,给他妈霍霍这逼样儿,我今天要不打你吧,有点儿他妈说不过去了。

大哥,钱我都给你拿了,是不是?你放我一马?

他边说话边咋的?往那沙发里边儿凑,里边儿可能有家伙事儿,手就一点儿往那边儿够,那他妈正光是干啥的?拿短家伙事儿照他那个手背上,啪嚓的一下子,把手背直接打花了。

搁这儿捂不手嘛,这边儿疼的搁地下直打滚,嗷嗷直叫唤,正光往这儿一瞅:你妈的了,跟我俩玩儿心眼儿呢?

眼瞅着屋里那个茶几上有个水果刀,正光就给拿起来了,他在地上轱辘的时候儿,正光拿脚哐当一下,给他那好手给踩上了,拿着水果刀儿,本身就在地上嘛,啪嚓的一下子,直接他妈把水果水给扎手掌里头了,手扎透了不说,给地板还得扎进去一块儿。

正光往前这一来嘛,拿着那个铁疙瘩照他那个面门上,就是牙那个位置,哐哐哐一顿打,搁地上你就能瞅着,掉下来得有三四颗牙,搁嘴里没掉出来的呢,还得有几个,当时就给打昏迷了。

正光一瞅:你妈的,叫你长个记性,领着泽建哐哐的一下楼,给相浩给叫上了,在门口都上车了。

正光一瞅:把那两台车给他开了,给他整走。

他是啥?一台加长林肯。旁边儿还有一台奥迪100,两台车嘛,告诉他们兄弟一人儿开一台,直接往北京回,给车扔走了。

等于说眼瞅到北京的时候儿,正光也奸呐,说车没往北京开,告诉相浩,包括泽建,开到廊坊去,正光自个儿车都没开回北京,直接扔哪儿了?扔房山了,他们回北京来了。

等说到了朝阳麦当娜,一大早上的,德叔还睡觉还没起来呢,搁这儿休息呢,正光也没好意思打扰,自个儿找个房间再搁那儿待着。

但是你看这边儿,咋的?人家底下的兄弟跑是跑了,回头儿能不来吗?往楼上这一来,一瞅他妈咋的?宋金建都他妈废了,说话都说不清了,牙没了,前边儿基本上是看不着牙了,包括一个手他妈打废了,另一个手也关进去了,这边儿赶紧给整到医院,那咋整?抢救呗,哪儿受伤了治哪儿,得过了8个小时,搁医院也醒了,一瞅见自个儿这样儿,有点儿接受不了了,毕竟他妈不差钱,也是大哥级的,胳膊腿儿他妈的也废了,牙也没了。

他妈的了,我得报仇,我得找你,我抓住我得整死你。

当时把电话儿打给谁了?告诉底下兄弟,直接打给潍坊一把大哥,叫王海岩,外号儿叫海燕海燕的,都管他叫海哥,海哥的,兄弟把他给找来了。

往医院这一进,这一瞅:宋金建,怎么整这个逼样儿的?你咋整的?

这块儿嘴他妈说话也费劲:哥,你得帮我报仇,他妈那个陈德找的人儿给我打的,你得给我找他。

海燕这一瞅吧,他没有这个宋金建大,但是江湖上嘛,哪是以大小论这个高低呀?你不得论实力嘛。

金建呀,我他妈早就说过,人老实人你他妈欺负人家干啥呀?做人你不得有点儿底线吗?我早就跟你说了,我说差不多儿就得,你把谁他妈逼急了,谁能干?兔子急了还能咬人呢,我早就能预料你他妈这种结果。

海哥,那不管咋地,你得帮帮我呀。我已经他妈这样儿了,那咋你不管我了?

行,你放心吧,这事儿他妈我肯定得管你呀,我得找他呀,不管他妈跟我有多大关系,多大人脉,我得帮你呀。

海哥,啥不说了,你帮我找他吧,你帮我报这个仇。

王海岩直接把电话就打给那个陈德了,当场就给打过去了:喂,陈德啊。

陈德搁那个夜总会,也起来了,一瞅电话儿他也没寻思别的,也不知道正光他们能办出这么大的事儿啊。

喂,你哪位?

我他妈王海岩。

海岩呀,怎么的了?

你他妈挺牛逼呀,他妈找人给我兄弟给打了。给宋金建他妈打的牙都没了,而且呢,手他妈也废了,你是不是有点太狠了,做的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

海岩呀,这个事儿我确实不知道啊,这个你不能找我呀!

你他妈不知道?陈德儿,你家不就哈尔滨的吗?不就南关的吗?你家我都能找着,他妈的你要不承认,你看我找不着你,黑白两道我他妈全有关系,你别让我抓住你们,包括他妈一找那几个人儿,我抓住之后,我就全他妈给你们废了。

陈德吧,心软,说自个儿吧怎么都行,别把正光他们给连累了,你真说他妈王海岩他也知道,背后能量非常大,说他妈我要是真不撒口儿,你真愿意找你找他去呗,但是你跑了和尚能跑了庙吗?人家连你家人都知道。

这一瞅吧,也不想给正光添这个麻烦。

海岩呀,这个事儿你也别找了,确实是我兄弟打的,你什么意思你就直说。

什么意思?拿赔偿呗,赔偿到位了,这事儿就拉倒,赔偿不到位,我就全给你们抓了,我就弄死你们。

你说个数吧。

一千,一千个W,这事能了,少一个钢镚儿,我就整死你们。

海岩呀,你也知道我现在哪有那些钱呢?你张嘴他妈1000,我上哪给你整去?

那我不管,钱给了怎么都行,不给你就试试,你看我找你不。

行,你给我点时间,我凑一凑,行不行?

我就给你3天时间,你凑上怎么都行,凑不上你就等着。

行,我知道了。

啪的一撂下,你看陈德搁这儿寻思一寻思,正光他们几个怎么办这么狠的事儿呢?怎么没跟我打个招呼儿呢?随后从房间一出来,正光他们都起来了,这一瞅:叔啊,你都醒了,你咋不通知我一声儿呢?你告诉我一声呀,是不饿了?走,咱出去吃口饭去,出去。

陈德这一瞅:正光,你们昨天是不把人给打了?

叔啊,这个小事儿,没什么大事儿。

行,我知道了。

走吧,叔,咱出去吃饭去。

陈德往出这一来,搁这个小馆子往那儿一坐,闷闷不乐的。

陈德不想跟正光说,毕竟这事儿也挺大,这不给人家找麻烦呢吗。

正光,咱也是最后一顿饭了,吃完饭呢,我就直接回哈尔滨了,北京我就不待了。

不是,叔呀,为啥啊?

不为啥,毕竟在哈尔滨待习惯了,北京这块冷不丁来不太适应,你们也别留我了。

不是,叔,正光哪儿做的不对了,还是哪块儿不合你心了?你这刚住一宿,怎么就要走呢?

哎呀,哈尔滨吧,毕竟说你看那边儿还不少事儿,我得回去。

叔,今天晚上吧,我都给你约完了,我跟我代哥说了,我说我哈尔滨那个德叔到这儿了,而且呢,我把你那情况儿也说了,我说你帮帮我叔,本身你就是干这个房地产的,是不是,有一些资源,有一些人脉,我让他找那哥们儿啥的,能不能带带你?能不能帮帮你?今天晚上这个局儿都定好了,这时候你怎么说走就能走呢?

正光,你的心情儿叔能够理解,但是我觉得北京这块儿吧,真不一定能适合叔。

叔啊,你这样儿,你先别管适不适合,你也别着急走,今天晚上跟我代哥咱见上一面,完了之后呢,你再做决定。

行。

时间一过,来到当天晚上了,代哥把谁给叫上了?给戈登打的电话,啪的一拨过去。

戈登啊。

代哥。

你现在搁哪儿呢?

我这没事儿,搁北京呢,盘锦那个事儿吧,已经那个处理完了,包括那些房子啥的也都卖了,宋伟给我找的关系,基本上就全出手了。

宋伟那人儿挺好的,你跟他好好儿处着。

那说啥了,代哥,这没有你吧,那块儿我这都废了。

行了,不说那些了,今天晚上你到八福酒楼,你过来一趟,完了之后我这边儿有个哥们儿,也是跟你同行儿,你看能不能合作,完之后你带带他。

那行,哥,几点了?

6点吧,你直接过来。

行行行,好了,代哥。

啪的一撂下,当天晚上6点,大伙儿他妈搁那个八福酒楼,搁这块儿聚的,陈德也坐这儿了,包括戈登也到这儿了,相互的一介绍,正光一瞅,叔,这是我大哥,加代。

代哥一伸手,你好,叔,我叫大名叫任家忠,外号叫加代。

你好,你好。

代哥管叫陈叔,老陈这一瞅。

你这叫啥陈叔啊,就叫老德就行。

代哥这一瞅,不得随着正光叫嘛,你是正光的叔叔,不也是我的叔嘛。

啥都行。

包括这戈登啥的一介绍,一握手:你好,陈叔,戈登,我叫王永祥。

你好,你好。

相互的一介绍嘛,当时代哥也说了。

戈登啊,你这么的,这个是正光的叔叔,也是我的叔叔,跟你呢,基本上算是半个同行儿了,早些年是搁哈尔滨干了,后期到这个潍坊的,因为一点原因,现在混的不是很好,我希望呢,看在我的面子上,你有这个工程啊,或者说有什么项目啊,你俩去合作合作,需要钱的,或者需要投资,代哥这边儿来,包括说赔了,代哥可以给你拿,我在中间我做个担保。

代哥都说这话了,戈登能不给面子吗?包括盘锦那个事儿,代哥这一听,不也挺吗?还挣钱,你他妈都得赔大话了。

戈登这一瞅:代哥,那还说啥了,有咱这一层关系,啥也都不说了,我过段儿时间上那个河北张家口,我去炒房儿去,大概能有个30多套,完了之后陈叔咱们可以适当的合作一下,我自个儿投资,我拿钱,完之后你用你的人脉,包括你的关系,你的资源,你往出卖一卖,我给你拿10%的干股。

代哥这一听,这不也挺好的嘛,跟捡钱一样儿嘛,因为戈登什么叫炒房啊,人家选的这种位置,这个资源,绝对最好卖的,都得争着抢他妈买不着的地方儿,让你去销售去,那不白给一样儿嘛,百分之十,三十多套,转手让你挣个你挣个一两百个,那不跟玩儿似的,2000年呐,白给你一样啊。

老陈搁那儿一听吧,这给添麻烦了。

麻烦啥呀麻烦呐,合作你看咱们有这个关系,这又不是外人儿,那还说啥了?来,喝酒吧。

戈登搁那一瞅,代哥,我这还有个事儿,我就不喝了,完了之后,我跟陈叔留个联系方式,过两天儿需要了,完了之后直接过来。

代哥一瞅:那也行,那我就不留你了。

戈登直接就走了,老陈搁这儿一瞅,酒桌上也没有外人儿了。

正光啊,包括加代,我就不搁北京了,我明天打算直接回哈尔滨了,你们谁也别留我了,我谢谢你们的好意,到这块儿也非常感谢你们。

正光瞅一眼子,也懵逼了,包括泽建相浩他们,这一瞅,叔呀,你看你这多好的机会呀,是不是?你搁北京干呗,你说你回哈尔滨干啥去?

正他妈搁这儿说话呢,咋的?老陈不也搁这儿寻思这个事儿吗?外头还有1000个W的债款呢,你怎么给?你搁这儿你不就给人找麻烦吗?老陈也是好心,挺他妈仁义的,电话儿响了。

老陈这一瞅:操他个妈的,要账鬼又上来了,啪的一接。我知道,我不是说了吗?你不得让我凑一凑吗?这一下怎么能拿出这么些呀?你再一个,他妈也不是我打的,行,你等我几天,行行行,我知道了,好嘞。

啪的一撂下,你说搁酒桌上,就这么大的地方,谁能听不着啊?正光一瞅:叔啊,你是不是有事儿啊?你到底怎么得了?你跟我直接说,你直说,你别老在这藏着掖着的,你到底怎么得了?你这么整吧,你让正光心里难受。

陈叔一瞅:正光,叔不说别的,有些事儿呢,叔也不太方便说,我不想给你们惹这个麻烦,明天一早我直接回哈尔滨了。

叔啊,你要是不说明白,你不把这个事儿说出来,正光肯定是不能让你走。

代哥也听出来了,代哥自个听着,代哥啥都没说。

正光,你们昨天是不是给人给打了?

是,把对面儿给打了,我给他废了,胳膊腿儿包括他底下兄弟都给崩了。

他现在找人了,找那个潍坊的,那个什么一把大哥呀,叫王海岩,说你们这不给人家兄弟给打了嘛,给打废了,包括人家兄弟的兄弟都给打了,意思说要找咱们,要给咱们废了,完我说那什么,有什么事儿就冲我,他说给咱们得赔偿1000个W,这事儿能了。

你也知道,我这一时半会儿我也凑不出来呀,我答应他了,我说我给你凑合,你看,叔他妈也没办法了,我搁北京吧,叔什么都不能帮你们,我只能给你们找麻烦,莫不如叔直接回哈尔滨了,给不上,是打是杀,叔他妈自个儿受着。

正光这一听:叔啊,你怎么能这么想呢?

你怎么能自个儿他妈那啥呢?那正光是啥呀?这事儿我管啊,我来处理了。

你说陈德这一瞅:正光啊,我知道你们狠实,你们下手够狠,但是这个事儿,你真不是那么回事儿,对面儿那个王海岩吧,人家确实有两下子,那背后能量,那不是说你我能撼动的。

你说代哥搁旁边也听明白了:

那个,陈叔啊,这个事儿我听懂了,也听明白了,你放心。

搁北京你就踏踏实实搁这儿待着,谁都整不了你,别说他妈这个潍坊的了,这儿的那儿的,就他妈是北京的,他也整不了你。

那你看陈德吧,他对正光了解,对家代并不了解,说这小子他妈挺年轻的,说话挺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