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1987年的夏天,命运给了我一个意想不到的转折。
那时我还不知道,一次偶然的相遇,会让我的人生彻底改变...
01
"张大勇,你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死心眼?"母亲站在院子里,手里拿着扫帚指着我,"村里老刘家的闺女多好,你又给推了!"
"妈,我这不是要去上课嘛。"我一边系衬衫扣子一边往外走。
"上课?学校都放暑假了!"母亲气得直跺脚,"你就是故意躲着不去相亲!你弟弟小你三岁,孩子都会走路了,你看看你,都快三十了还是个光棍!"
"真有课,补习班。"我骑上自行车,"妈,我晚上回来再说。"
"哎哟,你这孩子......"母亲的声音渐渐远去。
我骑着车子往学校赶,心里烦闷得很。说实话,不是没人给说过媒,可一见到我脸上这块胎记,准没下文。前几天老刘家的闺女,隔着老远看见我,扭头就走,连相亲的机会都不给。
到了学校,我径直往办公室走。暑假补习班马上就要开始了,得准备点教案。谁知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李主任在喊我:"大勇,你来得正好!去趟天台,看看水箱的水龙头漏不漏水。这两天用水量大,怪得很。"
"李主任,我还要准备教案呢。"我有点不情愿。
"那能跟这个比吗?"李主任瞪了我一眼,"要是水箱漏水,整个学校都得停水。快去!"
我只好转身上了天台。六月的太阳毒辣辣的,晒得人直冒汗。刚推开天台的铁门,我就愣住了。一个女人站在天台边缘,身子已经探出了大半,脚尖都悬在外面了。
"喂!"我大喊一声,"你干什么?"
那女人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空洞得吓人。她穿着一件碎花连衣裙,头发有些凌乱,整个人看起来憔悴得很。
"别过来!"她冲我喊道,声音发抖,"你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我一下子懵了,心跳得厉害。天台四层楼高,要是真跳下去,肯定没命。我赶紧稳住脚步,不敢轻举妄动。
02
"有话好说,你先下来。"我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不管什么事,都能解决。"
"解决?"她突然笑了,那笑声凄厉得吓人,"你们男人都是骗子!都是畜生!说什么喜欢我,说什么要对我好一辈子,都是骗人的!"
我能感觉到她情绪非常激动,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出事。得想办法让她冷静下来。
"你说得对,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我举起双手,慢慢向前挪动一小步,"你看我这张脸,就没人要。但我不也好好活着吗?"
她愣了一下,仔细看了看我的脸。我故意转了个身,让她看清我左脸的胎记。那块深褐色的胎记,从眼角一直延伸到下巴,像一片乌云。
"你......你这是天生的吗?"她的声音小了下来。
"对,打娘胎里就这样。"我继续说,又往前挪了一步,"你说我容易吗?相亲二十多次,一看我这张脸,全跑了。村里人背后都叫我'歪脸教书的',可我不也活得好好的?"
她沉默了,身子微微晃了晃。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她一个不稳掉下去。趁她分神的功夫,我又往前挪了两步。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来。她手里抓着的一张纸片突然飘了出去,在空中打着旋。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抓,整个人更往外倾了。
"小心!"我箭步冲上去,一把抱住她的腰,用力往后拖。她拼命挣扎,不停地打我,踢我,但我死死地抱着不放。
我们俩重重地摔在地上,她趴在我身上。她还在挣扎,一边哭一边骂:"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想活了!我真的不想活了!"
"你冷静点!"我紧紧地抱着她,"死了什么都解决不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慢慢安静下来,趴在我怀里抽泣。我的衬衫都被她的眼泪打湿了一大片。
这时我才看清她的脸,二十出头的样子,长得挺清秀。虽然哭得妆都花了,但还是能看出是个美人坯子。
03
"你是老师吧?"我问她,"我看你穿的是县一中的校服。"
她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我在这教书,对学校的校服都熟。"我笑了笑,"我叫张大勇,是这学校教数学的。"
"我叫王月,"她低声说,"是县一中的语文老师。"
这时那张被风吹跑的纸片又飘了回来,落在我们身边。我捡起来一看,心里咯噔一下。那是一张医院的诊断单,上面赫然写着"妊娠反应:阳性"。
王月看见我手里的纸,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一把抢过纸,想要站起来逃走,却被我抓住了手腕。
"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跟我说,"我认真地看着她,"我不会让你再做傻事。"
她看着我的眼睛,突然又哭了起来。
那天之后,我和王月的关系渐渐亲密起来。原来她是县一中的语文老师,因为一段不愉快的感情经历,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那个负心的男人是县城棉纺厂的科长,两人谈了一年多,可当她怀孕的消息告诉对方后,那人直接翻了脸,说早就结婚了。
"那都过去了,"我安慰她,"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慢慢地,王月的笑容多了起来。我每天骑车送她去县城上课,再去乡村小学教书。虽然来回要多花一个小时,但看到她开心的样子,我就觉得值得。
半年后,我们结婚了。没有大操大办,就在家里摆了几桌酒。王月穿着一件普通的红裙子,我穿着一套借来的西装。乡亲们都说,这个城里来的女教师真不错,居然愿意嫁给我这个"歪脸教书的"。
婚后的日子过得平静。我继续在乡村小学教书,王月在县一中教语文。两地相距十几里,但我们都觉得知足。她是个贤惠的妻子,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村里人也不再说闲话了,都说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但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王月的家人从来没来过,她也从不提及家里的事。问起来,她只说父母早就不在了,是在福利院长大的。
04
这天早上,王月说要自己去上课。"你别送我了,"她一边收拾书包一边说,"我自己骑车去。"
"怎么了?"我有点纳闷,"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啊,就是今天要早点去。"她笑着说,"对了,邮局说有我的挂号信,我得去取一下。"
我点点头:"那路上小心点。"
中午,我正在办公室改作业,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嘈杂。门卫老李跑进来:"大勇,出事了!你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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