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封神演义》里面的人物经历,最惨的莫过于伯邑考,最后被纣王派人剁成肉酱做成肉饼送给姬昌吃了。在此之前,假妲己还对纣王说:“妾常闻姬昌号为圣人,说他能明祸福,善识阴阳。妾闻圣人不食子肉,今将邑考之肉着厨役用作料,做成肉饼,赐与姬昌。若昌竟食此肉,乃是妄诞虚名,祸福阴阳,俱是谬说。竟可赦宥,以表皇上不杀之仁;如果不食,当速斩姬昌,恐遗后患。”伯邑考被假妲己当成陷害姬昌的工具了。侠客君前段时间写过一篇文章写姬昌,有人认为“父毒不食子”,姬昌为了保命吃了自己儿子的肉,枉称圣人。其实姬昌是什么圣人呢?那不过是一些普通人不明自己命运对他的称谓而已,《封神演义》里面真正的圣人是元始天尊、通天教主这一类,那是真的圣人,动手就可以毁天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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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伯邑考到朝歌的目的是要替父赎罪,让父亲姬昌安全归国,可是伯邑考已经死了,姬昌也算到了伯邑考的死以及接下来的事情,如果姬昌不吃肉饼,那么等待姬昌的也必然是死亡,这么算一下,伯邑考的死没有了任何意义,可以说伯邑考就白死了。姬昌吃下肉饼,这才熬到了散宜生派人贿赂费仲、尤浑,才能够等到被赦免回西岐。这里我们就看到了,姬昌被拘七年,伯邑考去朝歌说要替父赎罪,带上了家中祖传的宝物献给纣王,结果却是散宜生派人去贿赂了费仲、尤浑才让姬昌安全归国。也就是说,别人再怎么努力其实都没什么太大的用处,只要搞定费仲、尤浑就行了。从这个角度来看,好像伯邑考还真的白死了。

当伯邑考打定主意要去朝歌时,散宜生曾经劝过伯邑考:“臣启公子:主公临别之言,‘七年之厄已满,灾完难足,自然归国。’不得造次,有违主公临别之言。如公子于心不安,可差一士卒前去问安,亦不失为子之道。何必自驰鞍马,身临险地哉。”后来听闻伯邑考遇难,西岐众臣群情激愤,特别是大将军南宫适直接说:“公子乃西岐之幼主,今进贡与纣王,反遭醢尸之惨。我等主公遭囚羑里。虽是昏乱,吾等远有君臣之礼,不肯有负先王;今公子无辜而受屠戮,痛心切骨,君臣之义已绝,纲常之分俱乖。今东南两路苦战多年,吾等奉国法以守臣节,今已如此,何不统两班文武,将倾国之兵,先取五关,杀上朝歌,剿戮昏君,再立明主。正所谓定祸乱而反太平,亦不失为臣之节!”南宫适之后,又有“只见两边武将听南宫适之言,时有四贤、八俊;辛甲、辛免、太颠、闳夭、祁公、尹积,西伯侯有三十六教习子姓姬叔度等,齐大叫:‘南将军之言有理!’众文武切齿咬牙,竖眉睁目,七间殿上,一片喧嚷之声,连姬发亦无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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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散宜生一直保持着冷静,在劝解众人之后说:“当日公子不听宜生之言,今日果有杀身之祸。昔日大王往朝歌之日,演先天之数,七年之殃,灾满难足,自有荣归之日,不必着人来接。言犹在耳,殿下不听,致有此祸。况又失于打点,今纣王宠信费、尤二贼,临行不带礼物贿赂二人,故殿下有丧身之祸。为今之计,不若先差官一员,用重贿私通费、尤,使内外相应;待臣修书,恳切哀求。若奸臣受贿,必在纣王面前以好言解释。老大王自然还国,那时修德行仁,俟纣恶贯满盈,再会天下诸侯共伐无道,兴吊民伐罪之师,天下自然响应。废去昏庸,再立有道,人心悦服。不然,徒取败亡,遗臭后世,为天下笑耳。”由此可见,在西岐一方,散宜生还是一位较有才能的臣子,最初就劝伯邑考不要去朝歌。可是为什么伯邑考就不听散宜生劝,非要去朝歌呢?当时伯邑考是这么说的:“父王有难,七载禁于异乡,举目无亲。为人子者,于心何忍。所谓立国立家,徒为虚设,要我等九十九子何用!”

从伯邑考的话来看,伯邑考认为,父亲在外面被拘七年,举目无亲,作为儿子,他伯邑考不忍心,而且他还认为父亲有九十九个儿子有什么用?伯邑考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散宜生作为西岐的臣子的确也不好再说什么。可见,伯邑考非要去朝歌,考虑的是自己作为儿子的孝道,至于究竟有什么用,伯邑考却并没有考量。有人可能会说散宜生等到伯邑考被杀之后才派人去贿赂费仲、尤浑,是不是太事后诸葛亮了,若是按阴谋论的想法,是不是散宜生故意想害死伯邑考,好拥立姬发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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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君认为,伯邑考上朝歌,会找纣王的哪一位臣子,肯定会在走之前和西岐这边的臣子商量,散宜生后面还是姬昌的托孤大臣,这种事情散宜生肯定会清楚。伯邑考到了朝歌之后找的是亚相比干,这比干不但是纣王座下重臣更是纣王的叔叔,伯邑考认为如果有比干从中斡旋应该没问题。伯邑考这般考虑,散宜生恐怕也是认可的,只是没有想到后面会发生这么多插曲。散宜生、伯邑考不会算命,当然算不到最后事态会那般恶劣,所以说散宜生故意害死伯邑考这种想法不一定站得住脚。只能说散宜生得知伯邑考去请了亚相比干相助最后还结局那么惨,这才想起如果要改变纣王的心意只能去贿赂费仲、尤浑了。况且,拿财宝去贿赂费仲、尤浑这种事,像一些正直的人恐怕都会把它作为无奈之举。要知道在整个《封神演义》里面,虽然费仲、尤浑得到纣王的宠爱,但真把他们放在眼里的,恐怕也没几个是正直的人!

诸君以为何如呢?