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特朗普在2024年美国大选中宣告胜利时,整个欧洲的金融市场就像被雷劈了一样,瞬间进入了紧急状态。尽管很多人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望着欧元兑美元的汇率就像过山车一样,从高处直线下滑,一度跌至1.07,还是猛猛的深吸了口气。
大约2%的跌幅看似无比微小,但对于依仗货币稳定的经济体来说,这可是一个不容小觑的信号。马克龙和朔尔茨这些欧洲政坛领袖们,可不愿意眼睁睁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而是立马开始“电报式”沟通,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对这个新局面。
特朗普重返白宫,这不仅仅是在讲述一段华丽的政治回归,更是在拉响欧洲紧张的警报。想象一下吧,美国总统换了个更加不按套路出牌的人物,谁知道明天太阳升起时,又会有哪些政策地震袭来?
马克龙向特朗普发出祝贺,但这比起他私底下和朔尔茨进行的紧急对话,似乎更像一种外交辞令上的礼貌性问候。在这背后,真实的担忧可是一点也没减少。
为何特朗普的一番“凯旋”能够让欧元坐上风火轮?答案很简单:资本总是趋利而动。按照欧洲银行业的预测,如果是哈里斯胜选,欧元还有可能爬升到1.10以上。
然而,特朗普胜选,这意味着大量欧洲资本可能将涌向大洋彼岸的美国。欧洲已经为此做最坏的打算,不跑才怪呢!
对于特朗普的二次登场,欧洲最不安的是两个方面。其一,援助乌克兰的态度骤变。在竞选期间,特朗普已经多次放话,“如果我当总统,24小时内结束俄乌冲突。”
这种直接的言论,令人不难猜测,美国对乌克兰的鼎力支持将大幅缩水,甚至完全消失。匈牙利总理欧尔班早有示警,欧洲 “无法独自承受战争的负担”。特朗普的出现,让这样的话题成了不得不面对的现实问题。
其次,则是美国对欧洲更加严格的经济政策。《美国优先》这次又回来了,特朗普不仅喊出了对所有国家“无差别加征10%关税”的壮志豪言,还可能要在实际操作中兑现。这种情形下,欧洲领导人没法坐以待毙,只能密切合作,以确保他们还能在全球贸易激流中站稳脚跟。
与此同时,欧洲央行的官员们同样拧紧了眉头。副行长德金多斯在伦敦的研讨会上对欧美新经济关系隐含的风险发出警告。他直言不讳地指出,特朗普的全球基准关税计划会削弱全球经济增长,并引发更多的价格压力。新的关税政策不仅会扰乱现有的贸易流动,还可能导致贸易偏离,对欧洲经济构成巨大挑战。
这种情况下,欧洲的货币政策制定者显然需要调整航向。他们必须将特朗普的新政纳入考量,权衡全球经济和地区内部的各项指标,同时继续关注银行贷款的条件。这是一场复杂的博弈,需要精细而谨慎的决策。
当然,亟待解决的问题不止这些。欧洲还需直面自身的通胀和经济增长瓶颈。虽然德金多斯提到能源价格的变化正推动欧元区通胀率走低,但一旦美国对欧洲展开贸易攻势,去通货膨胀的进程可不好说会否遭受重大障碍。
在这样的背景下,欧洲需要更强的内部凝聚力和自主能力。法国政府发言人布雷根的话,在耳边久久回荡:“我们不能只问美国会做什么,而是欧洲能做什么。”这是对欧洲独立性的呼唤,毕竟在国防、工业复苏、脱碳等许多关键领域,掌握自己的命运才能在全球局势变化中保住立足之地。
从另一方面看,特朗普的胜选和随之而来的政策挑战或许也是欧洲的一次机会。如今中欧之间的贸易摩擦已现,欧洲若能转危为机,或许能重新定义其国际角色,增强与世界其他重要经济体的联系。当然,前提是他们需要在政策和战略上,做到未雨绸缪。
总而言之,特朗普的重返白宫让欧洲感受到的不仅是阵阵寒意,还有迫切的觉醒感。正如德金多斯所言,“我们会考虑所有要素”,这不仅仅是关于美国新政府的动作,而是针对波诡云谲的全球经济布局。不管最终结果如何,欧洲都必须从容应对,才能在新的国际棋盘上争取到属于自己的那份荣誉与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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