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浙江省杭州市实验中学初二(3)班的琳琳正专注地听着语文课,突然,一阵剧烈的腹痛让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好像有什么在咬我..."琳琳下意识地用手按住腹部,冷汗瞬间浸湿了她的后背。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腹腔里爬行,时不时还会狠狠地咬上一口。疼痛来得突然而猛烈,让她不由自主地把身体蜷缩成一团。
琳琳咬紧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她的手指深深地掐进掌心,试图用这种方式转移注意力。
"唐诗的意象美往往体现在..."老师的讲解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琳琳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这到底是怎么了..."琳琳在心里默默地问自己,眼角已经开始泛起泪光。她知道自己必须要撑住,至少要等到下课铃响。可是现在,每一分钟都像是被无限拉长,而那种莫名的疼痛却在一点一点吞噬着她仅存的力气。
这并不是琳琳第一次经历这样的疼痛。事实上,从开学以来的这一个月里,这种莫名的腹痛已经困扰她好几次了。起初,疼痛来得并不频繁,她以为只是普通的胃痛,吃几片药就能解决。可是最近,这种疼痛不仅越来越频繁,而且强度也在逐渐增加。
"琳琳,你最近是不是总是熬夜看手机?"班主任李老师昨天特意把她叫到办公室谈话,"你看你的黑眼圈都这么重了,作业的质量也下降了很多。"面对李老师关切的询问,琳琳只能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自己最近可能是太累了。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种连自己都说不清楚的痛苦。
"琳琳,你脸色真的很难看。"同桌晓晓悄悄推了推琳琳的胳膊,压低声音说道,"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我陪你去。"
琳琳轻轻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没事的,可能就是有点不舒服,一会儿就好了。"她的手仍然紧紧按在腹部,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可是你都疼得发抖了。"晓晓担忧地看着琳琳煞白的脸色,"上周你不是也这样吗?那次最后差点晕倒,还是我扶你去的医务室。这次看起来比上次还要严重。"
琳琳咬着嘴唇,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她当然记得上周的事,但现在去医务室,又要被老师问东问西,还要打电话通知家长。想到这里,她坚定地摇了摇头:"真的不用了,我带了药,一会儿就好。"
"琳琳,你真的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课间操的时候,晓晓一边给琳琳倒水,一边认真地劝说,"这种情况我觉得不太正常,别总是硬撑着。"
琳琳捧着水杯,望着杯中轻轻晃动的水面,欲言又止。其实她何尝不想找人倾诉,何尝不想彻底查明这种痛苦的原因。但一想到父母最近对她的态度,她就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放学铃声终于响起时,琳琳已经几乎失去了所有气力。她机械地收拾着书包,动作缓慢得像是在水中移动。晓晓想要送她回家,被她婉拒了。她不想让更多人为她担心,更不想让父母知道自己在学校的状况。
走出校门的时候,琳琳的脸色已经惨白得像纸一样。她感觉自己仿佛踩在棉花上,每一步都异常艰难。路过学校门口的玻璃橱窗时,她愣住了——镜子里的女孩面容憔悴,嘴唇毫无血色,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哪里还有往日活泼开朗的影子。
"得赶快回家..."琳琳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打气,可是那个声音却越来越微弱。
"琳琳,你又在装什么病?"妈妈看着瘫坐在沙发上的琳琳,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客厅里的电视正播放着晚间新闻,爸爸坐在一旁,眉头紧锁。
"我真的很难受..."琳琳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她蜷缩在沙发的一角,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02
"你最近的成绩一直在下滑,老师都打电话来问了。"爸爸放下手中的报纸,神色严肃,"现在又总说肚子疼,是不是觉得学习压力太大,想逃避?"
"上周李老师说你上课走神,作业也经常没完成。"妈妈走到琳琳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也不发烧啊。"
"我...我真的很想好好学习..."琳琳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可是那个疼痛真的很难受,我没办法集中注意力。"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爸爸叹了口气,"我看你就是网上看多了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整天就知道装病逃课。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晚上偷偷玩手机?"
琳琳绝望地发现,无论她说什么,父母似乎都已经认定了自己是在装病。那种被误解的痛苦,甚至超过了身体上的折磨。她看着父母失望的眼神,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早点去睡觉吧,明天还要上课。"妈妈的声音软了一些,但依然带着责备,"别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把心思都用在学习上。"
琳琳默默地站起来,扶着墙壁慢慢走向自己的房间。背后传来父母的窃窃私语,隐约能听到"叛逆期"、"心理问题"之类的字眼。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关上房门,终于在黑暗中无声地崩溃了。
周末早晨,琳琳蜷缩在床上,又一次被剧烈的腹痛惊醒。门外传来父母压低的谈话声,她努力分辨着他们的对话。
"我在网上查了,这孩子的症状很像心理问题导致的躯体化障碍。"妈妈的声音里带着焦虑,"现在的孩子压力太大了,会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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